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白无瑕率了数百精锐已解决了外围的守军,将落凤狱团团围住。
白无瑕望着紧闭的铁门挥了挥手,数人上前在铁门在上安置了塑胶炸药。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后传来,“你们想炸门吧,门后面有你们的人,大不了一起死!”。
蓝星月焦急地道:“无瑕,先别行动,我去和他们谈谈。”
白无瑕想了想道:“好,你小心点。”
蓝星月走到了门口凝聚起真气道:“你们已经无路可逃,早点投降,或许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在门后的是雷破,在他身前五名凤战士被按着跪在地上,两个按着她们的身体,另一人用枪指着她们的脑袋。雷破命令,只要对方一炸门,立刻就开枪。虽然几个凤战士依然赤身裸体还被枪指着脑袋,但脸上充满着喜悦,在历经了无数的苦难,她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别废话,我知道你们装好了炸药,有种你就炸吧,老子就是死,也会让这里面的人一起陪葬的。”雷破说着退了几步,躲到一个角落里,如果这道门被炸天,里面还有两道,当然如果对方不顾人质的安全,他也只有认命了。
“别做无谓的挣扎,如果你放了里面人,一切都可以商量。”蓝星月道。
“好,你先让白无瑕停止攻击。”雷破道。
“这不可能,仗打到这份上,已经停不下来了。”蓝星月转身望望着白无瑕,见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停止攻击,我就开始一个个杀掉里面所有人。”雷破恶狠狠地道。
“你敢杀一个人,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蓝星月的气势也极为强大。
谈判本就是一场博弈,雷破手握人质漫天要价,当然不能让他得逞。半晌门里没有声息,蓝星月道:“如果你们放人,我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隔了许久,雷破道:“给我们点时间,我们商量一下。”他让凶魉守着,自己转身向里面走去。落凤狱中共有三道铁门,所有关押着的凤战士都被拖了出来,每道门后都放置了五、六人。走到最里面,雷破居然看到司徒空还抓着冷傲霜的雪臀,继续在干那事。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无所畏惧?还是最后的疯狂?
他轻轻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白无瑕他们准备炸门了,我刚才和他们谈过了,只要我们放了这些人,她们同意让我们安全离开。当然也不能全信她们,对了,阿难陀大人让我们坚守到天黑,您看怎么办?”
“阿难陀还有什么后招没有?”司徒空暂时停下了抽插道。
“这我真不知道。”雷破实话实说。
“那么就等到天黑,天黑时走机会也大点。”司徒空想了想道。
“好,我和她们去谈。”雷破应了一声道。
雷破刚走,司徒空又开始猛烈撞击着冷傲霜的雪臀。“你很高兴吧,很快就能得救了。”司徒空俯下身道。
“是的,我是很高兴,你呢?夹着尾巴逃跑的滋味好吗?”冷傲霜本不是太善于言辞之人,但想到魔教终是败了,自己很快将离开这暗无天日的牢笼,心情激荡,难以自己。
司徒空哈哈大笑,手掌猛击着冷傲霜浑圆高翘的玉臀道:“你高兴,我当然也高兴,操一个高兴的人,怎么会不高兴呢?来,你这么高兴,能不能亢奋一点。”
听到司徒空的回答,冷傲霜有些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他此时是一个怎么的心态,这种怪异的反应多少有些冲淡了心中的喜悦,光明虽就在眼前,似乎触手就可及,但黑暗依然还笼罩在她身上。阿难陀为什么让他们坚守到晚上?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还有妹妹,在得知魔教败了的时候,她在短暂的狂喜后情绪依然低落。
冷傲霜忍不住去看跪趴在边上的妹妹,她低着头,情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身后的司徒空吼道:“你这么高兴,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知道有乐极生悲这一说法吗?”说着,司徒空伸手掌猛地扼住边上冷雪的喉咙,顿时她翻着白眼痛苦地嗬嗬地叫着。
“放手!”冷傲霜拚命去扳司徒空的手掌,但根本扳不动,她深知这个如狼一般狂人向来不能以常理去测度,虽然此时他对魔教的失败表现得无所谓,或许心中是恼羞成怒。“你放开她,我会照你说的去做的。”冷傲霜道。
“这还差不多。”司徒空也并没真想杀了她妹妹,闻言手一松将冷雪抛在地上。
“你没事吧。”冷傲霜望着不停剧烈咳嗽着的妹妹道。
半晌,冷雪才缓过气来,她情呆滞地望着姐姐道:“这样死了,有多好呀。”
“别说什么傻话,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冷傲霜道。
冷雪默默地侧过了脸道:“姐,放心,我没事的,我只是说说而已,别担心。”
“雪儿,别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事,姐姐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会在你身边的。”冷傲霜道。
“姐,我知道了。”冷雪依然没有直视姐姐的眼,哪怕姐姐的眼里只有爱。
冷傲霜心中酸楚难当,或许很快就将走出这囚笼,但妹妹心中却不知何时能照耀进阳光?她想起哪个深爱妹妹,愿意为妹妹付出一切的男孩,现在不知是生是死?如果他还活着,他们会在一起吗?妹妹会开心吗?她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他阳具被斩断那一刻的恐怖画面,胸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那人就在身后,正象野兽一般奸淫着自己。如果有得选择,她愿意与他同归于尽,即使自己无法再见光明,也要将他一起拖入地狱深渊。
突然冷傲霜感到一股霸道的真气涌入体内,在真气的控制之下,她手掌虚虚地扼住妹妹的脖子。冷雪有些疑惑地朝她看了一眼,很快知道了原由,便又侧过脸,仿佛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
冷傲霜知道司徒空为什么这样做,虽然背对着他,但肉棒却将两人连通起来,他虽然竭力遮掩,但她仍然捕捉到了他的恼怒、沮丧、不甘等等的负面情绪,而冷傲霜相信,自己的情绪与身体反应他也一清二楚。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激怒他,他完全是个野兽,在恼羞成怒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虽然现在是轻轻扼着妹妹的脖子,难不保在一下刻,自己会亲手折断妹妹纤细的脖子。
冷傲霜知道,对于一个人形的野兽,语言根本是多余的。她凝聚心,抑制心中的怒火和伤痛,感受着肉棒在花穴膣壁嫩肉上的每一次来回摩擦,试图激起自己对肉欲的渴望。
渐渐地,冷傲霜的花穴变得温润起来,但却远没有达到司徒空的期望,扼着妹妹纤细脖子的手掌慢慢收紧,妹妹象离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艰难喘息起来。冷傲霜心急如焚,她拚命晃动着雪臀,试图让自己更加亢奋,但肉欲有时就象精灵,你希望它出现的时候,它却躲得远远的,无论你怎么努力,却也无法抓得住它。扼着妹妹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斜躺在她身边的妹妹因缺氧,赤裸的胴体开始痛苦颤抖扭动不停,而她急得浑身冒汗,短短几分钟,整个人就象抹上了一层橄榄油,雪白的肌肤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雪儿,看着我,你看着我!”冷傲霜望着一直紧闭着双眸的妹妹叫道。听到妹妹的呼唤,冷雪张开眼睛,转过头望着姐姐。
“雪儿,不能绝望、不能放弃!”冷傲霜盯着妹妹的眼睛道:“现在,我要你摸我!”要想让身后野兽满足,她必然要燃烧起更强烈的肉欲,虽然肉棒带来生理上的刺激,但无论她如何控制情绪,强奸毕竟是强奸,在潜意识中是极度的厌恶与抗拒的。
冷雪没动,她嘶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别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