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慢慢好起来的,对吧,红莲。”红姐道。
“是。”纪小芸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你会喝酒吗?”丁哥口中喷出的烟象白雾一样绕着她美丽的脸庞,有一种朦胧虚幻之感。
“会。”纪小芸忍着不去咳嗽。
“酒量怎么样?”丁哥又问道。
“不知道。”纪小芸是真的不知道,在没失去武功之前,再烈的酒对她也和水差不多。
“不知道就是会喝的嘛,来,喝一杯。”丁哥饶有兴致地道。
“我来倒。”红姐殷勤地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给了纪小芸,一杯递向丁哥。
丁哥说了声谢谢,搂着她肩膀人向前倾去,他手搂着她,得先把手中雪茄放在桌上才方便接过红酒。红姐暗暗地将手放在她腰上,轻轻地推着她,纪小芸憋住一口烦恶之气,身体也只有跟了过去。
“cheers”丁哥用自认为极潇洒的姿势端着红酒杯伸了过去。
强烈的屈辱感在纪小芸心头涌动,对刚刚把阴茎塞进自己嘴里的男人,现在竟要和他举杯言欢,着实荒谬。按说她此时的遭遇,比冷雪在落凤岛上要容易应对得多,熬过去并没有那么困难。并非是纪小芸不会做戏,又或控制情绪能力不够,只是眼前的男人她实在瞧不上眼。在银月楼中,面对李权等老谋深算之人,她扮演一个被掳来的清纯少女,无奈被迫地遭受男人凌辱,也没让对手看出什么破绽出来。没有被视作对手的人带来的激励,更没有坚定信念支撑,纪小芸坐如针毡般觉得每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
心中烦躁,纪小芸将杯中酒一口喝了下去,看她喝得这么豪气,丁哥也只有一口干了。“再来。”丁哥道。纪小芸酒到杯干,一瓶玛哥红亭葡萄酒很快见底了。
“酒量不错嘛,红姐,你帮我去拿两瓶红酒来。”丁哥端着空酒杯道。
“丁哥,我看红莲都有点喝多了,等下醉了可怎么办,红莲明天还要上培训课呢。”红姐其实是怕他喝多,等下精虫上脑、又喝多了酒,而纪小芸又这么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会发生什么事真的很难预料。
丁哥望着近在咫尺的纪小芸,喝了半瓶红酒,除了脸颊上浮现起一丝艳丽的酡红色,并没有丝毫的醉态。但红姐的意思他也明白,毕竟自己不是拿钱来玩女人的客人,也不能太过份,更何况美人在旁,这狼吞虎咽般的喝酒既没情调也没多大意义。
“那就下次再吧。”丁哥把空杯交给了红姐,手向纪小芸的胸口伸去。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巍巍高耸的雪峰之上,五指摸索着插入深不见底的沟壑中,丁哥感受着两侧山峦挤压过来的压迫感,手掌慢慢收拢,雪白的乳肉从虎口处鼓涨出来,淡青色筋络象冰下游动的水蛇,时尔若隐若现,时尔又清晰可见。
抓摸了许久,手掌从深沟里缩了回来,移向深U型衣领的下方,解开那里的钮扣,脱去束缚的雪乳便会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丁哥的手快碰到扣子时又缩了回来,然后抓着皮衣衣领拉扯起来,雪峰之巅的娇艳蓓蕾蓦然从领口边缘蹦跃了出来,小一号的皮衣极紧,丁哥左撸右扯,把肩上的衣服都扒拉下一截,整座雪峰的傲人身姿才算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搞好了一边,丁哥如法炮制,把另一侧的乳房也从皮衣里生生拉拽了出来。
做完这些,丁哥感到有些气喘,是刚才扒拉紧身皮衣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眼前所呈现的画面太过诱惑也搞不清楚,或许两者都有吧。在迷人的香肩之下,赫然挺立的雪峰似乎……似乎比刚才还要高耸、还要丰盈,U型领口被扒拉到两边乳房底部边缘,乳房象是被皮带紧勒住,只能向中间不断地靠拢、向前方不断地凸起。此时乳房的形状是受外力压迫而成,并非正常形态,但不正常、甚至有些怪异高耸凸起的爆乳,却令丁哥甚至边上的红姐感到热血沸腾。
纪小芸和丁哥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准备忍受痛苦、忍受屈辱,一个准备享受欢愉、释放欲望,在巍巍的雪山随着深呼吸而更加高高挺立时,一片乌云笼罩在雪峰上,在下一个瞬间,巍巍的雪峰象地震一样剧烈摇晃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红姐的眼变得饥渴,涂着酒红色指甲油小手也伸向了雪峰。于是一大一小两只手在雪峰间尽情遨游,大手肆无忌惮、强壮有力,小手动作轻盈却也随心所欲,大手令迷人的雪峰变幻出各种不同的形状,而小手拨动着花蕾,期待着她的绽放。
忽然丁哥环绕过纪小芸身体的手按在她脸颊上,将她头扭了过。望着恶狼般的眼,在娇嫩的花唇被紧压那瞬间,她缓缓合上痛苦迷惘的双眸,强劲而有力的舌头撬动着她的牙齿,她怎么也不肯张口,下颌被紧紧捏住,巨大的蛮力强行撬开了紧咬的牙关,一直在门口的徘徊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能咬下去吗?即使咬了又有什么意义?自己不是在银月楼里也被人强吻过,为什么哪个时候心没有这么痛?在潮水一般的痛苦屈辱中,纪小芸的舌头被卷住吸住了另一张热哄哄的嘴巴里。
在小手象弹钢琴一样拨弄下,雪峰之巅的花蕾慢慢傲立起来,红姐并不满意取得的战果,手掌离开了花蕾,抚过细细的腰肢,象白蛇一般游进了黑色短裙之中。
狂吻许久,直到亮亮的唾沫象丝线一样从嘴角挂落,丁哥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被强拧过来的脑袋转向了前方。因为急促地呼吸,被丁哥紧握着的雪乳猛烈地膨胀、又猛烈的收缩,象是想拚命挣脱他掌控。在一片皑皑雪白中,只剩了他一只手,目光向下移去,看到红姐的手伸进她双腿间,露在黑色裙摆外的细细地胳膊幅度不大却又急速地震颤不停。
“红姐,怎么样,湿了没有。”丁哥期待地问道。
“一点点。”红姐写着春情勃发字样的的脸上浮起失望的情。
“那天也是,我和你几个兄弟怎么操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干巴巴的,她下面毛都没一根,会不会性冷淡?”丁哥回忆着道。
“搞不清楚”红姐疑惑地摇了摇头问道:“红莲,有啥感觉没有?感到有点痒吗?”
“没有。”纪小芸答道。
“对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做过一次吗?那次有啥感觉没有?”红姐又追问道。
“没有。”纪小芸给了一样的回答。
红姐有些语塞,不过想来也是,第一次做爱,哪个女人都会紧张、会疼,要想有啥感觉倒也不太可能。想了想红姐道:“丁哥,我去拿点东西,你先别搞她下面,我再试试。”
“好好,放心,不会啦。”丁哥点着头道。纪小芸脸颊一抹艳丽的酡红还没完全消褪,丁哥想象着如果她春情荡漾时,不知会有多么迷人。
红姐走到更衣室,打开壁橱的柜子,里面摆放着琳琅满目、样式各异的情趣用品,红姐挑了MzzZee水晶电动转珠棒,ZUMIO秒速蜜豆按摩器,NPG电击指套、最后想了想又放进了个lovetoy穿戴式双头按摩棒。她拉开另一抽屉,里面摆放着的是各种润滑剂和春药,她挑了一种药性最猛烈的,倒入了电动转珠棒的尾部。
红姐端着用盆子装好的情趣用品走出房间,丁哥倒还是守规矩,手上拿了个冰块,刺激着娇嫩粉红的乳头。看到红姐有些兴奋的喊道:“红姐,这妞还是蛮敏感的嘛,你看乳头都硬梆梆了。”
红姐微微一皱眉,心想你这个大老粗懂什么,乳头硬了就表示有性欲吗?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心里这么想,嘴上依然媚声道:“丁哥,你好厉害。”
紧身皮裙又被撩到了腰上,修长的玉腿被左右两人抓着横搁在他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