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皮肤上,再学着她的样子舔掉。
唇舌擦过皮肤的感觉无比鲜明,仲江被酒催化过的大脑让她原本就低的底线又降了八度,她用小腿去勾贺觉珩的腰,声音带着哑意,“我觉得我已经够湿了,你可以进来了。”
贺觉珩拍了下她的腰,“换个姿势。”
仲江咯咯笑着,“你想要怎么我?骑乘还是后
,我喜欢在上面,就跟最开始的时候一样,可以看见你的脸。”
贺觉珩抱着她身体,转瞬间就换位置,仲江双手
迭撑在他的小腹上,长发垂落。
仲江将双手放在脸侧,用牙齿咬开系着的绳子,绿的系绳被她解开拿在手中,潦
地绑起自己的长发。
她朝着贺觉珩笑,眼迷蒙,“我现在不会怕被你发现了。”
贺觉珩没明白她的话,“发现什么?”
仲江握住贺觉珩的器,她敞开双腿,用自己的身体吃下
茎的顶端,异物的侵
让她下意识皱起眉,一时间思恍惚,好像回到了那个寒冷冬
的夜里。
“长这么大什么。”她小声抱怨着,“吃不进去。”
电光火石间,梦境与现实重迭,贺觉珩喉咙发紧,他掐着仲江的腰问她,“想要吗?”
“心心念念。”仲江笑吟吟地伸手摸贺觉珩的脸,“我喜欢你很久了。”
器侵
甬道,仲江吃力地坐了下去,她的皮肤发红发热,似乎完全沉浸在
欲之中,如一朵被浇灌得盛放开来的花,发出馥郁的香味。
贺觉珩拉着她的手,慢慢顶弄着。
他完全顺应仲江的节奏,在她渴望刺激与失控时加速,承受不住时放缓速度,直至她完全意迷被欲望掌控时,旁敲侧击。
“上次喝醉的时候,你还记得是什么姿势吗?”
媚一上一下套弄着青筋嶙峋的
器,仲江骑在贺觉珩身上,迷醉间有种骑马的错觉,身下的骏马奔驰起伏,如通心意。
她的手按在贺觉珩的胸膛,乖巧道:“和现在一样。”
“顶进去了吗?”
仲江如实答道:“太大了,没进去啊、进去了一点……”
贺觉珩想起仲江怪的癖,问她有没有留下什么做纪念。
仲江问他,“如果我给你看,你能给我什么报答?”
“你想要什么?”
仲江俯身,上半身的重量压下,她的手放在贺觉珩的左胸,认真道:“我要你的心
我。”
心跳似漏了一拍。
贺觉珩握住仲江的手指,“它已经是你的了。”
仲江飘飘然似升到了云巅,她又一次泄了,痉挛地夹着
茎,贺觉珩动一下她都敏感地要哭。
贺觉珩克制着让她把手机打开,在她的相册收藏夹里找到了一张拍摄于一月份的照片。
仲江凑过去亲他,手指拂过他的脸颊,她的眼睫垂下,上面晶莹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珠。
手机被贺觉珩夺走扔到一边,他从仲江体内抽出器,并在她不满时捂住她的嘴,反手把
按在床上。
“啪!”
手掌打在被开的
上,沾染上湿漉漉的
,仲江被这一
掌打懵了,失去的理智也渐渐回笼。
她想起来自己刚刚都了什么,脸上血色全消,语无伦次,“我可以解释、疼啊啊…别打了……我错了唔、”
贺觉珩的手指伸仲江
中,捏住她的舌,“谎话连篇。”
津顺着手指与嘴角流下,贺觉珩从没在床上把她弄得这么狼狈,仲江羞恼异常,又一次被扇在了
户上。
不算很痛,但这种羞耻感简直杀于无形,仲江妄图伸手阻止贺觉珩的动作,但她的手肘离开床垫的瞬间,就再次被打了一
掌。
嫣红的颤抖着收缩起来,仲江趴在床上,眼泪落下,她恼羞成怒,“住手、混账,你疯了吗!”
身后的冷清道:“你灌醉我迷
我的时候,没想过我也是这种心
吗?”
仲江哑,听到贺觉珩继续问:“我的酒量虽然不太好,但应该不至于半杯就罪得不省
事,让你怎么胡作非为也不会醒,你还给我喝了什么?”
“没有了、”仲江哭泣着否认。
“啪!”
合拢在一起的手指重重打在红肿胀起的花核上,扇得小核发颤,仲江咬住自己的手腕,泪眼婆娑。
“骗子。”贺觉珩拉扯住仲江的小腿,将她的身体拽了回来,“告诉我实话。”
仲江尖叫道:“安眠药!我以前吃的那种!只放了半片!”
器直
处,这一下
得又重又
,毫不留
,直直顶到宫
,疼痛中泛着丝丝缕缕的酸麻爽感,仲江连脚心都觉得无力发酸。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再一次被贺觉珩到了高
。
仲江简直要绝望了,她的咒骂与哭泣彻底失去效力,身体被翻涌的快感支配,一次次在沉沦在欲海。
“停下……求你了、哈……”
贺觉珩埋首在仲江的肩颈处,他的嗓间发出轻微含糊的声音,让仲江想起来前几年去原始原时,路过兽巢时从里面听到的、轻且餍足的喘息。
仲江怕自己真被他搞死在这儿,哀求道:“我只是怕以后没有机会……我是真的嗯啊、喜欢你……”
贺觉珩掰开她攥紧的手指,“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仲江的喜欢,那种没有掩饰,和春天一样明媚的,这是贺觉珩从来没有资格拥有的东西,他沉醉在里面,忘乎所以。
“乖一点。”贺觉珩安抚地抚摸着仲江的后背,将花得红软一片,指肚下的身躯发热,湿热的
细细地吮吸绞紧他的
器,那种被她紧紧包裹的舒爽比梦境中真切千倍万倍。
仲江被贺觉珩拉了起来,她的身体朝后弓起,从脖颈到小腹,绷起一道弯月似的弧度。
仲江再一次道歉发誓,尽管她现在也觉得自己和骗子没什么两样了。
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中间有热的汗,仲江听到贺觉珩对她说,你答应我一件事。
仲江费劲地维持智,问他什么事。
汗水流进眼睛,被他伸手擦去,仲江回看到贺觉珩的脸,忽地发现在他下眼睑处,有一颗很淡很淡的痣,如针扎过后被
迅速抹掉了血迹,只留下浅浅的印记。
“以后别再冷战了,你不理我,我才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