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见一姬之面,当初楚王费倾国之力建凤台,请四姬一同为其以舞贺寿,被引为世之无双盛举;未想如今却是一个个成了萧广胯下禁脔,四女同舞却为求自己宠幸,不知那楚王地下有知会做何感想。
想到当初攻破城都之时,这被人们捧在手心里娇宠的美人儿,却只能在军帐里被剥光衣服伏在自己胯下娇吟的情景,萧广顿时欲火大涨,高挺着阳具走到舞池之中,四姬脸色羞红,眼睛却是止不住地瞟那高高昂起的巨龙。
萧广干脆闭上眼睛,随意将一名娇娆搂在怀中,下身用力,阳具顿时送进大半,却听得娇吟声起“啊……陛下好坏,怎么弄姬儿后面……啊……”
萧广却是哈哈一笑。
“不止是姬儿的后面,今晚姬儿哪个穴都别想留,一定要把姬儿弄地求饶为止。”
“唔……陛下坏……啊……好深……全进来了……弄死姬儿了……啊。”
娇吟声中,春色满溢,销魂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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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节
撕裂身体一般的疼痛席卷而来,紧接着整个身体被强烈的电流通过,肌肉顿时痉挛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痛苦才结束,而没过多久,更加剧烈的痛苦与电流却再次袭来。
萧广是渴醒的。
整个身体都如同脱水一般,嘴里说不出的干涩,胸中如同着了火一般,火焰直顺着喉咙往上冒,“水……水……”该死的,轮值的乳姬哪里去了!
紧接着却是欢呼声:“医生!他醒了!!他醒了!!”
一只手将萧广的头轻轻扶了起来,顿时一股清凉顺着嘴流进喉咙里,火被渐渐浇灭了。
萧广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慢慢又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萧广只看到一片白色,白色屋顶、白色的墙壁、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似乎连自己睡的床都是白色的,似乎一切都是白色……哦,似乎还有其他颜色——一个不停抹着眼泪激动无比的女人,还有一个眼色有些好奇的孩子。
“恭喜这位女士,您的丈夫沉睡五年后在电刺激疗法治疗下成功复苏了!”
复苏?这是?萧广的脑子里充满疑问,这是什么地方?
然而他没有时间慢慢思考了,那个女人紧紧攥住萧广的手,似乎怕那手跑掉一般。
“他爸,五年了!你醒了,咱全家又有指望了!”接着又将那个孩子拉了过来。
“伟伟,叫爸爸,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爸爸在哪么,这是你爸爸啊!”
随着一声怯怯的“爸爸”,萧广突然有些恐惧起来,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人是谁?这个孩子是谁的?
看到萧广的反应,女人顿时惊慌起来,疯狂地摇着萧广的手:“他爸,这是伟伟啊,你儿子啊,你怎么不认得了!?”
倒是旁边穿白衣服的人给萧广解了围:“女士,病人沉睡了五年,暂时性失忆是很正常的,只要让病人回到以往的生活环境,就会慢慢记起来了。”
听到这里,女人的情绪才稍稍稳定下来,虽仍是轻轻抽泣,眼中却已是有了神采。
接下来的日子里平淡而又有些无聊,萧广的身体极度虚弱,虚弱到连害怕都让人感觉费力,因此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接受身穿白色衣服的人所进行的各种令人很不舒服的检查,眼睁睁地看着各种颜色的药水慢慢流进自已的身体里。
直到有一天穿白衣服的人将他抬到了一间有很多张床的房间里,跟其他病人住在一起。
所有的变化里,萧广最喜欢的莫过于被允许下床走动了,从小萧广就很不安分,就连太傅教课都不能让他老老实实在座位上呆一个时辰,直到即位之后才性格才稍稍收敛。
然而,连续几十日病卧于榻上的滋味,却让萧广实在是难以忍受。萧广不喜欢虚弱,不喜欢事情为别人所控。
然而第二天,一些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当时萧广正慢慢在走廊中踱步,四处观察这个陌生的地方。当萧广朝一间屋子里望去的时候,却正好看见有一个人也在直直的盯着自已。
那是一个身材十分瘦弱的中年人,头发花白,脊背有些弯曲,因此上身向前倾了过来,穿着一身灰白相间的条纹衣服,一只手扶着门框,双颊上带有一丝病态的苍白,眼光带有一丝好奇的盯着萧广。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紧接着萧广突然意识过来——那个人就是自已,镜子里的自已!一股莫名的恐惧顿时涌了上来,一股说不出的恶新与厌恶占据了萧广的大脑。
怔了一下之后,萧广突然发狂的冲过去挥砸那面镜子。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然而碎掉的镜子如同嘲笑萧广一般,将无数个孱弱的中年人显示了出来,萧广顿时疯狂的去踩踏那些碎片,浑然不顾双脚已是血迹斑斑。
镜子碎裂的声音将很多人引了过来,紧接着萧广突然觉得手臂一阵刺痛,而后就昏迷了过去。
醒来之后,萧广整个如同失了魂一般,浑浑噩噩,倒是负责为萧广注射的医生颇为高兴:病人总算不挣扎了。
等到萧广再次注意到眼前的时候,却发先自已已经是换了一身衣服,那个女人正搀扶自已慢慢离开那白色的房子,那几个原先照顾自已的白衣服的人正嘱咐女人多多与病人进行沟通,以帮助病人恢复记忆。
回家的路上,萧广终于从女人不停与自已的交谈中得知了一些事情:这个世界爆发了一场巨大的瘟疫,症状很奇怪——患者会沉睡过去,只是深深的沉入梦境,其他的却是一切正常,而萧广也是当初中了瘟疫的人。
政府则是采取了隔离措施,将中瘟疫的人集中起来,每人配备一套自动生命维持系统,以保证中瘟疫的人不会死。一年以后,瘟疫突然莫名其妙的停止了传染,只留下无数沉睡在梦境中的人。
瘟疫结束后,人们采取了多种方式,希望能将病人唤醒,电流刺激就是其中一种,即便如此,也只有不到1%的人能被成功唤醒,萧广只能说运气极好,居然被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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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家么?
萧广站在一间又矮又窄的房子前面,有点手足无措,三个人怎么在里面住?
女子却是有些羞赧:“你睡过去之后,我们娘儿俩赚不到什么钱,只能卖了原来房子租这里过活。”
屋子里有些阴暗,一道木板将房子隔成两间,一边是卧室兼客厅,另一边则是厨房兼孩子的卧室。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外间绝大部分的面积,而其他零零碎碎的用品则占满了其他的空间,两个人站在里面,屋子顿时有些拥挤不堪。
“他爸,坐下歇会儿吧。”女人拉着萧广的手坐在床上,伸手倒了一杯热水送到萧广手上。接着却半似对萧广半似自言自语的絮叨了起来,无非是萧广睡着以前的生活,还有以后的打算。
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家里又有了顶梁柱,这个家算是又有了希望。
看着眼前的书,萧广脑子里一片空白。女人说自已以前是个翻译,可是……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笔记,萧广甚至能感受到当初自已努力背诵与练习的滋味,可是上面的符号,萧广却是一个都看不懂。这些符号让萧广想起了东瀛使者来进贡时送来的国书,那同样是用乱七八糟的符号写成的。萧广知道这些符号后面,表达了很多东西,可是偏偏萧广就是没有办法看透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