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残忍夺走她童贞的阿难陀。
虽然智已经有些不清,但她还是意识到最大的痛苦来自股间,这种感觉和阿难陀第一次进入她身体里一模一样。阿难陀在破处前,先将阳具插进她的菊穴,当时冷傲霜错误地认为自己已失去最宝贵的童贞。
当时,哪怕菊穴被彻底贯穿,她虽在心里呐喊过,但却始终没叫出“不要”两个字。但今天的冷傲霜在圣主面前差点崩溃,意志的坚韧程度已不如从前。
“你说什么!”她的叫声在刑人耳中就似如天籁之音,还有什么能比受虐者的惨叫更加悦耳动听。他用更大的力量摇动她的身体,让胶棒更强力地压迫她的菊穴。
冷傲霜又叫了几声,但也就是这两个字,她毕竟是凤战士,哪怕智不清,也不向敌人求饶。身体剧烈的动运不仅带来强烈的疼痛,也带来一丝丝的热量,冷傲霜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她继续竭力挣扎,但手脚都动弹不了;她拚命晃动脑袋想让自己清醒,白色长发甩动起无数晶莹的水珠。
终于,冷傲霜从恍惚失中渐渐清醒过来,认出眼前之不是阿难陀而是门的刑人长老,她不再挣扎,甚至都没有力气用冰冷的眼表达内心的愤怒。
虽然冷傲霜暂时没有立刻失温的危险,但要想她身体稍稍暖和过来,还需要更持久的剧烈运动。要想插进她阴道没那么容易,刑人觉得还是再等一等。但不管怎样,自己得想办法找点乐子,他身体下蹲,粗长的肉棒紧紧压在她阴户上。随着屁股的剧烈晃动,阳具紧压着花唇像锯条般快速拉动。虽没进入她的身体,但这样的刺激已足够令他感觉莫名的亢奋。水花飞溅中,冷傲霜脸上青气渐退,取而代之的是没有任何血色的苍白。
阳具压着花唇抽动了数百下,刑人长老挺起身向边上跨了一步,等他再跨回去时,一条腿越过冷傲霜的腰臀,站在了U形折叠起来的身体中间。变态的人总有无数变态的想法,刑人坐了下去,屁股坐在那个U形的底部,虽然浮力减轻了他一些重量,但插进菊穴里的胶棒将冷傲霜阴道撬顶到之前都没有过的高度。
“唔”冷傲霜惨白的红唇间发出轻轻的呻吟,忍着不叫需要精力意志支撑,但她现在实在太虚弱了。
刑人就这样坐在她弯曲的胯间玩弄起眼面前那冷冰的乳房,冷傲霜的乳房虽算不得非常丰盈,但只要看那挺翘起弧度,刑人的鸡巴都会兴奋得发抖。他用屁股碾压着她的胯部,让胶棒更大力地撬动肛门,更用指缝夹住鲜艳的乳头不停拧动。终于,他如愿以偿地听到更响亮的呻吟,虽在冰水之中,刑人却感到热血都沸腾起来。
虽然冰水已停止注入,但偌大的水池水温不可能一下升高。一停下了剧烈运动,刑人感到冷傲霜赤裸的身体又战栗起来,还是需继续运动一下。他从水里站了起来,将阳具插进乳沟里,双手按着乳房两侧,乳沟包裹住了巨大的肉棒。经过长时间冰冻,冷傲霜的乳肉变得更加结实甚至都有些坚硬,给他的阳具带来极为强烈的压迫感。
刑人抓着她的乳房,当阳具在乳沟里快速蹿动时,冷傲霜赤裸的身体又开始动了起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但只要在动,总会有热量产生。
阳具在乳沟里又抽插上百下,刑人一把抓住冷傲霜的白发用力往下按,骄傲的头颅在他胯间低了下来,赤红色的龟头撞开紧咬的牙齿,如强盗般闯进她嘴里。
阳具试探性地在她嘴里一阵搅动后,刑人将的她头按得更低,他猛地挺起胯部,冷傲霜的小嘴根无法接纳那阳具的长度,巨大的龟头捅进她的喉咙里。
冷傲霜立刻开始呕吐起来,在白宫的这些天饭菜都很丰盛,虽然没什么胃口,但为了保持体力还是会去吃。中午吃的食物消化的、没消化一起都吐了出来,顿时如稀粥浆糊般的呕吐物喷向那些飘浮在水面上的樱花。
看到冷傲霜开始呕吐,刑人更加亢奋,他将冷傲霜的脑袋死死按在胯间,整根粗长的阳具全部捅了进去,直到她的嘴唇都紧贴在睾丸上。冷傲霜开始咬刑人的阳具,但有真气加持的阳具又如何咬得动。
从胃里不断涌出的呕吐物塞满了冷傲霜的嘴巴,但出口却被对方阳具的根部堵死了。她赤裸的身体痉挛起来,呕吐物不仅从嘴角甚至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直到刑人看到她翻起了白眼似乎又要晕了,这才拎起她的脑袋。
阳具还没完全抽离,呕吐物便跟着阳具一起喷了出来了,没等她吐干净,刑人又把阳具捅了进去。龟头再次插进她喉咙,冷傲霜继续不停呕吐,居高临下的刑人看到她眼角闪动起亮晶晶的泪花。
这点呕吐物并不足以让整个水池变得浑浊,但至少此时冷傲霜身前的这片池水变得不再清澈,刑人的阳具上也沾满她吐出来的东西,但他不会有任何脏的感觉。一个喜欢经常给女人脘肠的人,女人的呕吐物只有让他更加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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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冷雪默默地又爬回到了床上,没想到落凤岛都不复存在了,自己却还要为敌人口交,那个时候除了姐姐别无牵挂,但现在有了夏青阳。虽然他们现在关系还是情侣,但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无论在夏青阳的心中,还是在冷雪心里,自己都应该算是他的妻子。
当缓缓脱下方臣的短裤,粗硕的阴具赫然出现在她眼前时,冷雪有那么一丝后悔,确定第一个选择是不是太草率了,自己考虑过他的感受吗?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又从那么高的瀑布悬崖掉落,他还活着吗?冷雪相信他还活着,但他此时此刻又在哪里呢?但很快她还是压下纷乱的思绪,第一个选择无疑是最有利的,只有逃离魔窟,才能再见到他,才能继续战斗。
想到这里,冷雪缓缓低下头,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舔那庞然之物的棍身,当整根棍身在自己唾沫润湿下泛起亮光时,她张开樱桃似的小嘴,将赤红色的龟头吞进了嘴里。如论性爱技巧,冷雪不敢说在凤战士中独占鳌头,毕竟凤战士中也有一些身为人妻的。能拥有凤战士这样美丽的妻子,男人一定热情高涨,在两情相悦的性爱生活中,或许有人并不比冷雪差。
但是论口交技术,凤战士中还真没几个比得上的她。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凤战士的性欲要比普通女人强,但她们的性观念很保守,那些身为人妻的凤战士可以充满激情地和丈夫做爱,但对类似口交、肛交这些,却还是有些排斥。
而冷雪虽凭着惊艳一舞成功回到雷破身边,但内还是充满惶恐和不安,既便是凤战士,既然对自己的美貌充满信心,但做过妓女的事实还是令她有些不自信,落凤狱里关着那么多美丽的凤战士,天籁园里还有不少是处女,自己凭什么能够留在他身边。她不想再回那个妓院,那不是人呆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当凤攻击落凤岛时,自己在雷破身边会更有利。所以当她给雷破口交时,总是特别认真卖力,她本是极聪慧之人,只要认真去学去做,到后来,雷破让其他人给自己口交时都会觉索然无味。
冷雪嘴里含着肉棒,红唇贴着棒身不住摩擦,柔软光滑的舌头不断给龟头恰当好处的刺激,有时小嘴动得很慢,像含着根冰棒在不断吮吸;有时脑袋像小鸡啄米,速度快得都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说实话,冷雪还没发挥出全部的实力的一半,有些类似深喉这样高难度的技巧都还没使用,但即便如此,方臣也爽得轻哼起来,他觉得这是自己最愉快的一次口交。
“别舔了,你去好好看一下,能学多少算了多少。”方臣对纳兰梦道。
纳兰梦刚抬起头,方臣又道:“你不是处女了吧。”纳兰梦点了点头“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