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情中浮现起一丝轻蔑,但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无奈。像眼前这样魔教的小角色,如果在没受伤前,她根本都不会放在眼里,瞪他们一眼都能让他们落荒而逃。即使受伤后,要击杀他们也是易如反掌,但此时此刻她却得逃,而更大的问题就如他所说,想逃也逃不掉,在这一刻整个世界在她眼里就像没了任何的色彩。
藏身树上的许今渊感受到楚南嘉心中的悲怆,那是一种深沉而寂寥的悲叹,让他的心不由自主的震颤起来。此时已近黄昏,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树木都显得格外孤寂,仿佛倾听着楚南嘉心中无形的哀伤。许今渊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曾经凤战士中的最强者,现在将成为这几个不入流的魔教之人的囚徒,当女王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力量,那孤独与无助感竟是那么的强烈。
佛拉士与阿斯蒙蒂斯如豺狼般向楚南嘉扑了上去,战斗又一次开始,用尽最后力量的楚南嘉无法抵挡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战斗已变成对她泄愤式的殴打。虽然他们对弗内乌斯的死并没有太强烈的悲痛,但毕竟他和他们一样是卡亚巴达手下的大将,兔死狐悲的难过总是有的,他的死是要楚南嘉付出代价的。黑色的铁链如毒蛇般缠绕在楚南嘉的手足上,另一端绑在粗大的树木上。面对已毫无还手之力的她,佛拉士与阿斯蒙蒂斯并没有马上抑制她的真气,而是学着他们的主人的样将楚南嘉当成了人体沙包。
阿斯蒙蒂重重一拳轰在楚南嘉的肚子上,许今渊看到她像姬冬赢般身体弯曲成平置的“U ”形向后飞去,在绑着手足的长长铁链还没拉伸到尽头时,等候在另一边佛拉士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刹那间平置“U ”的方向发生一百八十度地改变,在身体向前凌空飞行时,衣襟完全敞开的迷彩服跟不上身体的速度,“呼拉呼拉”在她身后扑腾个不停,就如飞鸟受伤残损的翅膀,无论如何用力扇动都无法让她飞离这危险之地。
在阿斯蒙蒂又一次对她腹部重击时,强大冲击力让她脚上的胶鞋也飞了出去,穿着和姬冬赢一样颜色短袜的双足在空中犹如跳芭蕾般绷得笔直。
佛拉士接着重重一掌打在楚南嘉的屁股上,牛皮的的武装皮带瞬间断成数截,曾被暴民解开过的长裤钮扣崩了开来,在她身体不受控制向前飞行时,迷彩服在她背后飘扬,长裤以极快的速度从腰间往下滑落,在来到阿斯蒙蒂面前时,楚南嘉几乎已是全裸的状态。
许今渊感到眼前的画面比昨天更残忍,姬冬赢被卡亚巴达一拳打飞后还能慢慢走回来,他心理上还能有一个缓冲时间。而此时一个黑人,一个白人,如同地狱黑白双煞分站两边,楚南嘉的身体就没落到地上过。楚南嘉要比姬冬赢丰盈一些,姬冬赢被打飞时,似乎还有一种轻灵的飞翔感,而楚南嘉被打飞时,许今渊感到的只有沉重和痛疼。而最重要的是姬冬赢被打时还穿着衣服的,而楚南嘉虽也有衣服,但上衣里完全是真空的,这还也罢了,但那已滑落到脚踝、却仍缠绕在她小腿上的长裤却让画面充满无比强烈的屈辱感,许今渊觉得这种屈辱感远比把她裤子完全脱掉更加强烈。
在楚南嘉几近赤裸的身体在空中飞行了七、八个来回后,佛拉士又一掌打在她屁股上,这一次她身体飞了出去,但似跳动火焰般的红色内裤却被他紧紧攥在掌心。对面的阿斯蒙蒂放声狂笑,当楚南嘉来到面前时,他没像之前那样将她轰飞,漆黑的大手倏然伸向她胸前,十指紧扣住了那一对高耸挺拨的雪乳。
绑着楚南嘉手足的铁链在迅速地收紧,在向后的拉扯中,那对被黑手掌握的雪乳先是变得椭圆,然后呈现尖尖的圆锥形,最后才从黑手的掌控中挣脱了出来。很快楚南嘉被固定在两颗大树中间,身体呈大字型站立的她像是献给魔鬼的祭品。
一黑一白两个高大的男人从两边向楚南嘉走去,每近她一点,他们身上的衣服就少一件。在快走到她面前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他们胯间直挺挺的粗长阳具就似两柄长枪,他们将用这长枪刺穿她的身体,对失去力量的女王展开无情、残忍、血腥的杀戮。
PS:写好就发了。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