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钞票。在继续往回走时,每当程萱吟迈动脚步,轻轻地铃铛声便在她脚踝边回荡。
终于回到了车上,上车时,程萱吟还是松了一口气,不知因为天太热还是紧张,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她将怀抱在胸口的胳膞放了下来,小西装的领口敞了开来,挺翘的雪白乳房又暴露在车里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去月光集市”,金南古对司机说道。当汽车开动后,他将程萱吟系着银脚链的腿托了起来,让穿着高跟鞋的脚蹬在驾驶座后背上。精致女人脚自然也极为精致,金南古目测她的鞋应该是三十六码,对于一米六八身高她,脚已属偏小,但这双银白色、尖头细根的高跟鞋穿在她脚上还有些空隙,要不这鞋有一字扣,在刚才那么激烈的动运中早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虽然还达不到恋足癖的程度,但金南古对女人的脚还是有着某种热衷,但程萱吟吸引他的地方太多,就像面前摆了一桌满汉全席,他有种不知筷子往哪里伸的感觉。
手掌从膝盖游走到脚踝上,轻轻拨动铃铛,清脆的铃音在车里回响。此时金南古感到,当时给她戴上这条脚链虽是一时兴起,但内心却隐隐有将她占为已有幻想,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让自己先上已是阿难陀的恩赐,如果今天一日游只顾自己享乐,不能令阿难陀还有屠阵子感到新、刺激、有趣的话,后面还有没有机会享受今天的快乐都是个问题。
手掌离开脚踝,眼前这还穿着丝袜的美腿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厌,越摸越想摸,他的手越过膝盖又钻进裙摆里,大腿上的丝袜还是湿湿的。程萱吟突然嘲吹是他没想到的,可惜那个时候自己也处在极度亢奋中,虽然记忆里有从她胯间激射出的水柱乱喷的壮观场面,但却不是十分清晰,有种像是梦中所见般的似真似幻的感觉。
当手掌越过蕾丝袜圈,大腿内侧满是滑不溜手的的粘体,那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金南古自然不会有脏的感觉,最后他在一样满是精液的私处摸了好一会,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将手从裙子里缩了回来。
“姐姐,累吗?要不躺下休息一会儿,到月光集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说着金南古让她横躺在自己腿上。月光集市据说因月光倒映在水渠中而得名,是印度老德里最古老、最热闹的集市之一。
“姐姐,我想再亲你一下,你答应过对我热情些的,姐姐是凤战士,比我更讲信誉、重承诺,对吧。”金南古对怀中的程萱吟道。
望着金南古充满渴望的眼,程萱吟道:“好。”虽然看似平静淡然,但羞耻感却越来越强烈。自己这是怎么了?程萱吟感到有些迷惑。就在一年前,墨震天以水灵用为要挟,要求自己亢奋起来直至到达高潮,程萱吟记得当时墨震天问她要不要准备一下,自己义正严辞告诉他无需准备,最后还在时间上讨价还价,从半小时延长到了四十五分钟。在她记忆里,虽然那时愤怒痛苦远比此时更甚,但却没有现在这般有些不知所措的羞耻感。
程萱吟思来想去,原因或许有两个:第一,可能因为龙宇,虽然两人并没有结婚,但对于凤战士来说,只要真心爱了上某人,结不结婚那只是个形式并不重要,自己的心态像从单身变成了人妻,羞耻感自然大大增加。
第二,可能因为环境不同,当时并不止她一人身处魔窟,敌人凶残无比,水灵更是危在旦夕,开始她并不知道水灵已经投敌,自然要舍出性命去救唯一的亲人,所以羞耻、屈辱什么的都压根没工夫去想。
而现在虽也身陷囚笼,但敌人的目的只是满足他们的兽欲,阿难陀答应十天半月会放她回去,从他以往行事风格来说,他的话还是能信几分。虽然金南古威胁要杀了那些游客,但自己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太强的杀意,只要自己稍稍顺从他,那些游客并无性命之虞。此时自己孤身一人,没太多人需要她牵挂拯救、心里又有了爱的男人,那么自己最强烈的感受只有是遭受男人污辱时的羞耻与屈辱。
呼着热气的唇慢慢靠近,那些道理程萱吟都明白了,但还是无法压制越来越强烈的羞耻感。火热唇又一次压在她唇上,同样火热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面对这不速之客,程萱吟的舌头想逃不敢逃,微微战栗着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这大概是金南古活这么大和女人最温柔的一次接吻,程萱吟的反应基本令他满意,她遵守了承诺,不再像之前几次接吻那样完全没有反应,但她所谓的热情带里着矜持和犹豫,还有强烈得他都能感受到的羞耻。虽然这种感觉多少有点像第一次偷情的少妇,但金南古还没有狂妄到这个地步,在自己怀中的是武功远胜他的凤战士,不过如果硬要形容,这种感觉像是被胁迫的人妻还勉强说得过去。
虽然刚刚渲泄了积蓄已久的欲望,但金南古根本没有感到贤者时间的存在,而亲吻又让他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他解开程萱吟外套的钮扣,半遮半掩的雪白酥胸袒露了出来,手掌轻轻握住乳房,指尖拨弄着嫣红的乳头,不一刻乳头在他指尖挺立起来。这名为“迦摩之梦”的春药药效能持续二十四小时,虽然这种慢性春药并不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娇娃,但在意志与本能的战斗中,无疑会在本能那边加上一个重重的法码。
程萱吟察觉到性欲的火苗又再次被点燃,她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而且还是用了难以被察觉的春药,自己可以在敌人胯下亢奋高潮,但必须在胁迫之下,那种为他人而献身的圣感让她并不感到羞耻,但刚才对方并没有这样明确的命令,现在也只是让自己热情一点,但为何自己的意志却无法压制性欲本能。
终于,两人的唇分了开来,但金南古的亲吻并没有结束。他吻着程萱吟红红的脸颊,不是伸出舌头狂舔地那种,而是轻轻的吻,就似蜻蜓点水。吻过两边脸颊,金南古又轻吻她小巧的鼻尖。程萱吟三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鼻子,虽然羞耻感并没有太大增加,但那种极不自然、极不舒服地感觉让她很想跳起来一巴掌朝他扇过去。
凤战士在受到凌辱时,大多数人都不会闭上眼睛,因为闭上眼睛像是意味着逃避,不敢直面痛苦,所以既便羞耻感特别强烈时,程萱吟也一样没有闭上眼。
那该用什么样的眼去直视对方,愤怒、轻蔑是最多的选择,在之前废墟中,她也曾用这样的眼盯着对方,但此时或许压制性欲用了太多的精,程萱吟感到无比疲惫,与其化费精表达对他的愤怒轻蔑,还不如用这点力气去压制越来越强烈的性欲。
金南古吻过她的鼻子又开始吻她的小嘴,两人唇再次分开时,他又去吻她的眼睛和额头。早在之前,他的另一只手已伸进裙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到阴蒂玩弄起来,上面的吻虽极尽温柔,但下面的猥亵却又那么肆无忌惮。
“姐姐,你下面又湿了,还想做吗?”金南古咬着她耳垂轻轻道。见她没有回答便又道:“姐姐,你不是答应要热情一点的,怎么又不说话了。”
程萱吟忍无可忍道:“金南古,你好歹也是魔教六星君之一,能不能别这么无耻。”
“不是有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姐姐太漂亮了、太骄傲,我踮着脚都够不到,所以只能无耻点了。”金南古发现程萱吟的耳朵非常敏感,特别是轻咬耳垂时,她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
“姐姐,做吗?我们在车里做好吗?你以前在车做过没有?”金南古抬起头,撩起她披在肩头的秀发,如天鹅般迷人的脖颈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程萱吟那罕见的羊角胸虽诱惑无比,但真正撑起那优雅、知性气质的还是眼前雪白细长的脖颈。热血在胸中沸腾,他都没再关心对方有没有回答,头再次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