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话的青年便换成了女上位。
“不要这个,”老鸨说这个姿势最容易被人干坏了,她抽抽噎噎,“吃不下——”
那里像是专为了他打造的软嫩肉套子,软厚的嫩肉紧紧的裹着他胯下充血到快要爆裂的大肉棒,肉套子蠕动着一缩一缩的吮吸着,吸的他直想操烂那些弹性极好又紧的恰到好处的骚浪嫩肉壁。
“你在走神?”软绵绵的声音啪地打了一下Q弹的屁股,“小羊,屁股翘起来,我要插你后面。”
“哼!”
阿桃哼哼着,背过去,把菊穴口露出来。
“基尔伯特在纽/伦/堡被判了绞刑。”完全插进去的男人发出餍足的哼哼,“你开心嘛?”
“当然开心,我终于可以远离那个鸭子嗓了!”
“是吗?”
伊万笑了一声,按住她的屁股,“我要动了。”
“他上绞刑架的时候,我们在做爱。”
“路德维希,因为想刺杀恶魔头子,早在44年被下令赐死了。”
“你在伤心。”他肯定的说。
“我不知道他们对你好不好,他们确实屠杀了众多的生命,这些生命是无辜的,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只因为你是特殊的,不然你也会被他们满不在乎的折磨杀死。”手抚上流泪的女人,伊万道。
“你在同情他们,谁来同情我们呢?我们都是受法/西/斯侵略的受害者。国际上大骂苏/军进入柏/林的野蛮行径,可是德/国人在苏/联土地上比他们做得狠很多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是这样。他们罪有应得。”
“站在道德至高立场的人,没有感同身受就说什么呢,我承认我们的士兵的行为,新军规颁布出来,我们很快的,把那些知道新军规,故意犯错的人全部枪毙了。包括那个,斯/大/林格勒过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有勋章啊。只要是在斯/大/林格勒打过仗的就会有,死人有,活下来的也会有更大的奖章,我也有。如果光靠颁发军章可以不让士兵去打仗,苏/维/埃全国的材料全部都会用在这上面。”
“大批大批的士兵自杀,他们口口声声说要为了荣誉而战,为了帝国,为了忠诚而死,在我看来,那些人全是在逃避,他们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们不想忏悔,他们不想面对自己犯下的罪行,这样的人……”
伊万呵呵笑了,“死算便宜他们了。落在我手里,我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求死不能,求生也不能。”
“给你插穴穴。”女人扭着腰,把毛茸茸的头放到她肩膀上,摸来弄去,饲养员用身体安抚着暴躁大白熊。
“咿呀!”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阿桃干呕了几下。
“勾引我是么?”他要把人融化在身子底下了。
“我不想被你叫小羊,叫我小母熊嘛——”
“那我就是你的小公熊。”
男人肿胀到了极限的硕大龟头,对准菊蕊持续不断的强力喷射着,像是高压水枪般的喷射,射的小姑娘快要承受不住。
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就这样被男人滚烫的阳精激射着,浇灌着,被干了个彻底,磨了个彻底,也被精液射了个彻底。
过多的阳精撑的肚子都鼓了起来,阿桃痛苦地流出泪水,狗男人的肉棒太大了,堵住了里面的水和精液,里面好胀。
伊万抱着昏过去的女人,亲吻着挂着泪痕的眼角,和红润的薄唇。他的大肉棒还插在菊穴内,缓慢的抽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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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伊万捡回去的阿桃经常被他打屁股。
她的俄/语不好,王耀就教了她一点谢谢你好再见,伊万说他不想讲英/语,虽然这只大白熊会说中/文。
那天,他看了她一眼,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从心脏开始蔓延到全身,泛起涟漪,“契丹?”
她知道契丹在俄/文是什么意思,就点点头。
谁知道这男人开始说中文了,把她吓了一跳,还有什么斯/大/林格勒的。
“伊万……”
“对,伊万。”
“布拉吉斯基?”男人很有耐心的,用俄/语一遍遍重复他的名字。
“布拉金斯基。”
小姑娘撅着嘴,鹦鹉学舌,“金!”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