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打她电话?”师玄音道。
“尤里既然是魔教的诱饵,别墅里肯定有监控,我怕露出破绽,这些年禹晴的情绪一直不是太稳定。”阴素衣道。
“那下一步怎么做?”师玄音道。
“当然是引蛇出洞,魔教此次行动太激进,内部应该会有不同意见,只要宇文胤一死,魔教不会真的引爆那些核弹。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禹晴,当年独孤无伤想让苏联发射核弹是个幌子,真实目的是为引她出来,而这次不一样,宇文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阴素衣道。
“这件事还是永远不要让她知道吧,她刚刚好起来,不要让她再受打击了。”师玄音道。看到阴素衣有些凝重的情,师玄音明白她的心思,同意姜禹晴的请求,她又一次将受到男人的污辱,她并不想同意,但为了尽快找到那些核弹,消灭幕后黑手化解危机,却又不得不这么做。此时女儿又落入敌手,而这个女儿怎么来的,其中又有多少心酸苦楚。
夜晚降临,黑暗似如化不开的浓雾笼罩着汽车,沉默中师玄音轻声道:“我讲个笑话,在来到穆卡切沃,我碰到一个老人。我问他你在哪里出生的?他说奥匈帝国;我又问你在哪里上学读书?他说捷克斯洛伐克。我再问你在哪里结的婚?他说是匈牙利;我继续问,孩子在哪里出生?他说,德国;我最后问,有孙子吧,他在哪里生的?他最后说:苏联。我说你到过的国家很多呀,但他却说自己这一辈子都没离开过穆卡切沃。”
阴素衣轻笑一声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安慰起人了。”随即又道:“过去几十年里有太多的战争,但愿有一天,这个世界能真正铸剑为犁,我们才能卸下肩上的担子。”
师玄音望着前方的黑暗,虽然明知这很难,难得几无可能,但却依然充满信心地道:“我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
两人在车里等很久,终于看到姜禹晴从别墅里走了出来,虽然进入别墅只有几个小时,但看上去人似乎憔悴了许多。在凛洌的寒风中,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像有些抵受不住寒意蜷缩起了身体。黑暗中,阴素衣迎了上去,姜禹晴看到了对方,顿时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涌动起来。
……………………
在之后的几天里,赵天泽每晚都更换住处,他并没有感到怪,组织严密的犯罪集团,行事当然需要谨慎。无论住在哪里,聂空都送来俄罗斯美女供他享用,但他再无之前的兴奋,脑海里总是浮现起那个叫鱼燕凝的国际刑警。赵天泽问聂空她有没有招供,聂空说没有,他不敢多问,问多了自己心里都发颤。他向聂空提出想见一见那个大人物,但聂空告诉他,这两天他很忙,空了自然会召见他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个谜,虽和新疆服刑相比,这里算是天堂,但和这样的犯罪集团扯上关系,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此赵天泽总是惶惶不安。晚上聂空照例又带来两名俄罗斯美女,但赵天泽对她们却没什么太大兴趣。
“聂大哥,那个叫鱼燕凝的国际刑警还活着吧。”赵天泽问道。
聂空笑道:“当然活着,这样的绝色美女怎么能让她轻易死掉呢。”
“你们对她用过刑了吧?她说了没有?”赵天泽问道。
“没有,别看她年纪小,骨头硬得很,我们也拿她没啥办法。”聂空道。
“这样呀!聂大哥,我想去看看她。”这个念头在赵天泽心中已盘旋许久了。
“她不在这里,对了,你去见她干嘛?你能让她开口招供?”聂空道。
“聂大哥,你别开玩笑,你们都做不到,我怎么可能行。”赵天泽尴尬地道。
“那你准备去干什么?”聂空道。
“我………我……”赵天泽脸红了起来,最后鼓足勇气道:“我还想那个………那个和她上床、做爱。”
聂空笑了起来道:“小兄弟,那可不叫上床、做爱,那叫强奸,上次她那么听话,是因为有同伴在我们手里,她可不是那些俄罗斯女人,会为钱而出卖肉体的。”
赵天泽喃喃地道:“这……这我知道。”
聂空道:“那你想去强奸她吗?”
虽然赵天泽曾被判刑,但那是在特殊的时期,严格意义上来说并没有犯罪,当知道鱼燕凝是被胁迫的,却还是和她发生性关系,无疑是向罪恶深渊迈出了一大步。但他终非是穷凶极恶之徒,当聂空挑明这是强奸,赵天泽有些犹豫,脑海中浮现起鱼燕凝被拷打后伤痕累累甚至血肉模糊的样子。他对绝色美女当然充满强烈渴望,但又不想对她带来更多的伤害。
“心痛了吧,不想去伤害那个小美女吧,还是做个好人吧,我去把她们叫进来。”聂空离开后,那两个刚赶出门外的俄罗斯美女又走了进来。
要是换成从前,这两个美女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但那张精美绝伦、清丽中流露出最自然纯真的俏脸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看着她们媚笑着给自己口交,晃动着丰乳肥臀发出淫荡声音,赵天泽感到竟是那般乏味无趣。还没进入正戏,她们又一次被赶了出去,这次他铁了心要去见那个美丽的女警。
聂空带着他坐车到了郊外,来到一幢不太显眼房子,进入地下室后,赵天泽终于见到了她。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在地上一张有些肮脏的床垫上,赤身裸体的她被两个魁梧强壮的男人像汉堡里的肉馅一样夹在中间,两根粗硕的阳具在阴道和肛门里同时快速抽插。
“叫你们好好审问她,你们倒好,一天到晚只想着干那事!”聂空训斥道。
“该用的刑都用了,我们也是没办法。”两人看到聂空,连忙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那晚,魔教的廉贞星君厉庆和天相星君蒙道祥又对鱼燕凝进行了残酷的奸淫,相比白虎聂空,暴力程度有所不如,但手段却更加无耻卑鄙。男人的手指第一次捅进鱼燕凝的阴道和肛门,乳沟第一次包夹住粗长的肉棒,盈盈一握的玉足第一次被男人又舔咬又,阴道和肛门也第一次被两根阳具同时塞满……
变态的奸淫从傍晚一直持续到天明,厉庆与蒙道祥之后,又有男人对她施以暴行。之后魔教对她开始进行拷问,虽然极少有凤战士会在酷刑下屈服,但总得一试。两天两夜的拷问,鱼燕凝始终没有向魔教低头。
赵天泽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人,虽然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让他震惊,但她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浑身是伤、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她还是像记忆中那般清纯、美丽。不过走近后细看之下仍触目惊心,赤裸的身体到处是青紫的淤痕,雪白的乳房有被咬过的齿印,下体的阴唇和肛门红肿不堪,明显是过度性交所导致的。
赵天泽走了过去,蹲下身道:“你………你还好吗?”
鱼燕凝支撑着坐了起来,连续的奸淫和酷刑让她无比虚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似乎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看到赵天泽有些意外,道:“你来干什么?”
赵天泽道:“当然是来看你的。”
鱼燕凝道:“那你现在看到了。”
赵天泽道:“看到你这样我很难过,你就把知道的告诉他们吧,生命可只有一次。”
鱼燕凝淡淡地道:“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你不会明白的。”
赵天泽感受到她内心的坚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自己来是想再重温那晚的快乐,但看到她现在这个凄惨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良知和兽性肉欲作着激烈的斗争。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道:“聂大哥,我们走吧。”
聂空一愣,道:“你不是来操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