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这里带了许多参，毛皮，棉纱和胡椒。”
“送你吧，我们这里什么都不缺，”王耀让
把饭席撤下，“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可能是贵族们喜欢的，”
“你们这些番啊，不要老在我这里捣
，不过贡费是可以商量一下的。”
阿尔弗雷德当时并没有理解，明明是第一次来，为什么要跟他强调老在这里捣，直到有和他讲，“这个国家的意识体可能是把你和柯克兰先生搞混了，”
“……哈？”
“亚瑟那边不是比我早了起码五十年来这里吗？”青年大惊，同时也很愤怒。
他瞧不起所有。
无论是当今世界的霸主，还是刚脱离霸主范围之内的自己，王耀都一视同仁。
“是的，但是在此之前，还有葡/萄/牙、西/班/牙和荷/兰来过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那这是怎么能搞混的，难道亚瑟在他这里根本没有被记住？！”
“可能是。”
“……好吧。”出了宫门的几条街外，一个孩子蜷缩在那里。
“要紧吗？”尽管没有翻译员随行，青年还是跑过去。
阿尔还没跑进，被小孩子身上青紫的颜色吓了一跳。
“这是……饿死的？他有严重的营养不良，几岁？还是被冻死的？”不仅如此，甚至还有鞭打的痕迹，一层又一层迭加在上面。
“在离皇城不远的范围之中？”金銮殿上的瓦片还在发亮，一排走兽蹲在那里。
“这里可是首都啊……”
青年惊诧莫名。
巨大的落差感叫他的感知力有些下降。
华/盛/顿当然也有这些
况发生，但非战争期间，发生自然事件而导致的灾荒外，一个绝不会是因为吃不饱而饿死的。
宴会上的饭食……应该不会全倒掉吧？这些饭吃应该够好几个吃，他现在回去拿还来得及吗？
“等等，为什么他没穿衣服？”
一旁的员表也不好看，“他有家吗？我想去看看。”
往那边走了几步，一群又发现了同样倒在地上的小孩子，可没等他们走过去，一个面黄肌瘦的冲过去，把孩子身上的衣服拔下来，抢走了。
赤身
体的原因找到了。
“什么？！”
一瞬间发生的事件充满了阿尔弗雷德的大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被随从按倒在地的开始大喊大叫，声音中包含着恐慌。
“放了他吧。他很害怕我们。”
怕这些长相身材迥然的异国伤害他。
阿尔弗雷德离开了。
他不明白，
嘴里描绘的国度是怎么和它对应上的。
“地大物博呢！什么都不缺！大家都很热友好的哦！”
真的吗？
真的是这样的吗？
青年每每要开
问，又闭上嘴。
————
寒风呼啸，徘徊在这片土地上，不愿意离去。
阿尔弗雷德踩着白色的雪、褐色的血混合着泥土颜色的混合物，顶着足以被吹跑几步的狂风，朝目标前进。
“好冷……”没到几百米的地方，断壁残垣上到处铺满了德/国的尸体。
横着的，竖着的，没
的，没身体的，零零散散倒了一地。
坐在最中心的，是一个男。石高高隆起，他就坐在石上，旁边没有一个活着的生物。
似乎听到了有动静，青年一言不发，直接从地上捡起来一支步枪，向身后一挥。
“嗡——”
速度快到就在两个眨眼间，阿尔弗雷德狼狈的向右一跳，不是他不想往左边跳，左边是一个血污构成的大坑，跳进去肯定衣服就泡汤了，步枪前的刺刀划
空气，几秒中后扎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是我是我！”见第二支即将扑面而来，他不得不大叫，“布拉金斯基，是我！”
“噢，”苏/联这才回看了一眼，“过来看我笑话的？”
“你这是什么话！送援助的！”
伊万冷笑一声，“你过来吧。”
阿尔弗雷德站定。
“就你一个？”
高大的青年掏出一块布子，擦拭
净匕首。
“普通根本不想和我打，打也打不过，贝什米特脆叫他的逃跑了，我也不想让我的士兵跟着我，目标太明显，跟着我很麻烦，”他顺脚踩
了一个德国的脑袋，脑浆和眼球双双迸裂而出。
“路德维希不在这里，我等着基尔伯特出来。”
“你不会想着生吃
吧？”那些尸体上不只有创伤，还有一些更为可怕的印痕。
伊万确实有着喜欢把敌身上的用手撕下来的癖好，尤其是对方还是活生生的状态。
“怎么会，”紫色眼睛依然没有看他，“你不是也是喜欢把敌的骨剜净，拿回去当战利品的癖好吗？”
“不说这个了，基尔伯特呢？”
“还在这里啊，”擦刀的声音没听过，一下一下叫发抖，“我能感知到他在这里，他就是不想和我正面打罢了，”
“然后，趁我不在斯/大/林格勒的时候，他自己再跑出来。”
“其他呢？”
“娜塔申卡在基辅。”
“好吧，”阿尔弗雷德蹲在了他旁边，换来一个冷冰冰的称述，“如果你没事，就可以走了。不要打扰我。”
“噢，没什么，我把她送我那里了。”
“嗯。放你那里还是稍微安全些……”伊万缓和了一下气息，这只巨熊用手弹弹锋利的刀刃，“不会闹着吵着还要回来这里吧，真搞不懂，非要往战场上跑。”
迎着狂风，他打开水壶喝了一酒，“刀风血雨也不怕……”
子弹密密麻麻打在了巨熊身体里，很快就被身体自动推出去。
滚烫的血
博动着，奔流不息在血管中。
土地的脉动和他的脉动，是跳着一个节拍的。
“啊，下雪了。”
“你的围巾呢？”阿尔开始搓手。
“围脖在这里，围巾太长了，不方便。”
“我赞美祖国的现在，我更要三倍地赞美祖国的将来。④”
“谁的诗？”阿尔弗雷德知道，这家伙肯定念的是节选。
伊万又喝了一酒，“马雅可夫斯基。”
“喔，”……
有什么长长的机器声音，滴滴滴滴滴滴滴，滴个不停。
“阿蒙？”
“别！”阿尔弗雷德猛的跳了起来，差点把后面的一柜子的文件撞碎。
“吓到你了？”面前的德/国说，“不过也难为你了，大家都想着怎么跑路，就你一个还在这里。”
“哦！”他摸了摸额，军帽上的金属徽章马上叫他想起来，这是45年的柏林。
他现在正在冒充一个德/国。
“跑路？”蓝色的眼睛透露出来了不解，“为什么要跑？”
“在问这个问题之前……你没有滥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