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理花的花语除了富贵大方、大吉大利这些外,还有一种是背叛与叛徒。朋友交恶、恋人分手,对方送来一束大理花,说明他对你的不忠非常不满与失望。
要解菡嫣去舔一个叛徒的私处,她宁死也不会去做。姬冬赢手中的木棍又一次落在解菡嫣的背上、臀上,但解菡嫣咬着白白的牙齿就是不肯张嘴。
打了十来下,姬冬赢见她怎么也不肯屈服,一把将她推到在地。她从床上拿起昨天用过的带绑带的双头假阳具,将其中一个头塞进自己的花穴中,固定好后向解菡嫣走去。
解菡嫣有些惊恐地看着她胯间如男人生殖器般的庞然巨物,昨天姬冬赢就是用这东西弄了她整晚。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姬冬赢也不去穿衣服,说道:“进来”
门推开,一个高大魁梧的阿拉伯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他正是曾经冒充法老王的穆蒙。穆蒙曾在埃及的时候,上过一次姬冬赢的床榻,那个时候姬冬赢还没有现在这样疯,但穆蒙也是大呼吃不消。
之后,他被武明轩派出去执行任务,昨天才刚刚回到船上。在聊天的时候,大家说到姬冬赢的疯狂与可怕,穆蒙吹牛说上次自己就没趴下。众人撺掇他再去试试,回来要是没趴下,大家就服他。于是,穆蒙揽下送餐的活,来到姬冬赢的房间。
穆蒙一进门就看到赤身裸体的姬冬赢手里拿着木棍,胯间系着假阳具。已经有兄弟说过,姬冬赢拿着这个东西往他们屁股里捅过,他顿觉得菊穴一紧,浑身打了个哆嗦,有立刻掉头就走的冲动。但想到自己吹的牛,最后还是定了定,将餐车里的盘子一个个往桌子上放。
“姬小姐,今天的牛排不错,你尝尝。”穆蒙都不怎么敢看姬冬赢,召不召自己上榻主动权在她这里,如果她没这个需求,别人也怪不到她。
穆蒙看到了跪坐在地上解菡嫣,顿时心一荡,欲念丛生。相比姬冬赢,还是这个清纯动人的凤战士诱惑要大一些。倒并不是姬冬赢的容貌逊与她,只是看到她胯间挂着的那东西,菊穴就发紧,欲念降到冰点。昨天回到船上,他第一个就去找解菡嫣,知道她去了姬冬赢处,失望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突然,穆蒙听到“呯”一声,回头一看,姬冬赢手掌轻挥,隔空将舱房的门给关上了。穆蒙无由来心头一紧,道:“姬小姐,如果没什么事呢,我就先走了。”姬冬赢没有说话,她坐回到了床边,优雅地伸直了穿着银色露趾凉鞋的玉足。
“啊。”穆蒙愣了愣,姬冬赢的意思应该是要他吻她的脚。穆蒙虽然听了兄弟们的种种传闻,心中其实还是带着侥幸的。上次和姬冬赢做爱,前半程那可是他享受过人生最巅峰的快乐,绝对没有之一。
那次姬冬赢把他叫到房间,也是这样坐在床边,说了句:“开始吧。”便不再言语。穆蒙带着激动、忐忑、渴望的心情脱光了她的衣服,然后进入她的身体。开始穆蒙还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太粗鲁弄痛了她。姬冬赢那个时候刚从妓院回来没多久,身上伤痕累累的。
但是,整个前半程,姬冬赢只重复地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再用力点”,第二句是“继续”。于是穆蒙不断地用上了更大的力气、以更快的速度进行冲刺,没过多久便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望着在自己胯下销魂呻吟的圣凤,快乐真是无法形容。姬冬赢在高潮过后,还是那两句话,穆蒙开始更加疯狂地操她。他把姬冬赢身体翻了过来,紧抓着她挺翘的臀部,不停地拍打起来,姬冬赢的屁股被打得通红,却还是让他“再用力点”。当然,快乐过后,便是噩梦的开始,强壮如牛的穆蒙几乎虚脱,姬冬赢才放他走。
犹豫了片刻,穆蒙带着一丝侥幸,慢慢走了过去,半跪在姬冬赢的面前,望着前雪白的玉足。和近一米八的身高相比,她的脚算是很小巧玲珑,细小而精致脚趾上居然还涂了银色的指甲油。指甲油倒不是她自己涂的,是司马莫涂的。
司马莫也不知道对姬冬赢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是喜欢、是迷恋、是崇拜,他自己也搞不明白。姬冬赢让他吻了她的脚,他亲得津津有味,有次在走的时候,几乎都走动不路司马莫居然摸出瓶指甲,说她的脚涂上指甲油会更加好看。
不过,就象画龙点睛,抹了指甲油的玉足的确更加的诱人。穆蒙缓缓脱下了她的凉鞋,象捧了个白面馒头一样,张大嘴巴将涂着银色指甲油的五粒足趾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了起来。
穆蒙长这么大,真还没舔过女人的脚,起初心里还有点抵触,但真含进嘴里,他感到无比地刺激,刚才略有些疲软的肉棒一下冲冠而起。不过他这样的吃法,比起司马莫,可粗鲁太多了。姬冬赢让司马莫舔脚的时候,他象是有重度恋足癖,先远观、再近赏,然后温柔抚摸半晌,再从脚底舔到脚背,最后才逐个地将脚趾含进嘴里。
穆蒙几乎将姬冬赢半只脚都吞进他大嘴里,一边“呼噜呼噜”地吸着,视线落在她的大长腿上。姬冬赢腿长超过了三尺六,如果穿上高腰裤,真正可以说胸下面全是腿。穆蒙看到过她在妓院被男人搞,那三尺六的大长腿悬挂在男人身体两侧晃悠晃悠时,穆蒙心里痒极了,恨不冲过去将她身上的男人一把拎开,换他自己上。
那个变态的妓院老板还曾把姬冬赢吊起来搞过,她脚尖刚刚够着地面,腿看上去越发长得不了。妓院老板只有一米六出头,想去干她,却怎么也够不到,最后只有搬来一张凳子,踩在上面才干到了她。
穆蒙含着姬冬赢的脚,手慢慢顺着脚踝摸到了她的小腿,小腿的曲线美得不得了,穆蒙不知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好看,看了就想摸,摸了更想去干她。
在穆蒙万分期盼等着从姬冬赢小嘴里吐出“开始吧”几个字时,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身后一双充满怒火与仇恨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在被囚禁的日子里,令解菡嫣记忆最深刻、最痛苦的不是那次当着男人面大便,也不是第一次嘴里、阴道、肛门同时塞进男人生殖器,而是被穆蒙强奸。起初,她就象和被别的男人奸淫一样以沉默作为反抗,但是穆蒙提到了洛紫烟,并说洛紫烟的手脚就是他给斩下来的。
这下,解菡嫣象疯了一下挣扎、怒吼、痛骂,用头、用牙齿、用指甲、用身体任何能动的部位进行反击,但所有反抗依然是徒劳的,只会让施暴者令加的亢奋。看着满足兽欲的穆蒙洋洋得意地离开,解菡嫣放声大哭了起来。
看着杀死洛紫烟的仇人津津有味地舔着叛徒姬冬赢的脚,解菡嫣无法控制心中怒火,她捡起地上半截木棍,狠狠地向穆蒙后心刺去。穆蒙虽然色迷心窍,但毕竟武功高强,在木棍尖头触到背脊时,真气随心而发。解菡嫣象是捅在了一块铁板上,一股大力传来,她蹬蹬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解菡嫣想爬起来和他拚命,穆蒙已将姬冬赢的脚吐了出来,一步冲到她面前,劈手夺过她手中木棍,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钉在地板上。
“是你杀了紫烟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解菡嫣目齿欲裂地吼道。洛紫烟虽然不是他杀的,但斩断了她手脚,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穆蒙骑坐在她的身上,压住不停扑腾的腿,说道:“不错,洛紫烟就是杀我的,你有本事来杀我呀!”
解菡嫣用手拍打、抓挠着扼住脖子的粗壮胳膊,但根本无法撼动,甚至连一块油皮都抓挠不破。她感到无法呼吸,张大嘴巴也叫不出声来,仅剩不多气力在快速的消逝。
穆蒙看了看姬冬赢,她那复杂得象疯子般的眼他也看不懂,他试探性地问道:“姬小姐,她敢在您面前行凶,是不是给她一些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