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很多风雨,但白霜终是女人,这一刻心中还有升起一丝妒意,不由提起了往事。
“啊!”牧云求败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要说没有觊觎肯定是假的,只不过连蚩尤大帝都不是她对手,自己哪有胆量打她的主意。
“给我说中痛处了吧,今天终于见到她的,她武功比你高,又比我漂亮,我看你想的不是比武,是其它的心思吧。”白霜道。
牧云求败看到她真怒了,连忙道:“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有了你我怎么还会去想别人。”
“你整个晚上都魂不守舍的,不是想她,难道是在想我。”白霜冷冷地道。
“我……我错了。”牧云求败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怕越说越错,突然他想到无招胜有招,灵光一现,他迈出一步紧紧抱住白霜吻了下去。白霜挣了几下挣脱不开,便随他亲吻,其实她知道牧云是个武痴,并没有真正的生气,只不过某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在作祟罢了。
感觉到白霜慢慢有了回应,牧云求败放下心来。的确,见到闻石雁后,他是有某种冲动,但那只本能的欲望,他清楚自己爱的是白霜,在自己对她有了爱之后,牧云求败觉得爱所带的快乐和满足要远比纯粹的肉欲大得多。
一番热吻后,牧去求败感到怀中的白霜已柔如若无骨般软绵绵地,他抬起头道:“我很久前就说过,我牧云求败这一生只爱你一人,你难道还不相信我?”
白霜脸颊染上红晕,柔声道:“我相信。”
这一吻让他们充盈起满满的情欲,牧云求败轻轻抱起她,两人来到了床上。
脱去白霜衣服,望着依然充满迷人风韵的赤裸身体,牧云求败欲火腾腾地往上蹿。
在牧云求败粗大的阳具在白霜蜜穴猛烈冲击时,隔壁房间的大床上,白无瑕压在蓝星月身上,一根橡胶制成的双头假阳具插在彼此花穴中。蓝星月红唇传出销魂的呻吟,竭力迎合地对方,看似沉醉在欲望的汪洋中,但心中却忍不住暗暗的忧虑。
从日本回来后,白无瑕变得郁郁寡欢,而对欲望的索求却比以前更甚。蓝星月能够理解她,直到今天她还忘不了白无瑕用精力控制住自己时的自信,也正是在那一刻,自己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她。但此时她失去了那种的力量,在日本又遭受到难以想像的凌辱,只要想到那一段经历,蓝星月的心就忍不住刀绞般地痛。
这些天来,蓝星月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她感觉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那么苍白无力,自己能做得只有想尽一切让她快乐,希望她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
两人虽然都爱着彼此,但毫无疑问,蓝星月爱得更深,当爱的程度不一致,爱的较深的那个在对方面前总会有些不自信甚至显得卑微。
在日本,坂田龙武用她们胁迫对方,白无瑕始终没有屈服,但蓝星月却无法接受白无瑕被折磨甚至被杀死,即便白无瑕斥责她不要这么做,但她还是被迫地用身体取悦恶魔。每每想到在她面前做出过许多羞耻的举动,虽这一切都是为她,但蓝星月还是感到极度地羞耻和惭愧。
两人缠绵了不知多久,白无瑕都忘了自己和她来了多少次高潮,终于在又一次高潮后,她感觉累了,莫名的疲惫和空虚感涌上心头。她从蓝星月身上翻了下来,双眼无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以她的智慧自然也能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和蓝星月的担心,但自己所有一切值得骄傲的东西都没了,她不知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不知道以后的人生的目标是什么?蓝星月是除了母亲外最亲密的人,又何必在她面前掩遮自己的情绪。
“要不要去洗个澡。”蓝星月将湿漉漉的胶棒从花穴里抽了出来。
“我累了,不想洗了,想睡了。”经过长时间的欢爱,白无瑕感到从床上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那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下吧。”蓝星月道。
柔软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白无瑕满是汗水的身体,白无瑕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蓝星月在浴室快速地洗了一下,赤着身体钻进被窝,她将头靠在白无瑕胸旁,只听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慢慢伸出手臂将自己搂在怀中。蓝星月心道:即便你现在失去了那秘的力量,但我还是那么爱你,一样会像以前那样蜷缩在你在怀中。
白无瑕关掉房间里的灯,黑暗中,虽然极度疲乏,却仍久久无法入眠。
……
新德里中午十二点,程萱吟在与金南古充满激情的长吻中抵达了性欲的巅峰。
对于要不要在这这半个小时里抵达对方所说的快乐巅峰,程萱吟犹豫很久,虽然这也可以视为对那五个孩子的拯救,但这种拯救又和拯救早上那些游客不同,更与闻石雁拯救那些被抓来的人质不同。虽然闻石雁今天救了十个,通天长老第二天还会抓来十个,但只要有一天能打碎枷锁、冲出囚笼,那么一切便都结束了,之前的人得救了,之后也不会再有人因她而死。
但是,眼前这五个小孩,即便自己改变了她们的命运,红灯区里像她们这样的孩子还有五百个,自己又能救得了多少。凤战士虽有着对世人的大爱,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但并非没有清醒的头脑。
但最后程萱吟还是心软了,在孩子们的拥簇下,在金南古的亲吻中她撤去了压制性欲的所有壁障,在销魂的呻吟中,又一次攀爬上了性欲的巅峰。
金南古留下了那箱钱,带着程萱吟离开了阁楼,回到二楼后,他将带进另一个狭长的房间,十多米长的房间里用布隔成七、八个宽度只有一米出头小单间,这里是这间妓院接客的地方。
还没进房间,就已听到里面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而且还不止一个。那些用布隔成小单间不仅没有门,甚至都不用布挡一下,当程萱吟看到裤子只脱下一半、趴在女人身上疯狂耸动的嫖客,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
金南古拉着她走进中间的那个小单间,地上铺了一块看不出有什么织成的垫子,这垫子脏得难以形容,原本的颜色可能是红色的,但现在红不像红、黑不像黑都说不是什么颜色了,同时还散发着极难闻的刺鼻味道,在程萱吟感觉中,这垫子像是从粪坑里捞上来,晒干后铺在这里的。
金南古似乎没觉得脏,他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还招呼着她也坐下。程萱吟只得坐了下去,当赤裸的屁股接触到垫子之时,她感觉那垫子上面生着无数的尖刺。其实金南古带她来妓院时也没想好准备干什么,刚才在阁楼上的举动完全是突发想,不然他早让司机带上钱而不是临时去取。
在经过刚才一番搏斗,程萱吟的精致略被破坏,外套、身上都有不少污痕,肉色的丝袜也被撕破了几道口子,但她的精致是精致在骨子里,金南古觉得这么一点变化对她没有多大影响。唯一遗憾的是他买的那根纯银脚链在之前打斗中不知被谁扯掉了。
让那些只肯化五百卢比的嫖客去强奸她?金南古考虑片刻否决了这个想法。
一方面自己对她新鲜还极强,他还舍不让那些低贱粗鲁的男人侵犯她;而另一方面,即便这样做了,他感觉对她也造成不了太严重的打击。
让她给自己口交,要不足交,到现在她连鞋子都还没脱掉,金南古很想欣赏一下她精致玲珑的玉足。但还有更吸引他的东西,那便是像专为自己留着的菊穴,在最肮脏污秽的地方,用最暴虐的方法,夺取她还从没被男人开垦过屁眼的第一次,不是此时此刻又待何时。
金南古粗暴地将程萱吟推在肮脏的垫子上,先是脱掉了高跟鞋,又将丝袜剥了下来。他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