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到这个场面,应该是很温馨的,但我知道芳琪感到最温馨,因为她的手一直紧握着我,而且力度加重,显示她的兴奋不停高涨,我相信如果没有人的话,她会冲动的和我接吻。
“大家能守望相助,我最高兴了,不过,我们这次对张家泉的忽略,千力小可忘记,要当做是一个教训”父亲严厉的说。
“其实这个问题,龙生早已察觉,他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所以没说出来,他起的卦,我有记下,拿给你们看”芳琪转身取手提包说。
“芳琪,不必拿出来了,卦文是说‘觜占碧玉,人知吉凶,劝君退步,恐堕坑中’,情形果然真的出现,只是我已没有后退的余地......”“什幺意恩呢?”邓爵士和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卦文的意恩是,如果我的记者会只澄清两个女人的事,而不提起神珠玉石一事,那就没问题,如果提起玉石的话,便是挖坑自堕。
我原本知道有人会前来破坏,但我已无路可退,只好一意孤行。
结果,张家泉果然把我踢入自己挖的坑里,而我根本无法从坑里爬出来,只好听天由命,希望有人经过能把我救出来。
幸好,刘美娟的出现,把我从坑里拉了回来,要不然龙生的名誉早己扫地了......”我解释说。
众人以感激的目光,看向刘美娟。
“大家不用感激我,也许是因果的关系,当日龙生义无反顾的帮我是因,现在我和舅舅反脸帮回龙生是果,所以不用多谢什幺的。
其实我之前不和舅舅断绝关系,就是等待适合的机会才提出,心想也许可以替龙生挡一次难题。
当日在殡仪馆,我就是急着出手帮龙生,结果不慎中了无常真人的毒,现在这一役,总算证明我之前的安排没有错,帮了龙生一回。
”刘美娟说。
“哦,原来你早有安排!”邓爵士点头说。
“是呀!娟姐一直对我说,张家泉肯定不会放过龙生,所以秘密安排了父亲到国外,亦打算保留断绝关系的藉口,以备在龙生招架不住的情况下,出面看龙生解围,只是没想到这个藉口,这幺快便用了......”碧莲惋惜的说。
“刘小姐,你怎幺会想到这一点呢?”父亲好奇的问。
“当日静雯和龙生闹翻,我担心静雯一气之下,会被张家泉利用,所以逼着和龙生反脸,以便将静雯留在我身边,一方面支持她,另一方面亦不想让龙生分心,因为我知道龙生很喜欢静雯,如果张家泉利用静雯对付龙生,后果将不堪设想。
”“娟姐,你别说了!”静雯制止刘美娟,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父亲很自然的望了我一眼,这回我从他的眼神里,无意中看见一丝羡慕的眼神。
“龙生,刘小姐的病,你可要多花些心恩,不能粗心大意留下病根,要彻底的医治呀!”父亲再三叮嘱的说。
“坦白说,刚才神珠的治疗法,是无法彻底清除体内的毒,但我已经有了安排,目前她不适合住在医院,毕竟那些针药对她不是很好,如果住来我们家,不仅多几个人可以照顾,也能避免张家泉报复,你们认为如何呢?”我问刘美娟和静雯。
“我想没这个必要吧。
不住院,也可以住在娟姐的家,我想张家泉不会对付娟姐吧。
香港是有法律的”静雯说。
“我担心的不是张家泉,而是无常真人。
当日美娟说给他一半家产,你说他会不找美娟的麻烦吗?”“无常真人不是被警察关住了吗?”静雯说。
“没错,但无常真人一伙人,明天便会保释外出。
”静雯以一种很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静雯,你不用怀疑我,康妮督察已经通知我了,现在你们的处境很危险,别忘记无常真人对我师父使用的狠毒手段。
”“这好吧,问问娟姐的意见......”静雯无奈的说。
“我没有意见,就听龙生的意见吧!”刘美娟说。
“娟姐,你放心,龙生他一定有方法可以治好你的病。
”碧莲高兴的说。
“龙生,你千万别怠慢美娟和静雯了,她们可是你的恩人。
”父亲再三叮嘱的说。
“我知道了,现在我们最重要是做一件事,就是要看紫霜的父亲办好丧事,绝不能让紫霜有半点香屈,以慰关先生在天之灵。
”“对!龙生说得很对,我们要好好办关先生的丧事,千万不能让紫霜受一点委屈”父亲严肃的说。
紫霜听我这幺一说,即刻走上前,而芳琪转身站在她的身旁。
“谢谢大家对紫霜的关心,但我现在有丧事在身,我想回家住,好吗?”紫霜说。
“不行!紫霜,你自己一个回家住,谁照顾你呢?”芳琪第一个反对说。
“是呀。
你是一个百分百的孝女,如果回家住,必会触景伤情,我想你还是跟我们回去,龙生的家是百无禁忌的。
”“对了,师父,我不是听你说过,关先生二十一天才会结束生命的吗?”邓爵士问。
“没错,关先生得的是肺癌,死前必会十分痛苦,之前,我测出他是二十一天死,然而,一个人的心境到了死亡边沿,亦是最痛苦的。
而关先生看见神珠后,知道已得‘紫彩龙穴’,而无牵无挂,放下心中所有的事,已达无我的境界,最后离世而不是死亡,亦就是佛家所说的证入涅槃”我胡扯的说。
“涅槃?”邓爵士好奇的说。
“没错,关先生在无痛,无苦,无执着的情况下合笑而终,是他的功德和福气,起码他不用在肺癌发作前,受尽痛苦而死。
然而,一法份功德也是紫霜给他的,要不是紫霜得到‘紫彩龙穴’。
要不是紫霜有邵爵士这位干爹,他又怎能安心上路,合笑而逝呢?”“我父亲确实很高兴的笑着离开......呜......”紫霜忍不住的哭泣。
“紫霜,你忘记我说过,你哭对你父亲不好哦......”我发挥风水师的本色说。
“对。
我不应该哭,父亲已经得到人生最开心的一次。
”紫霜很坚强的抹掉脸上的泪珠,随即换上一副从容的态度。
无论紫霜换上怎样的态度,我只道她是名孝女,内山是很痛苦的,她越笑得灿烂,表示她承受的苦就越重——这就是人生其中一个无奈......我们离开龙生馆后,邓爵士不肯放过鲍律师,怎样都要拉他一起去吃饭,而且还要吃日本莱,并说明一定要他请客。
鲍律师只好勉强的答应,而我们脸上没有可怜他的表情,只有痛快的笑声。
我们通知了静宜和雅丽一起吃饭,当静宜听见我和刘美娟,真正涣然冰释的时候,高兴的发出呼叫声从她的言语中,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可爱的真善美。
我通知了静宜和雅丽后,心血来潮,拨了一通电话给银行的林经理,我暗示今天会和两个徒弟碰面,问他是否有意一起吃饭。
没想到,他即刻答应赴约之外,还说明会藉此机会,征求当两位师兄的师弟。
我见他如此的热忱,亦欣然的答应,并说如果两位师兄没意见,我立即收他为徒。
我们来到日本餐厅的时候,凭邓爵士的面子订到一间很好的房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