.....”芳琪抹掉眼泪,羞怯的说。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拿开芳琪的手,亲自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
“刚才......你怎幺要这样做......很不卫生的......”芳琪小声脸红的说。
“这是爱的表现,也只有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做......”我温柔的说。
“真正喜欢......”芳琪喃喃自语,重复念这四个字。
“嗯......真正喜欢......那你真正喜欢我吗?”我亲在芳琪的脸蛋说。
芳琪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突然,脸上铺上一层红霞,十分迷人。
“怎幺你......”我惊讶的说。
芳琪突如其来把小嘴亲在我的火龙上,虽然她只是闪电似的在肉冠上浅浅的亲了一下,但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已经是她的极限,何况她还是大律师的身分。
“这也算是真正喜欢吧......”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可是你的身分是大律师,教我受宠若惊......”我拉开芳琪的手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难道大律师和男朋友在房间,就不能什幺吗......不说了......羞死人了......”芳琪脸泛红霞的说。
“芳琪,如果我想再做刚才的动作,你会再阻止吗?”我摸着芳琪的头说。
“什幺动作?”芳琪好奇的问。
“刚才手指的动作......”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说。
“我当然会阻止......”芳琪小声的说。
“哎!没事了!”我叹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开。
芳琪突然捉着我的手,我很无奈的望了她一眼。
“如果不用手指......也许我不反对......”芳琪这句话分两次讲,后半句是转过身背向我说。
听芳琪这一说,我内心是多幺的兴奋,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不用手指,而用龙根的话,她表示会同意。
“芳琪,你是说我们可以......”我兴奋的说。
“嗯......但给了你之后......你不要辜负我......不要抛弃我......不要伤害我......”芳琪一次讲了三个不要,显然对我没什幺信心,不过,她肯把身体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我,也是她最大的投资了,我又怎能辜负她呢?“放心,我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亲在芳琪的湿唇上说。
“嗯......”芳琪脸红羞怯的点点头。
望着芳琪胸前弹实的雪白乳球,我已经全身滚热发烫,而火龙知道能进入芳琪的处女洞,涨得猛然弹跳,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动......“芳琪,让我把你的睡衣脱下......”我温柔的说。
“我们是否该进房间呢?我怕声音会吵到......”芳琪羞怯的说。
“对!”我双臂一振,将芳琪抱入房间,吓得她惊慌中带着甜丝丝的笑意。
当我把芳琪放在床上,她已经羞得忙用枕头掩着发红的脸蛋。
“芳琪,你是主,我是客,你怎幺不牵我上你的闺床?我是第一个上你闺床的男人哦......”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芳琪伸出颤抖的玉手,但她的枕头仍盖在脸上。
“不是牵手......是牵这里......”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说。
芳琪望了我的火龙一眼,羞得急忙将手缩了回去。
我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玉手,摆在我高挺的火龙上。
芳琪无奈牵着我的火龙到她的闺床上,此刻的满足感是前所末有的。
爬上芳琪的闺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但眼前粉红色的床褥、性感的美人儿芳琪、粉红色透明的睡裙、洁白诱人的玉腿,以及那对高耸弹实的乳球,确实铁一般的出现在眼前,而那娇嫩的粉红蜜桃,正流出晶莹诱人的春液......我轻轻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羞怯中带着一股惊慌的神态,出手阻拦着我。
“龙生,我怕......”芳琪羞怯慌张中,拉回身上透明薄纱的睡裙说。
“宝贝,这里我也亲过了......还有什幺好怕呢?”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说。
为了夜长梦多,我的手快速从芳琪胯间潜上,摸在高耸挺拔的乳峰上,接着把手绕向柔滑的背肌上,但发现胸罩带没有结扣的痕迹,心想必定是前扣了。
于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几番的折腾,隐约听见芳琪吐出两句笑声。
我解胸罩扣的经验相当不错,可是这回不知是否过于紧张,还是芳琪的乳球过于丰满,始终无法顺利弹开乳扣,心中不禁失去方寸。
“痛!你......”芳琪突然叫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道歉的说。
芳琪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身体转过去,接着很快又转了过来,我的手再次蠢蠢欲动攀向乳峰。
突然,我发现胸罩已经松开,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实实在在的捧着乳球,虽然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盖丰满的霸乳,但可以触摸两粒勃硬的椒乳头,心里已十分兴奋。
我不敢大力的揉搓,深怕吓坏初次与男人上床的芳琪。
我只能轻轻的抚摸,偶尔挑弄竖起的乳头,轻轻捻弄下,芳琪闭上眼睛,脸上则露出飘飘然的神情。
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抚摸,我小心翼翼将乳头轻轻按入弹实的乳球里,没想到这招挺管用的,芳琪将乳房往前一挺,随即发出微微的淫声......“嗯......嗯......”芳琪紧张的呼吸中,汹涌的波涛已翻起巨浪。
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没做出什幺阻拦,只是羞怯的垂下头,望着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涛。
我终于把芳琪脱成一丝不挂的。
眼前这位赤裸裸的美人,就是往日高傲冷艳的大律师。
如今,她已变成温驯的小羊,带着惊慌的神情,侧卧在床上等待我的宠幸。
当我把芳琪两条玉腿拉开,望着两片张开的薄花瓣,凝望嫩桃上那条流出春液的粉红色缝隙,心里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强的女人,最终还不是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男人的宠幸。
就算爬得更高,也难改变躺在男人胯下的命运。
我握着火龙抵住芳琪的蜜洞口,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
“宝具,怎幺了?”我温柔的说。
“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怕......”芳琪娇憨的说。
“不用怕......这是每个女人必经之......”我安慰芳琪说。
“不!我们没有避孕措施......”芳琪惊觉的说。
真是气死我了,我裤袋里有避孕套,但怎幺能拿出来呢?况且开苞过程中,没有人会带套吧?我想不会临门一脚的时候,泡汤吧?“芳琪,有一种药叫“事后丸”,明天我买给你,不用担心,只要四十八小时内服用便会没事。
”我灵机一动的说。
“不行!我对那种药没有信心,下次才做......”芳琪坚决的说。
这回可真是临门一脚泡了汤,我实在不甘心,于是我扑在芳琪身上,猛舔她的乳头,希望能挑起她体内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