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惊讶的问。
“有什幺问题呢?这间医务室是我私人的房间,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检查病人的身体,有什幺不对?难道要在家里或酒店吗?”朝阿姨说。
朝阿姨说的很有道理,医务室是最合适的地方,既然她这幺坚持要检查我的身体,这尴尬的一次,恐怕是无法避免了,就当看医生吧,应该不会有事发生的。
“好吧,现在是深夜,医院的规矩没有问题吧?”“有什幺规矩的,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有权什幺时侯接受病人问诊。
”“既然没有问题,我们就开始吧,算是履行我的承诺,但我说明一点,我是健康的,绝对没有问题。
”我再次表白说。
“好的,我们开始了。
”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序,传唤护士进来帮忙,并且披上医生袍,但桌面的酒杯仍是放着,似平没有藏起来的必要。
过了一会,护士走了进来,把我的病历表拿了进来。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问。
“朝医生,我算是个知名人士,这些隐私能否替我保密,我亦不想给外人听见,抱歉。
”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护士说。
“龙先生,医院的职业操守问题,你绝对可以放心,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干扰这次的心理问诊,我绝对接受你的意见。
”朝阿姨说完后,便叫了护士出去。
朝阿姨叫走了护士后,忙在我的病历表上填写东西,从她认真的态度,我觉得很有安全感,起码脑子里不会想些邪恶的念头。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重复的问说。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我回答说。
“从勃起直到射精完毕,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射精之后是否畅快,过程中有没有感到烦躁的心情出现,或想尽快解决房事?”朝阿姨严肃的问。
“一切都很正常,过程中不会感到烦躁,亦没有想着要尽快解决房事。
”“阴茎的硬度,你是否满意?不用介意言词上的用字,保持正常的心态,直接作答就行了,千万不要回进尴尬的发问,我只是你的医生。
”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这......满意......”我对朝阿姨直接的发问,感到有些尴尬。
“上一次性交什幺时侯?一共泄了几次?用多长时间完成整个性交过程?”“今天刚做了三次,前两次是一起做的,第三次约隔了三小时吧,前两次约一小时,第三次约半小时后完事......”我尴尬的说。
“同一个女人?她有没有阻止?以往遭到阻止,出现什幺感觉?”朝阿姨继续问。
“不是同一个女人,三次发射都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过程中她们都会接力,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亦不曾遭受对方抗拒......”“她们接力?两个?”朝阿姨抬起头,愕然的望着我说。
“不是两个,一般都是几个一起上,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见到的那几个,但今天少了巧莲和婷婷,不过,康妮和珍纳不算在内。
”我不好意思的说。
“原来她们接力......”朝阿姨愕然的点点头。
“你的体力应付得了?尤其是今天有伤口的你?”朝阿姨质疑的问。
“我当然没问题,你忘记我有神功吗?”我回答说。
“如果照你口中所说的状况,你是属于有超能力的性机能,也许是神功的关系,但医学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一下便知道答案,希望你不会骗我,等于我信任你那般,现在你把裤子脱了......”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龙根,这可十分的尴尬,但她脸上所流露的严肃表情,似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势在必行,除非我不顾离去......“在这里?”我轻轻的问说。
“是呀!”朝阿姨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拉下裤子的拉链,从鸟笼中掏出龙根,即刻用手遮掩不敢松手。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医生,显得如此忐忑不安,如果换作是别的女医生,我肯定会十分的兴奋,并且马上向她举枪致敬,但此刻抖擞的我,龙根却不敢举起。
“不用紧张,将手拿开,以平时看医生的心态就行,脑子里别想歪的。
”朝阿姨说完后,拿了手电筒走到我身旁,直照在我八寸多长的龙根上,她惊讶的表情告诉我,似乎很少见到这样的龙根,而投在我龙根上的视线,亦没有转移过,紧紧的盯着。
“怎幺了?”我急忙把龙根藏入鸟笼内。
“没什幺,只是很少看见......”朝阿姨欲言又止的,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说。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你真的没遇上什幺问题?比如说,很烦躁而想尽快了事,或者很快射精、有不举的情况出现,甚至一开始有冲动很想做,当真正要进入的时侯,突然改变了主意而不想做呢?”朝阿姨追问我说。
听朝阿姨这幺说,确实有这种情况出现过,受伤前几次都草草了事,凤英和许医生那两次,亦是临门一脚前打退堂鼓,难道这些都是病,不是我理智的正念吗?“朝医生,你怎会问起这些事?确实有出现过几次。
”“龙生,你曾经看我的身体而冲动,今天在这种情形下,你居然没有丝毫的冲动,亦没有勃起之意,所以我估计你的克制能力很强,这点十分的槽糕。
你的压抑力越强,表示发泄的时侯,就会更暴躁,长久下去便和你父亲一样,要不然便是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问题。
”朝阿姨说。
“不可能!我是担心天谴的事,所以没心情长久作爱,至于我两次打退堂鼓,是因为我清醒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犯错,不能伤害对方,因此,我才会打消念头,这和父亲的心理病态扯不上关系。
”我争辩的说。
“途中你可曾想过,自己即将是爵士之子,所以不能犯错,换作是以前的你,是否不顾一切,顺理成章满足自己的兽欲?最近,你是否常想着自己的身分变得高贵,开始关心自己的生活和身边一切的事,你开始担心会丢你父亲的面子?”朝阿姨连串的问题,如炮弹直轰我的内心,然而,我却无还击之力,因为全给她说中了,爵士之子的身分,确实改变了我,导致很多事情我都会三思而汗,甚至想替父亲争取更多的面子。
另外,我很清楚一件事,如果我是当日狡猾无耻的龙生,破了珍纳的处女身,我会沾沾自喜,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我确实变了......“龙生,是否给我说中了?你父亲教你很多处事的态度,包括隐藏真实的自己,除了戴上假面具,一切以邵家的声誉为首,对吗?”朝阿姨穷追不舍的问说。
“这是一种心理病症?”我小声的问,再一次给朝阿姨全说中,我确实为了爵士之子的身分,不断要求改变自己。
“这是初期潜在的心理病,日后每当你做了一件不满意的事,你的性情就会越来越急躁,五年之后的你,便会愚士初期的自闭狂躁症,病情得不到好的医治,十年后已无可救药,因为你身上流着你父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