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刚开放花朵般粉嫩的私处,刘刘立伟就象见了血腥的鲨鱼,怪叫一声,低头埋入双腿之间,吸吮着柔软的花瓣。一阵狂吸之后,刘立伟长身起,掏出早已硬得象石头般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
阿全没法和他争,不过他也闲着,扯去她的胸罩,带着报复刚才被踢了一脚的分局忿恨,格外用力的搓揉着雪白雪白地双乳。
燕兰茵幽幽地长叹一口气,压着如巨浪涛天的心绪,默默地忍受两个禽兽疯狂而粗野的凌辱。她目光始终注视着触手可及的丈夫。他睡得真甜,她想着,一定是在做着好梦。但愿这梦不要醒,即使有一天我们分开了,希望我能在你心中留下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伟,我是多么的爱你,但我只希望与你分享欢乐,痛苦我会一个人去承受。伟,你能原谅我吗?原谅我的软弱,原谅我的不贞与不洁。
我对不起你!
燕兰茵将全部心全都放在丈夫身上,那令人作呕的东西一直在她身体里奔驰、冲刺,但丈夫却似给她力量,消除恐惧,让她能够抵御巨大的痛苦。
“他妈的,你今天怎样象死人一样。”无论刘立伟如何用力抽送、搅动,却无法撩拨起她丝毫的情欲。感觉极不过隐刘立伟将燕兰茵翻了过来,双掌“劈啪”击着她的屁股,更猛烈地冲击着。一旁的阿全也忍不住掏出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燕兰茵的头搁在沙发的扶手上,她很努力地扭动着脖子,用眼角的余光仍注视着丈夫。
“我们到里屋大床里做,这里地方太小。”刘立伟抱起燕兰茵进了卧室。卧室的正前方挂着一幅巨大的结婚照,照片上的紧紧搂在一着,笑着很甜、很幸福。
大床真丝床套上绣着一对很大的鸳鸯,那还是结婚时用过的。
燕兰茵看着熟悉的一切,忍不住豆大的泪珠滚落面颊。才短短数月,自己竟从幸福的天堂堕入最黑暗的无间道,这段经历真是犹如一个恶梦,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刘立伟将燕兰茵抛在床上,又拿出副钢铐来,两副铐子将她手与脚分开铐住,她象仰躺着的青蛙举着手脚,四肢更不能合拢。燕兰茵已对她搞的变态花样有些麻木,她心中只祈祷能早一点结束,他们能早一点离开。铐好燕兰茵,刘立伟并没有急着干,而上掏出个小巧的数码相机“嚓嚓嚓”拍起照来。
“你干什么,求你快点。”被拍照已不是第一次了,当然在自己家里比其它任何时候都更觉羞辱。
“你开始发骚啦!刚才怎么象死人一样!害得老子兴趣大减。”刘立伟不紧不慢地道。
燕兰茵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急道:“已经三点了,你们要什么时候才肯走。
“”不要急,好戏在后头。“刘立伟说着,燕兰茵象初见到他们般再次瞪口结舌。
阿全竟拖周伟正走了进来,更可怕的是丈夫竟然一丝不挂、眼上还蒙着黑布。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燕兰茵紧张万分地道。
“既然你跟老子做爱没感觉,就让你跟你老公玩玩,这下你总该高兴了吧。
“刘立伟道。
“你们还是不是人,太过份了。”怒极的燕兰茵想反抗,无奈刘立伟早有预谋,将她手脚铐了,她根本动弹不了。
“跟你老公做完爱,我们立马就走。”刘立伟用毫无商量余地的口吻道。
“不行!”燕兰茵斩钉截铁地道。
刘立伟狞笑道:“由不得你说”说着将周伟正平放在床上,然后扳着燕兰茵和身子将她翻了身来,把头按在周伟正的双腿间,“先把你老公的鸡鸡搞硬来!
“”不——“燕兰茵咬着牙道。
“阿全,到厨房拿到菜刀来,她不肯舔就把她老公的鸡巴给割了。”刘立伟恶狠狠地道。
待到阿全从厨房拿来把明晃晃的刀,燕兰茵只得屈服了。她张开红唇,含起丈夫尚软绵绵的阴茎。虽然在这段屈辱的日子里,她已经不止一次用嘴为男人服务,但和丈夫口交却从来没有过。结婚后,有几次丈夫也隐晦地提出这样的要求,都给她拒绝了。自从被强暴后,几次与丈夫做爱时,想满足他想了很久的这个希望,但丈夫一直没提,她也不好意思主动这样做。她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口交竟会在丈夫昏迷时,又被别的男人按着头,还在身上乱摸时发生。上天真的是不长眼,竟与自己开起这天大的玩笑来。
含着丈夫的肉棒,燕兰茵试着轻轻用舌头舔着突起有龟头,每次被迫口交时她都觉得恶心,唯独这次没有。丈夫的肉棒也象别的男人带着淡淡的腥味,但她一点都不觉得脏,闻着反而心头涌起一种慕名的冲动来,这种感觉非常妙。
虽然周伟正并未来醒,但在妻子口中的阴具却渐渐膨胀、挺立起来。燕兰茵感觉到他龟头顶端开始渗出带着一点点咸味的液汁,她吸吮着,将粘液咽入口中。
“好了,差不多了”刘立伟与阿全将燕兰茵身体抬了起来,象观音坐莲般置放在周伟正的身上。阿全捏着挺立肉棒,刘立伟托着双股,在两人合作下,丈夫的阳具插入了妻子的肉穴里。
“这样的姿势不行,把她手脚扳到后面去。”因为燕兰茵手、足分开铐在一起,姿势别扭得很,稍稍一动肉棒就滑出体外。刘立伟与阿全手忙脚乱的摆弄着她的四肢,扳着她双腿成跪姿,才勉强觉得顺当些。
“叔叔也真是,让我搞这么多花样,累死人了”刘立伟暗暗咒道。象他这般没脑的人,是想不出这般希古怪的方法来折磨人,这些事都是刘日辉授意让他这么做的。
“阿全,你来拍”刘立伟将像机交给阿全,自己伸出双手捏着丰满柔腻的双乳,保持着她身体的平衡。
“爽不爽”刘立伟奸笑着:“你这么象死人一动不动,到天亮你老公都爽不了,你倒是快点,也好让老子也好早点交差!”其实他对搞这些玩意也没多大兴致,按着他性子,早干玩拍拍屁股就走人。
听到“交差”两个字,燕兰茵一怔,立即明白是有人让刘立伟故意用这样法子来差辱自己,“你向什么人交差?”她想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刘立伟轻咳一声,自觉有些失言,便拉长着脸道:“关你什么事!快点做。
“燕兰茵心知跟这种小人多说无益,事到如今,也只要顺着他们让丈夫早点泄了好送走这两个瘟。但被绑成这个姿势,刘立伟松了手她坐不坐不住,更别说好好与丈夫做爱了。她长长吸一口气,双手捏住脚踝,用膝盖顶着床勉强将身体提起寸余,这已是极限了,两副钢铐更是勒得手腕、脚踝痛极痛极。
多少痛苦已经忍了过来,这点痛她还能熬得住。她一次一次挺胸、收腹,提臀,让丈夫的阳具最大限度地活动在阴道中,一下、两下,三下……她这种怪异而性感之极的做爱方式看着刘立伟与阿全心驰迷。
已经有多少没与丈夫亲热了,燕兰茵已经有些记不得了,至少该有10多天了吧。也许正是这个原因,燕兰茵觉得今天丈夫的肉棒特别的坚挺,每一次她坐下,肉棒便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传遍整个身体。
在遭受多个男人淫虐后,她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情欲却犹如洪水猛兽,不受理智的控制。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敌人的胯下产生强烈的性欲,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
而此时此刻,虽然别人的男人在身侧虎视眈眈地看着,更时不时伸手手来到处乱摸。但丈夫的滚烫的肉俸却再次激发起她的情欲。这种与爱人合为一体,灵与欲交融无间所诱发的欲望更比本能产生的欲望更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