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操过你屄,所以你觉得他没操过你,对吧。”
傅星舞苍白的脸刹那间红了起来,道:“唔。”声音轻得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你被操的时候亢奋过没有,被他们操出高潮过没有?”方臣继续问道。
傅星舞脸颊上的绯色变得更浓了,隔了半天,她才轻轻地道:“有。”声音依然小如蚊蝇。
“他们给你有了春药吗没有?”方臣问道。
“没有。”傅星舞道。
“那当时他们有没有用什么东西来要挟你?不会操着操着就被他们操出高潮吧?”方臣问道,这是一个他非常关心的问题。
“有。”傅星舞道。除了在破处那晚,身体莫名其妙地亢奋起来,之后激起肉欲都是她刻意而为之。
这个答应在方臣的意料之中,他冷冷地一笑道:“小姑娘,我可不是墨震天,也更不是司徒空,你那一套假惺惺的东西对我没用,我告诉你,今晚你救不了任何人!”说着向浮云一挥手,在那女兵声嘶力竭地哀号声中,浮云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女兵从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
巍峨高耸的雪乳裸露的刹那,白无瑕锦缎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凸起密密的极小细点,这是人遇到巨大刺激之下的产生的生理反应。白无瑕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已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任何困境厄运,但当她看到那双巨大手掌肆无忌惮伸向自己赤裸的乳房,眼睁睁地看着雪白的乳房象面团一般被抓捏搓揉,她突然感到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那样坚强此次攻打落凤岛,白无瑕自认为已做好万全的准备,有必胜把握。但是万万没想到,敌人还有如此阴险毒辣的一招,竟令她一败涂地。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在曼陀罗花毒的笼罩之下,战斗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唯一庆幸是的,白霜并不在岛上。佯装撤退时,白无瑕让白霜先走,当时白霜坚持要和她一起,白无瑕费尽口舌总算说服她先走。但颜幻音、卫凝兰、凌梦蝶她们都在岛上,还有那些从静寞之门跟随她出世的精锐战士,她们生死未卜,又怎不让白无瑕忧心如焚。
司徒空双目尽赤,嘴中“嗬嗬”作响,与野兽没什么两样。他在狼群中长大,有着野兽般的直觉,行事之中也带着兽性的印迹,尤其在发泄欲望时更是如此。比如野兽以本能进行交配,而他看到喜欢的女人也是想干就干,而且上来直接就干,毫无前戏和准备;兽类从来不面朝面地进行交媾,所以他也喜欢让女人象狗一样四肢着地趴着,自己从后面去操她;野兽往往会以尿液标志属于自己的领地,所以当他遇到特别喜欢的女人,会往她们身上撒尿。
但司徒空毕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兽性大发倒并不代表彻底失去了理智,只是思考行事之中野兽的气息更重、更浓。虽然欲火无比高涨,司徒空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提枪上阵,当然现在更不会朝她身上撒尿,都还没征服这座他人生之中出现的最高山峰,又何来捍卫领地这一说。
在司徒空的心目之中,白无瑕与之前攀登过的山峰不同,无论是灵韵飘逸、楚楚动人傅星舞,还是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冷傲霜,又或者是倾国倾城、融合了圣洁与淫荡两种不同元素的冷雪,她们都不曾对自己哪怕造成一丝丝的威胁。攀登的乐趣不仅仅是登顶后一览众山小的风景,更大的乐趣在于攀登的过程。比如攀登一座同样的山峰,前面有向导,后面有随从,无惊无险地上了山与孤身一人,时时面对生死考验、历经重重困难险阻终于登上最高点,两者的心态、心境自然大不相同。
这么多年来,司徒空还真没这样狼狈憋屈过,困在一个山洞里,靠着手上的人质才侥幸活命。带给他这份耻辱的正是面前这个叫白无瑕的女人,她虽然没有绝对的力量,却有着魔法般不可思议的精力,这种秘而未知的能力令他感到惧怕。虽然此时她衣襟敞开,赤裸的乳房被自己紧紧握在掌心,但她情镇定,似仍有翻盘的后着。她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竟能够让美国第七舰队听从她的调遣?自己在美国经营多年,根本也做不到这般。
司徒空心中胡乱想着,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掌中紧握着的雪乳极其丰盈傲人。在整个落凤岛里,或许只有习蕾巨乳比她大些,但她是被注射了空孕针,在没注射之前,远没有那么大。司徒空看着巨大水蜜桃般的雪乳不断地变幻着各种形状,看着白生生的乳肉一次次从自己的指缝间满溢出来,看着雪峰顶上那鲜艳欲滴、璀璨夺目的宝石令人目眩迷的晃颤,他不禁兽血沸腾。
司徒空大吼一声,猛地将她拦腰抱起,在她身体象弹簧一样挺直时,他手臂一振,白无瑕身体直直向上跃动。当剧烈跳动着的雪乳与司徒空脑袋平行时,他十指象钢爪一样扣住挺翘的玉臀,然后张开血盆大口,象野兽一样疯狂地噬啃起面前丰盈雪白的巨乳。
很多男人在处于极度亢奋时也会用嘴去侵犯女人的乳房,但在咬的过程中,会挟带用舌头舔、用嘴去吸吮这样的动作,因为这样才能充分地享受女性乳房的美好,也能给对方更多的感官刺激。但司徒空却只有纯粹的噬咬,完全没有舔呀、吸呀这样其它动作,态模样完全如同野兽。
司徒空没有在第一时间提枪上阵,是因为在潜意识之中,她尚不是已被捕获的猎物,而是一个危险的对手。所以他撕开她的衣衫,袭击她的乳房,向她发起进攻。虽然猎物暂时没有反抗,危险的感觉却依然存在,于是进攻升级,他象狼一样开始撕咬猎物,一直咬到她彻底地失去反抗之力,才能安心享用美味。
当然,司徒空并没有失去理智,看似凶残无比,其实咬得也很有分寸,不会真的咬下块肉来。这只是一种仪式,就象朝女人撒尿,他知道实际并不能带来或者改变什么,只是在体内兽性的驱使下,他喜欢这么做而已。
被宫明月按着跪在地上的蓝星月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起来,她看到的画面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光光是咬倒还好,但他每每咬住白无瑕乳房后会有拉撕的动作,可怕就可怕在这个动作上。
没有亲眼所见,是很难想象蓝星月此时所看到的画面:硕大的脑袋斜着贴在丰盈雪乳的外侧,白森林的牙齿紧咬住圆圆的乳房中段,他猛地向外甩头,两座雪峰之间深深地沟壑迅速扩张,被咬着的雪峰象山崩一样向着外倾倒。在那乱发蓬松脑袋都快碰到白无瑕垂挂着的手臂时,他猛地向里侧甩头,倾倒的雪峰象被大锤击中,如巨大的钟摆一样,不仅迅速直立,更凶猛地砸向另一侧的雪峰。顿时没被咬着的雪峰象遭遇强震,剧烈地摇晃了起来。晃动还没停止,被咬住的乳房又向外侧倒了下去,深沟再次扩开,片刻之后,两边的雪乳又重重地撞到了一起。
蓝星月还看到,司徒空的血盆大口猛地咬住雪乳的顶梢,他脑袋向后缩去,水蜜桃般乳房先是变成半个椭圆的橄榄球,但他头还在往后退,被咬着的乳梢变得极度尖细,浑圆雪乳几乎成了锥状,正当蓝星月惊得脑袋都变得空白时,被咬着的乳房剧烈左摇右摆起来,一边是美得无法形容的的丰盈玉乳,而另一侧白生生的圆锥形物却已很难让人联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女人美丽的乳房。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在蓝星月人都快崩溃之时,她看到司徒空低头一口咬住了雪乳下方的最底部,然后被咬着的乳房开始象人手中挥舞的白布袋一般甩来甩去,两只雪白的乳房不停相碰撞。刚才是被司徒空的脑袋顶着相撞,而这一次纯粹是在甩动中撞击,相比于顶,甩动起来的力量要大很多、速度也更快,在两只巨硕雪白的乳房眼花缭乱晃动中,清脆地“啪啪”声骤然响起。
声音对于人的情绪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