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于平静,赵天泽刚从鱼燕凝身上爬下来,聂空便又推门走了进来,道:“小兄弟,这次爽了吧,我们先问她一些事情,下次有机会时再去操她。”聂空两次都在刚好完事时进来,这让赵天泽意识到房间里应该有摄像头,刚才整个过程都是在监控中进行,这多少让他有如鲠在喉般的难受,不过想到自己身处的是一个势力庞大的犯罪组织,那个叫鱼燕凝的少女又是国际刑警,这也算正常。
“好了,你们问她吧。”赵天泽穿好衣服,扭头看了鱼燕凝一眼,她除了把双腿并拢了起来,赤裸的身体还是保持仰躺姿势,虽然看上去还算冷静,但赵天泽觉得那是一种伪装,莫名的怜意有些刺痛了他,他鼓起勇气道:“那位大人在吗?”无论结果如何,他总想争取一下,或者问问清楚也好。
“你想见他对吧,大人外出办事了,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的。”聂空说道。听到他这么说,赵天泽只能无言离开。有人将他送回到自己的房间,屋里灯光亮如白昼,窗外已是夜色深沉,虽然刚刚得到了一个可以称之为绝色的少女童贞,但却怎么也无法兴高采烈。去洗了个澡,换衣服时看到内衣上留着的血迹,不由呆呆怔了许久。换了件内衣,但他没有像往常般将换下的衣服放在门口让人去清洗,而是将这件染有处子落红的内衣藏了起来。
一直以来凤奉行的是精英路线,而魔教则不断扩张,论单兵战斗能力,凤战士强于魔教,但论人数则远远不及。此时,凤战士不足百人,而魔教的成员数倍于凤。对于魔教中人来说,人人渴望能有奸淫玩弄凤战士的机会,但想生擒活捉凤战士没有那么容易,这样的机会并不多,既便已是五将之一的聂空,刚才也已等得急不可耐。
关上房门后,聂空立刻脱光了衣服,他身高一米八五,极其魁梧健壮,赫然显露出来的阳具又粗又长,赵天泽的根本不能与之相比。
“小美女,爷想你想了好久了,先尝尝爷的大鸡巴味道如何。”话音未落聂空直接跳到了床上,这一跳力量极大,躺在床上的鱼燕凝被震得弹跳起来。一对巨掌拢住她脑袋,在猝不及防下,樱桃似的小嘴张了开来,和她手臂差不多粗细的肉棒立刻捅进她的嘴里。在这突如其来的暴力下,鱼燕凝“唔唔”叫了起来,下意识想推开他,但对方就像座大山般纹丝不动,她拚命挣扎,拍打对方的身体,但痛的却是自己的手掌。
绝少有凤战士会屈服在敌人淫威下,但每个人面对暴行时的反应并不相同,有的会竭力反抗,也有的会选择沉默来表达对施暴者蔑视。鱼燕凝本想选的是后者,但当暴行真正降临,潜意识掌控了她的行动。
粗若儿臂的肉棒塞满了整个口腔,如小孩拳头般的龟头径直捅进喉咙里,疼痛之时鱼燕凝感到胸腹间如同翻江倒海,立刻呕吐起来。在吐的那瞬间,聂空腾空而起,拖拽着胯下的鱼燕凝跳到地上。呕吐物翻腾着从胃冲向食管,大部份被堵在喉咙口,只有少量从嘴角甚至鼻孔喷涌出来。鱼燕凝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双手垂死般抓挠着对方大腿,赤裸的身体像落入陷阱的小兽般不停扑腾。
突然聂空将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并将她脑袋转向侧面,堵在喉咙口的呕吐物立刻从嘴里喷涌而出。如果聂空不这样做,鱼燕凝很快就会窒息昏迷,甚至可能导致死亡。看着地下那一滩呕吐物,自己身上都沾上不少,但聂空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污秽感,这是凤战士给男人一种特殊的感觉,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她们都不会让男人联想到污秽两个字,而在世俗的美女身上却几乎找不到这样的感觉。
等鱼燕凝吐得差不多了,聂空又将阳具捅进她嘴里。鱼燕凝身高一米六三,虽不能说矮,但在平均身高近一米七的凤战士中算小巧珑玲的那类,再加她可爱的长相,更似小妹妹般的存在,而在高大魁梧的聂空面前,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在一滩浅黄色呕吐物旁,在“唔唔”地叫声里,在不停地挣扎反抗中,鱼燕凝小小的脑袋像拨浪鼓般在高大男人胯间前后摆动,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汗水、泪水还有刚吐出来胃里的东西。
分处两个房间的年轻凤战士在被俘后虽做了心理上准备,但这一刻她们还是觉得自己太过天真和幼稚,敌人残暴程度远超她们的想像,所带来的痛苦更是超出预料。和此时相比,刚才赵天泽对鱼燕凝的奸淫连和风细雨都算不上,而此时才是狂风暴雨的真正开始。
明明刚才挣扎已耗尽阴雪蝶所有的力气,但此时她又像母狮般怒吼起来,拚命想粉碎束缚自己的铁链,她知道自己拯救不了同伴,但却又怎么能做到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聂空是原来的五将仇胜死后升上来的,虽在魔教地位已不算太低,但过去只强奸过一个凤战士,那个凤战士在之前已被很多人奸淫过了,而且论容貌鱼燕凝无疑更为出色。虽可惜没能破她的处,但到目前为止,她还只被一个男人上过。
男人对于女人的第一次总会特别感兴趣,虽已不是处女,但她的小嘴还是第一次吃到男人的肉棒。想到这里聂空更加亢奋,庞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下来,鱼燕凝顿时直挺挺地躺倒在地。
将她双手紧紧按住后,聂空就如交媾一般,耸动腰胯屁股,阳具在鱼燕凝嘴里快速抽插。在阳具刚捅进嘴里时,鱼燕凝便拚着命去咬,但聂空早已将真气注入其中,无论她怎么用力,棒身上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
这已不是常规意义里的口交,聂空完全将她的嘴巴当成性器官,发泄着无比残暴的兽欲。不知因为难过还是呕吐,泪水早已模糊鱼燕凝的视线,直到此时她还无法清醒思考,只能用所有的精意志抵抗着无边的痛苦。
突然,聂空站了起来,插进喉咙里的肉棒竟将她整个人都挑了起来,天旋地转中,她像充气娃娃般被拨弄着倒立悬挂在对方身前。阳具还插在她嘴里,脑袋被聂空腿夹住,根本无处可逃。
口交虽只是前戏,但聂空希望过程精彩些,房间里装有摄像头,能记录下此时的情景,以后有机会时还可以回味回味。鱼燕凝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聂空本打算来个相互对舔,但看到眼前的花穴犹豫了。刚刚被赵天泽内射过的花穴残留着男人的精液,虽然凤战士不会让人有污秽感,但想到品尝那小子的精液,聂空还是觉得太过别扭。
松开抓着对方纤细腰肢的手掌,却还是控制着她的脑袋,倒悬在空中身体反着向前倒下,鱼燕凝下意识地用双腿持住身体。这一刻,赤裸的身体向后弯曲成拱形,如同表演杂技咬花,不过咬的不是花而是男人巨大的鸡巴。当如拱桥般的身体轰然倒塌时,聂空索性一屁股坐在她脸上,巨手像揉面团般抓捏起雪白的乳房。
在若干时日后,闻石雁看到这段录像,那时聂空已死,但她当时很想找到他的尸体,将他来个挫骨扬灰。而这仅仅是暴行的开始,她的嘴巴虽没吃过男人的肉棒,但却被男人亲吻过了,而她的菊穴则是完全还没有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在肛交前,依然得来点刺激的前戏,聂空打了她屁股。很多魔教中人在淫辱凤战士时都喜欢打她们的屁股,或许这么做时,男人有比较强烈的征服感。聂空将她横着趴在自己腿上,蒲扇般的手掌不停落在她屁股上,鱼燕凝拚命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掌控,更躲避不了那一下下的重击。闻石雁也看到这个画面,当时心中只有无比的愤怒,她根本没有想到在二十多年后,自己竟然也会面对同样的遭遇。
聂空对鱼燕凝的暴行已超出强奸的范畴,更像是对猎物的残忍宰杀,在肛交开始后,更是如此。激发潜能的男人阳具远比普通人粗长,聂空虽是亚裔,但阳具尺寸之雄伟连西方人都自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