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必然会暴发,其后果难以预料。
“你和罗西杰搞得很爽吧!”雷破浓眉紧锁地道。虽然此时冷雪衣着齐整还化了淡淡的妆,依然明媚动人娇艳如花,但雷破还察觉到了她极力掩饰的疲惫之色,而且走路时腿往外撇很是怪异。身怀古武学的个个都是性超人,被罗西杰搞了整晚还能走着回来已经算不错了。
冷雪顿时一脸慌张象只受惊的小鹿,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握在胸前不安地搓动着道:“那有,没有,没有的事……”。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是学过一些表演方面的知识,但此时的演技却绝不比那些大牌明星差,即使似青龙这般阅人无数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
雷破的心情也有些复杂,虽然多少有些怜惜之意但更多的还是愤怒。这愤怒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情不愿地让别人干,更多还是因为罗西杰来了之后仗着是法老王的亲信对自己颐气指使,这是本是可是他的地盘。
“你和他整晚都干了什么?”雷破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象个蠢货,这话问得也太多余了,她和罗西杰在一起除了做爱还是干什么。他见冷雪支支唔唔还没回答急忙道:“晚上你和他搞了几次。”
“三次。”冷雪实话实说不敢骗他,如果说了谎万一被戳穿那就得不偿失。自从那次罗西杰在厕所里奸淫她后,冷雪感到他与之前有着不同,今晚他还说这么一句话:你很象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那些记忆太久远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可能都想不起来了。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他情绪有些波动,但很快他就深不可测让人无法捉摸。虽然即使是罗西杰不化工夫细细检查是无法察觉她也身怀古武学,但和罗西杰在一起,那根无形的弦绷得更紧,以致很难激发起欲望令他感到满意。
“次次都高潮了吗?”雷破又问道。他之所以迷恋冷雪,很大程度是因为她在性爱中的表现,尤其是在她高潮的情与身体的反应让他如同吸食鸦片般上瘾。圣洁与淫荡两种如同水火般截然不相同的气质竟能够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在这世界上或许也只有冷雪能做到。当然,赏识这样的美需要相当的见地,雷破、罗西杰都是人杰,反到那些去金水园的男人却不如他们这般痴迷。
冷雪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很困难但她三次都有高潮,在罗西杰这样的人面前她不敢伪装。虽然有着充足的准备,她的意志又极其坚韧,但对于高潮她的内心是复杂的。在经历过失贞时刻骨铭心的痛,经历过金水园人尽可夫的地狱生活,对于被奸淫虽然心中依然会难过但已然能坦然面对。她知道要让雷破这样的人喜欢自己,必须要表现出被他征服的姿态,必须要用真真实实的高潮来取悦于他。但就象今晚,由于精紧张被奸淫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地有了高潮,当她以为再次被奸淫时自己会更难到达欲望的巅峰时,没想到还是有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高潮。在这个时候,她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淫荡的一面。她可以为了信仰而奉献一切包括生命和身体,但她坚信自己身体虽然已经污秽但心依然洁净,所以有这样的怀疑带来的负面影响甚至比在金水园里每天被十几个男人奸淫更大。
“哪可能,除了刚开始的一次好象是真的,后面我都是装的,如果我不装的话可能到现在我还回不来。”虽然对这般赤裸裸的问题心里极不舒服,但冷雪依然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他实在太厉害了,第一次做了有一个多小时,和他做我真的没什么感觉,但我很怕他,我想让自己兴奋起来,但总也做不到。我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就越来越怕,我怕他打我甚至会杀了我,后来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您,我想我这做是为了您,如果我有危险您也一定不会不管的,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也就安定了些,我想着想着也就兴奋起来,所以第一次的高潮应该是真的。之后的两次我大半都是装出来的,我真的没办法,不这么做他不会放我走的。”她还是决定骗雷破,三次的高潮都是真的,在罗西杰这般级数的人物面前她一样不敢伪装,一旦被察觉后果难料。
雷破的色依然阴郁,最初把她当礼物一样送给罗西杰时他并不太在意,但之后的情绪变化是他没料想到的,这其中虽然有看不惯罗西杰的因素,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只要是人都不会愿意将自己喜欢的东西与人分享,更何况象雷破这样的有着强烈征服占有欲望的强者。
“把裙子内裤脱了。”雷破沉声道。虽然刚才她的解释让他的怒意稍减,但憋在心中的那股邪火却依然在熊熊燃烧,他需要渲泻。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冷雪没有丝毫犹豫地脱去了白色的长裙,然后弯下腰将才换上去的纯白色的亵裤慢慢地褪了下来。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人都会慢慢适应,对于冷雪来说坦然自若的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已不是件困难的事,相比而言如何渡过被他搂着睡觉夜晚是一个更大的挑战。
当冷雪直起身如鲜花般美丽的私处一览无遗的呈现在雷破的眼前,虽然已经过了清洗,但方才长达数小时高强度的欢爱依然留下了痕迹,两片如初春桃花瓣般娇嫩的花唇因过度的摩擦显然有些红肿,怪不得她刚走路的姿势怪异,这样红肿着的私处哪怕是轻轻触碰必定会很痛。
“给我站直了。”雷破冷冷地道,他拿起身边的酒瓶大大了喝了一口,然后猛地将嘴里的酒喷向了红肿的私处。
冷雪措手不及惊叫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捂在了双腿间,私处传来火辣辣的剧痛,但很快雷破就命令她把手拿开,他连喷了数下,私处已一片透湿。紧接着雷破的手掌的整个压住了湿淋淋的花唇极端粗暴地揉搓起来。
冷雪当然不能去阻止他的暴行甚至连双腿都不敢并拢,虽然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但她还是很入戏地痛苦呻吟起来,欣长笔直的双腿更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她有些担忧,自从再次回到雷破的身边,他除了做爱时有些粗暴平时对她还算不错了,也没有变着法子折磨她,但此时却施以暴行,虽然大致可以猜得到原因,但无法预料还会发生些什么。
一阵狂乱地搓揉后雷破的手掌离开了私处,被暴力摧残过的花唇一片狼籍,冷雪偷偷地看了看雷破却心中一沉,他的色依然阴沉。冷雪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身为一个以守护为责任的凤战士她是很难理解雷破这样视规则尊严为无物的魔教之人,如果说的不到点子上更会激起他的怒气。
“把这瓶酒灌进里面去!”雷破将手中的酒瓶递向了她。
“是,主人。”冷雪接了过来。那是一瓶俄罗斯产的BELUGANOBLEVODKA贵族伏特加,细长的瓶身瓶口不算太大。在这行走与刀锋的日子里,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才能去解救自己的姐姐还有那些关在落凤狱中的战友,所以她拿到酒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愿不愿意这样做而是自己是否能够做得到。
要把酒灌入阴道必需得躺着才行,冷雪想了一下坐在了离他最近的红木茶几上,她一手反撑着桌面,一手拿着酒瓶,双腿缓缓曲起呈M状,穿着银色高鞋的双足搁在茶几的两侧。此时她已经有点猜到雷破这样做的用意,他是想用酒精来洁净她的身体,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对自己的喜爱程度在加深,而她需要做的依然是用自己的身体来诱惑他,让他越陷越深。
伏特加酒的瓶口顶在了花唇间,她握着酒瓶轻轻晃动纤腰,粉色的花唇缓缓地含住了晶莹透明的瓶口,一点点、一点点将瓶口吸进了幽深的花穴。在瓶口进了有寸余时,她开始后仰直到脊背贴着茶几,然后双足踩着桌沿高挺起赤裸的玉臀,身体连着酒瓶都是向后呈四十五度角,瓶中的烈酒猛然灌入花中穴。
象针扎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