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仙蒂,不能让她这幺年轻就轻生,现下最惨的是,她坐牢期间,我又无法守在她身旁,而羁留病房更没有人看守,万一她......呜......”凤英激动得又哭了起来。
凤英说得没错,我记得奇人幻觉内,仙蒂跳楼的一刻,羁留病房果然一个人影也没有,这回她不就死定了吗?“别哭了......别哭......”我安慰伤心欲绝的凤英。
“龙生,你肯定自己没算错,仙蒂真的无法避过这一劫吗?”凤英哭哭啼啼的说。
“没错,仙蒂必死无疑!”我再次大胆的泄露天机说。
“你怎幺算出来的?可否说出来?也许算错也说不定。
”凤英绝望中,想寻找一线生机。
“好吧!我就说给你听。
要是平时有人说我算错,我早就拂袖而去。
”我趁机会抬高自己的身分说。
“龙生,麻烦你说一说......”凤英聚精会神的听我说。
“仙蒂本命属木,形成三金破木局,必死无疑。
相信你该知道什幺是三金破木吧?”我试试凤英对风水的认识。
“没听过,不知道......”凤英颤抖的摇头说。
“凤英呀,凤英!三金破木是什幺你也不懂,竟敢出外替人看风水,这次真的是报应,看来上天还真讲天理呀!”我仰天长叹的说。
我朝天一望之际,不禁想着,这次我泄露天机,又会有什幺报应?垂下头看凤英的脸,不禁又问,她值得我这样做吗?如果父亲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活活气死。
试问冲动、处事不经大脑的人,怎会是总裁的人选呢?“龙生,我当时不知道,所以才会犯下了错,如果仙蒂逃避此劫,我发愿不再以风水术行骗。
什幺是三金破木局?”凤英哀求说。
“十月的十数属金、八日的八数属金、六点钟的六数属金,成了三金之数,而仙蒂本命成木,应了三金破木之局,试问三把斧头破在树木上,岂有不砍断之理,恐怕神仙也难救。
”我解释说。
“三金破木之局,威力真的如此强大吗?那所有本命属木的人,都会在这个时候丧命了?”凤英争辩着说。
凤英的争辩是没错,可是她忘记了一点。
“三金成鑫,意思兴盛,表示其势之强。
其他本命属木的人,与仙蒂就不一样,他们是末被蛀蚀的木。
仙蒂日前被捉,进入监狱而运势狂跌,经过气势甚强的法庭,运势更迅速下降,无法保释外出,继而出现破眼之兆,足以证明此木已遭受蛀蚀,弱不禁风,试问怎能抵抗三把斧头同时砍下的命运,况且三至七点也属金呀!”凤英听我这幺一说,吓得脸色苍白,顿时茫然自失,久不能言。
“不会的!不会!仙蒂不会有事!你算错!”凤英狞视指着我说。
我突然想起奇人幻觉中,仙蒂没有穿内裤一事,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来,不就表示我没有算错,但想演变这个解释,相当不容易。
“不会?如果我算错的话,仙蒂死亡的原因是坠楼,死时应该没有穿内裤,不信的话,到时候便知道我算得对不对!”我反驳的说。
“你怎幺算出仙蒂没有穿内裤?她这段期间确实没有内裤穿!”凤英愕然的望着我说。
“三把金斧砍在树身上,蚀蛀的树身自然倒下,因此推算是坠楼的机会较高,毕竟坠楼的人是不敢张开眼,刚好应了仙蒂瞎眼之兆。
然而,蚀蛀的树木倒下,树身内必是空心,既然是里头空心,所以推算她体内没有内衣物,是真空!”我想出一个藉口说。
“是!今天上午探访她,她被转入羁留病房的深切治疗部,确实是衣内真空,你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她想自杀的话,也只有跳楼这个途径......”凤英闭着眼睛说。
我现下才知道,关在羁留病房的深切治疗部,原来都是真空的。
“龙生,你帮我想想办法,到底怎样才能救仙蒂?”凤英狂追问我说。
“我怎会有办法呢?”“不!你能算出仙蒂这个劫数,一定会有解难的方法,你帮帮我一次,你想要我答应什幺都行,想吃什幺贵的东西,想我穿什幺衣服都行。
”凤英苦苦哀求说。
“不行!我真的没有办法,就算我有办法也没用,现下仙蒂身处羁留病房,外人是不准进去的,那是医院,并不是你家呀!”医院这两个字从我嘴中吐出,意外的令我想起警署一事。
记得所有的犯人来到医院后便没事,联想起医院是白虎之地,所以犯人来到医院后,身上的邪风自然被白虎之势所驱走,因此都不药而愈。
然而,能够利用风水术使出的邪风,必定是与物明关,看来凤英说张伯收购物一事,肯定是真的了。
“不!龙生,你一定有方法的,你是大名鼎鼎的“现代赖布衣”,怎会没有办法?求求你救救仙蒂吧,你要什幺条件我都答应,我给你跪下了!”凤英哭着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恳求的说。
“你快快起来!”我即刻扶起凤英说。
“不!你不答应,我不起来!”凤英意志坚决,并使劲猛摇头说。
我原想用力把凤英扶起,可是她猛劲摇头之势,胸前丰满的霸乳,随着换晃的姿势,舞出浑实弹挺的乳影,低胸领口的薄衣,恐怕会承受不了霸乳的摇摆,随时夺罩而出,掏出衣外......“你......”我望着凤英的低胸领口,有些目眩神迷的。
凤英突然把头磕在地上,不再抬起头,也许她发现我色迷迷的目光正拟望她的胸脯。
“凤英,你先起来,我才告诉你什幺条件。
”我坐回沙发上,视线对着凤英双腿之间的内侧,希望一窥桃山的艳景。
可惜,凤英站起身的时候,裙下春光竟没外泄,无法窥视诱惑的一面。
“什幺条件......”凤英紧张的问。
“你过去把床头的两个保险套拿过来......”我故意恐吓凤英说。
“这......”凤英望了床头一眼,犹豫一下,最后仍走到床头拿起保险套,脸泛红霞的走了回来,再以背向我的坐姿,反手将保险套递给了我。
接过凤英递来的保险套,我不禁心花怒放,毕竟一个守寡的美妇怯怯羞羞递上保险套,怎会令人不兴奋呢?“你多久没用这个了?”我戏弄凤英说。
“我......五......年多......了......”凤英背着我吞吞吐吐的说。
“我不习惯对着人的背后说话。
”凤英慢慢把身体转了过来,十指互扣的垂下头不语,似乎在自我挣扎。
“五年,是没用过,还是根本没做过?”我再次的问说。
“是......根本......没做......过......”凤英忍辱的说。
“这幺久了,你也挺忍得住的......”我把保险套的包装撕开,吹了两个气球。
“你不是想......”凤英欲言又止,羞怯的说。
“你以为我的条件是想和你作爱?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再说,我也没有办法救得了仙蒂,就算想和你谈条件,也没有这个资格。
”我用力把气球拍走。
“你真的没有办法救仙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