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粉色之中,一丝丝精巧的皱褶围绕着一个针都插不进的小圆点,就象春天里刚刚绽放的娇艳花朵。方臣手掌插入进股肉的缝隙里,突然两瓣雪白的股肉就象被触到的含羞草般迅速合拢,将他的手掌紧紧夹住。
方臣心中笑道,虽然装得无所畏惧,但你身体的反应出卖你的内心,我知道你很害怕,感到痛苦和羞耻,这还才刚刚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方臣任由她这么紧夹着,用另一只手摸着变得象石头一样坚硬的股肉。经验丰富的他知道这般合拢股肉需要屏息收腹提臀缩肛,坚持不了太久的。
果然过了会儿,夹着手掌的压迫感小了起来,紧紧合拢的双股缝隙在慢慢变宽,他手掌向前一挺,食指的指尖已顶在她菊穴的中央。顿时,雪白深沟再次闭合,但已无法阻挡他手指探索起那迷人的雏菊。紧紧夹着的雪股一阵剧烈晃动后,两瓣股肉慢慢地柔软了下来,傅星舞放弃了这根本没有丝毫用处的抵抗,任由他肆意地侵犯着自己的菊穴。
“师傅,今天要不要给这小美女来点灌肠什么的,要的话,我去打水。”看到师傅饶有兴趣、孜孜不倦地摸着她的屁股屁眼,深知师傅喜好浮云讨好地问道。他还有一个小小心思,希望师傅早点把想做的事做完,这样才有可能轮到他上,“你去吧。”方臣道。不多时,浮云拎着一个盛满清水的铁皮桶回来了。
趴伏着的傅星舞看了看水桶,心里七上八下,感到忐忑不安。她虽不太懂这些,但浮云所说的“灌肠”的意思她多少也知道一些。听闻千变异魔方臣是魔教之中最变态的一个,果然与传言一样。想到在他们的面前被强迫着拉屎拉尿,她紧张得心都象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强奸自己,是为发泄兽欲,她倒还能理解,但人怎么会这样变态的爱好?她根本无法理解。
“灌肠就让他们灌好了,能忍就忍,实在忍不了,就由它去吧。难道在他们面前大小便,会比被他们强奸更痛苦吗?尊严已彻底被剥夺,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无非是想看到我羞耻的模样,越是这样,我越要坚强。”傅星舞心里虽这么想着,却无法完全摆脱内心深处恐惧的阴影。
方臣盯着面前迷人的菊穴看了半天,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通体漆黑的后庭拉珠,道:“浮云,来,把她屁股掰开。”
“好的,师傅。”浮云兴奋地走到桌边,十指象钢爪般扣住两瓣紧致结实的股肉向两侧猛扯,顿时浑圆的雪臀象被掰开的剥皮柚子,幽深狭窄的缝隙似张开的贝壳一样裂了开来。
“咦!谁这么狠,把屁眼都给操爆了,墨震天还真下得去手。”在雪臀被彻底的掰开后,沟底的菊穴看得更加清楚,方臣看到在那朵粉色的雏菊密密花瓣间有撕裂过的伤痕,因为差不多已逾合,所以不在极近的距离细细观察还真很难发现。
在屁股被强行掰开时,傅星舞不由自主地屏息收腹,企图夹紧双股,但真气被抑制,根本无力对抗压倒性的力量,正在徒劳地努力时,她感到有东西顶在菊穴洞口,好象并不是男人的生殖器,但赤裸的胴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方臣挑的是特大号的后庭拉珠,七颗乌黑发亮的珠子个个如鸡蛋般大小,串在一起象一条黑色的蟒蛇。方臣两指捏着首粒珠子的后端,巨蟒象是昂起了硕大的脑袋,嗅着、拱着那朵精致、小巧、娇嫩的雏菊。
屏着呼吸的傅星舞因为缺氧眼前金星乱冒,坚持了片刻,气息终于一松。刹那间,雏菊密密的花瓣向外绽放,巨蟒抓住时机立即发动了进攻,先是紧紧咬住,接着硕大无比的脑袋猛地钻进雏菊的中心。娇嫩的雏菊猛烈地收拢花瓣,两侧雪白的山峦象地震般晃颤,但柔弱的花朵如何能抵抗巨蟒的侵袭,粉色的雏菊骤然怒放,丝一样的花瓣触须被一根根拉直,当巨蟒小半个脑袋钻入时,皱菊的花丝已消失不见,一圈淡淡的粉红犹如女童嘟起的小嘴,当蛇头越钻越深,粉色的可爱小嘴被越撑越开。
在一声带着浓浓鼻音、极压抑也极痛苦的哼叫声中,蟒蛇的脑袋消失在雪白沟壑之间,张开的小嘴迅速合拢,一朵雪地中的美丽粉菊又一次呈现在方臣的眼前。他拿起水杯猛喝了一口,口干舌燥的感觉总算消退了些。虽然玩过很多次这样的虐戏,但没有一次有现在那么刺激,甚至可以说是热血沸腾。
菊穴被异物侵入后,傅星舞感到后庭胀无比,她一次次收紧穴门,想把那东西挤出去,但根本没用。雪臀剧烈晃动着,垂挂在股间的拉珠撞到了她的大腿,她这才知道还有许多颗同样的珠子会继续地塞进菊穴,顿时她感到如坠迷窟般的寒冰。
半晌,方臣的手指拈住第二粒黑珠,蟒蛇挺直了身体,感到危险逼近的雏菊象活了一样,密密丝状花瓣象水波一样荡漾变幻,方臣看得有些失,过了许久,才将第二颗黑珠向着不停蠕动的菊穴慢慢推去。
◇◇◇
朝鲜南浦,金达莱军司令部。
林岚站在朴玄珏的面前,情焦急道:“为什么抓易无极,他犯了什么错?”在半个多前,她与易无极相识,两人一见倾心,双双堕入爱河。但就在今天,她与易无极见面之时,朴玄珏亲自带兵抓了他,这又怎么不令她心急如焚。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朴玄珏叹道。不久之前,她发现林岚与一秘男子有来往,她心生怀疑,派人试探那男人,竟发现对方武功极强,调查后确认对方竟然是魔教五将之一的赤麟易无极,于是今天布下罗网,抓捕了他。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反抗,连逃都没准备逃。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他救过我,而且……而且我喜欢他。”林岚道。在失去记忆后,她一直陷于极度的孤独之中,当易无极走进她的心中,她感到就象阳光照耀进了心中。
“他是我们的敌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来这里、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你必须相信我,他是我们的敌人。”朴玄珏道。
“我不信,他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我任何有关秘密的事,我要见他,你让我见他。”林岚大声道。
“你先冷静一下,等我把事情调查清楚一点,一定让你见到他,现在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你别太激动,对你身体不好。”朴玄珏道。此时林岚已有六个月的身孕,骨感的身体依然纤细窈窕,但腹部却已高高地隆起。
“什么时候让我见他?”林岚道。
“这样吧,明天,明天我让你见他好不好,今天你先回去休息。”朴玄珏道。
“好。”林岚道,在苏醒之后,她一直跟在朴玄珏的身边,对她非常信任。但她还是补了一句:“你不能伤害他。”
“放心,我保证。”朴玄珏道。
在离金达莱军司令部不远的一个隐秘牢房中,易无极正接受着审讯,审问他的是凤练虹霓。易无极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手脚还戴着镣铐。
“你接近林岚,到底有什么目的。”练虹霓问道。
易无极坐在她的对面,闻言苦笑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没有目的,对于林岚,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
练虹霓剑眉倒竖厉声道:“你这种鬼话骗得了谁,告诉你,现在不同于过去了,对于你们,我们不会再手下留情,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凭你造下杀孽,杀你十次都嫌多。”
“两军交战,各为其主,别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你们在南浦阻击韩军,他们又死了多少人,这又算什么?”易无极平静地道。
“你真是找死!”练虹霓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杀气充盈整个房间。
“我说的是实话。为什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