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翻了过来,手掌紧攫住股肉,畅快淋漓地从后方猛烈撞击起挺翘浑圆的雪臀。身体被翻转过来的少女目光转向了红姐,这令她不自觉地向一侧走了两步,避开了那燃烧着火焰的眼。
采用后入体位的黑人恢复往常的勇猛,玲珑有致的赤裸娇躯在猛烈地的冲撞中如风中杨柳般不停地摇晃。红姐望着随身体剧烈摆动而飘扬起来的长发,望着被重重撞击的雪臀象水波一样的颤动,心中隐隐生起一丝丝的不忍与怜惜。眼前的少女太过美丽,就象是一件足以传世的艺术珍品,在被人破坏、被无情摧残时,是人总会感到惋惜。
一刻多钟,红姐看到奸淫少女的黑人开始挤眉弄眼咬牙裂齿,面对这样的天生尤物,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种马,也会难以自控吧。如果她真的做了这里的小姐,那些老头们恐怕刚把轻轻的阴茎插进便会一泄如注吧。
黑人抓住少女细细的胳膊,把她身体拉扯起来扳拗成弧型,来自身后的冲击速度陡然加快,红姐看着眼前剧烈晃动的雪乳,知道奸淫着她的黑人很快就要狂喷乱射了。红姐犹豫了一下,准备离开。
对她的奸淫将持续很久,眼前的画面虽凄美令人难忘,但她还是不想看了。在准备离开时,奸淫着少女的黑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肉棒在花穴最深处猛然膨胀喷发。这瞬间,红姐看到高高挺起雪白胸脯的少女色虽然依然平静,但青葱般的十指却猛然紧握成拳,白皙娇嫩的玉足也绷得笔直。不是不痛苦,而是只能默默忍受痛苦,不表露出来而已。红姐忽然回忆起自己年轻时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这不由令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约摸了过二个多小时,她又急步回到地牢,有人报告,那些黑人正对那少女使用过度的暴力。女人是资源,那些个黑人虽可以肆意奸淫她们,但有明令不得伤害到她们的身体,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刚进入地牢,红姐看到第一个奸淫那少女的黑人,也是这几个黑人中的领头,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用蒲扇似的大手抽打着少女的脸颊。
“Closeyoureyes”那黑人愤怒地吼着。
少女俏丽的脸颊已被打得红肿,一缕血丝从唇边沁了出来,但如深潭一般清澈深邃的双眸却依然圆睁着,眼中跃动的火焰炙热而猛烈。
红姐明白,是她的眼激怒了那个黑人,这才令他做出不顾后果的事来。她喝停了那个人,将黑人们都赶出了囚室,然后命人取来水、毛巾和云南白药。
红姐扶起她,用棉签轻轻擦拭去她嘴角的血渍,然后将云南白药喷了些在她脸颊上,轻轻地揉搓起来。
“你这是何苦呢,到了这里,犯倔是要吃很多苦头的……”
只要不去看少女的眼睛,红姐的话还是非常流畅而且有诱惑力的,这套说辞她不知说过多少遍,根本不用脑子去想。说了好一会儿,那少女端坐不动,既没有正眼看她一眼,也没有回应一个字。
红姐仍不死心,她用水浸湿了毛巾,擦拭起少女赤裸的身体,两个多小时的奸淫,四、五个黑人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的污秽,雪白的乳房上依稀看到有十多条细细的抓痕,还有几个淡青色的指印。面对这般罕见的尤物,那些个黑人在欲望爆发时,要控制好手上的力量实在太难了。
擦去高耸挺立的雪乳上的污秽,红姐放下毛巾,轻轻抚摸起被野兽般男人摧残过的雪乳。“真是太美了。”即使都是女人,但对美的向往存在每一个人心中,这是一对可以令男人疯狂的美乳,红姐心中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对极致美丽的欣赏。
摸着少女柔软而坚挺的胸脯,红姐竟感到身体有些发热,脸上不由得露出疑惑色。她并非女同或百合,虽偶尔也会在大佬们面前来一场女女的戏份,但只是做戏而已。在欢场这么多年,肉欲已是一种本能反应,当口中含着阴茎、私处被大力抠挖又或花穴被填满时,她就必然得表现出肉欲勃发、春情荡漾的模样,但她清楚,那只是一种条件反射,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欲望。
“你这么漂亮,还这么年轻,要懂得爱惜自己,才短短几个小时,你看就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红姐试图用说话去分散注意力,抑制这莫名其妙、不知从哪里来的肉欲。她的目光顺着少女的乳房慢慢地下移,极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有着极流畅的马甲线,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每天泡在健身房几个小时,却怎么也练不出这样诱惑到极致的线条来。
“你的身材真好,真让人羡慕呀!”
红姐由衷地赞叹道,手掌慢慢从雪峰移到她小腹上,象把玩一件珍宝般抚着那些诱人至极的线条。
尖厉的惨叫声突兀地回荡在这阴森的地牢之中,被红姐赶出来的几个黑人休息一会儿,见她并没有走的意思,便一起进了另一个牢房。一个娇小的少女惊恐地跳了起来,被黑色铁塔一般的男人围在中间推来搡去,他们没有立刻奸淫她,但却令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声音轻一点,没看到我正在做事!”红姐莫名地感到心烦朝他们吼道。红姐虽然在夜总会地位并不算太高,但比作为种马和性交工具存在的那几个黑人说话份量还是要大许多。
“OK、OK”
几个黑人嘻笑着将少女按在垫子上,其中一人捂住她的嘴巴,少女细细的腿被扯开,在邪恶的笑声中,和少女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阴茎慢慢捅进她的身体。被捂着嘴巴的少女只能发生“唔唔”的悲鸣,虽然低沉,却依然听得撕心裂肺。
红姐收回了目光,她低下头,目光望向着她的私处。与乳房相比,她的私处看上去要更加凄惨。两片薄薄的花唇充血红肿,花唇上、大腿根到处是一块块、一片片污秽的精液。
“你这里是天生这样的吗?还是被人剃掉的?”
少女的私处光洁如婴孩,没有黑色的存在,花穴看上去特别粉嫩动人。没有听到少女的回答,红姐也习惯了,她低下头,看到耻丘突起的肌肤极为细腻,而那些阴毛被剃的,凑近了看,总有看到残留下的黑色的毛囊,红姐确定她是罕见的天生白虎。
“如果你肯到上面去,愿意为你一掷千金的人会挤破头的。”
红姐拿起湿毛巾,轻轻擦拭红肿的花唇,应该有些痛,但少女依然一声未吭。擦去污秽后,红姐忍不住又爱抚起那象花朵一样美丽的私处,她身体里的热浪一潮高过一潮。
几个在别的囚室里的黑人看到这一幕,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虽然红姐为了安抚那些遭受暴行的女人经常也会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但从没象现在一样,色迷迷地爱抚着对方最私秘密部位。这是唱得哪一出,虽然在奸淫着另一个女孩,但几个黑人的目光却一直望着红姐所在的牢房。
终于红姐也发现了异样的存在,她脸有些红,想走却又不愿意走。最后她咬了咬牙,拖起那少女道:“我带你去洗一下。”
对面的几个黑人闻言更觉怪,一般来说,只有女人表示服从,才会被带去洗身体,否则这项工作是由他们来完成的,在囚室外边挂着的高压水枪能把女人洗得干干净净。
红姐将少女拖进了靠近电梯旁的浴室,刚走进,她急不可耐地锁上门,打开水喉,然后关掉了灯。黑暗中,她紧紧抱住少女,象饥渴的雌兽一般亲吻着她,爱抚着她。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黑暗中,红姐似乎又看到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她连忙低下头,吮吸住少女雪峰之顶的蓓蕾,低低的呻吟声从她鼻腔里发了出来,夹杂在哗哗的水流声回荡在黑暗的房间里。
不知缠绵了多久,激情褪去,开了灯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