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手足轻轻抓住,扭头望向宓寒影道:“不用担心,表象的东西并不重要,只要我们初心不改,便没有过不去坎,对吧。”
祖万通闻言没好气地道:“表象不重要对吧?好,等下献上吻时要热情一点,要像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得像对你主人一样,反正都是表象的东西,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楚南嘉走到了对方的身边,宓寒影绑在一起的手脚夹在两人中间。祖万通像是没看到她般仍面朝前方,继续大力抽动着粗硕的阳具。虽然刚才他说的话就像玩笑一样,但楚南嘉知道那不是玩笑,只要自己的表现令他不太满意,那闪着寒光的利刃又将插入宓寒影的身体。
“像对主人一样。”这是祖万通对她提的要求。他是主人,自己便是奴仆甚至奴隶。虽然强烈的屈辱在身体里涌动,但楚南嘉心中暗暗冷笑。他在魔教地位不低,武功在和自己在伯仲之间,自己本视他为对手,即便用诡计抓住了自己,即使残忍地强奸了自己,但还是会视他为对手。但是他用这种的方式胁迫自己,还自称什么主人,那么在她眼中对方已没有资格成为自己的对手,甚至连人都算不上,根本就是一条卑鄙无耻、狂妄嚣张、只会乱吠乱咬的狗而已。
楚南嘉心里想着,身体继续靠了过去,巍巍高耸的乳房贴在他的胳膊上。他仍没转头,如果要想接吻,自己必需得将脑袋凑到他面前去。楚南嘉几次深呼吸,一点点积蓄勇气,这远比忍受被强吻难困难许多。
一直以来,凤战士在面对敌人奸淫凌辱时总表现得无所畏惧,甚至有的魔教中人觉得她们如同机器,根本不知痛苦为何物。其实不然,凤战士性观念的保守程度、对贞洁的重视程度远比普通女人更高;在被污辱时,感受到的痛苦也远比普通女人更强;她们并非不会害怕,只不过心中的信念让她们战胜了恐惧,能够去勇敢直面残酷的命运。
穿着高跟鞋的楚南嘉和祖万通差不多高,但要想将自己脸凑到对方面前,似乎还有些不够。细细的鞋根离开了地面,楚南嘉踮起了脚尖。祖万通不但没停下抽插,阳具冲击花穴的力量还不断加强,他身体前后摇摆,再加两人中间还夹着宓寒影的手脚,这让踮起脚尖的楚南嘉难以维持身体的平衡,几次还没把脸贴近对方,便又被撞了开去。
楚南嘉看到祖万通嘴角浮现起一丝得意的狞笑,或许在下一瞬间,那把利刃又会刺入宓寒影的身体。情急之下,踮起脚尖的楚南嘉伸出双臂搂住对方肩膀,艳若桃花般的美丽脸庞终于来到他的面前。
看到祖万通得意洋溢、带着揶揄嘲讽的眼,楚南嘉没有回避,更没有退缩,她深吸一口气,像天鹅般的雪白脖颈向前探了探出,烈焰红唇以决然之态冲向对方的嘴巴。
祖万通张嘴笑了起来,就如露出獠牙的魔鬼,而那一抹艳丽的红唇就似一团小小的炽热火焰,它划破了黑暗,毫无惧色冲向前方,哪怕面前是地狱的深渊,但它永远不会后退。
两人的唇触碰在了一起,准确地说用相撞形容更为贴切,祖万通身体的晃动让唇迅速分开又很快撞在一起。虽然嘴唇有了接触,但在旁观者高煌、仇胜的眼中,这可能难以称之为吻,但既便不是吻,眼前的画面也充满了香艳和刺激。
这样嘴对嘴的互撞持续了约一分钟,祖万通突然将阳具深深插进宓寒影身体后停了下来。楚南嘉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她读懂了对方眼,现在才是他成为主人的真正开始。
楚南嘉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性格中的执拗帮助着再次鼓起勇气,即便初吻将在下一刻失去,但她依然没去回避对方似要噬人般的目光。那朵燃烧的小小火焰继续在黑暗中前行,两人的唇又一次触到了一起,这次没有再分开,而是像抹上胶水般粘在了一起。那朵小小的火焰已消失不见,只有若隐若现的一丝红色表明它还没完全熄灭。
虽然在祖万通眼中,她的举动是那般坚毅果敢,但楚南嘉将将头凑向对方那一刻,心里除了屈辱,另一个最强烈的感觉是不知所措。就如现在,自己的唇已贴在对方嘴上,接着又该如何去做。她并非是不知如何去做,虽然没接过吻,但没吃过猪肉总也看过猪跑,接吻是什么样的过程她当然清楚。明明是知道的,但要她这么去做时,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却又是那么强烈。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足足有半分钟,楚南嘉终于鼓起足够的勇气,如贝壳般的皓齿轻启,舌头从艳丽的朱唇间探了出来。虽然她气质似御姐女王,但这一刻的动作却如羞涩少女。不知内情的人看了或许有不和谐之感,但如果清楚此时状况,只要良知未泯之人必定怒火填膺,更会为她遭遇这不公的命运而唏嘘痛心。
虽然阳具插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但祖万通的心几乎都专注在楚南嘉身上,那柔软的红唇就如鲜花,不仅满是芬香,更有一种蜜一般的甘甜味道;当红唇轻启,他觉得就像鲜花瞬间绽放,而当舌尖触碰到他的嘴唇时,终于引爆了身体里积蓄着的强烈渴望。
虽然由她主动让祖万通感到新和刺激,但很快他意识到这不是攫夺她初吻最佳的方式。虽然她美貌如花,但终究还是战士;虽然此刻如羔羊般弱小,但却无法忽视她曾经的强大。攫夺她的初吻,应该是雷霆霹雳,应该是压倒性的征服才是正解。
祖万通猛地抬起胳膊把将楚南嘉紧紧搂住,踮着的鞋尖离开了地面,她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下一瞬间,祖万通的脑袋向右倾斜了四十五度,血盆大口倏然张开,那朵曾在黑暗里顽强燃烧的火焰被整个吞了进去,最后一丝的红芒也消失不见,但火焰主人的那双明亮双眸依然在无边的黑暗中闪烁着坚强不屈的光芒。
看到这一幕,在他们身前的宓寒影再次“唔唔”地叫了起来,她拚命地挣扎,想阻止眼前发生的丑陋与罪恶,但手脚绑在一起的她根本动弹不了。她的一条腿夹在两人中间,祖万通将她抱得是那么紧,那条腿都有种要被折断般的感觉。
楚南嘉的初吻整整持续了十分钟,一半的时间祖万通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搅动;另一半的时间她的舌头被吸进对方嘴里。在经过最初几十秒的慌乱后,虽然心里有说不出难受和委屈,但楚南嘉还是冷静了下来,相比刚才主动去吻他,忍受现在这样的痛苦反倒更容易一些,至少不会那么地不知所措。
楚南嘉没有任何接吻技巧,在对方狂吻中,晶莹的唾沫从嘴角沁了出来,缓缓流淌到精致迷的下颌上,在最后几分钟里,一缕缕银色的丝线从她下颌垂挂了下去,滴落在宓寒影湿若沼泽泥泞般的花穴之上。
终于祖万通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楚南嘉的身体剧烈晃动,但很快又站得如青松般挺拨。她抬起头,用手指擦拭掉嘴角的唾沫,动作优雅从容,似女王般仍然气场满满,甚至脸都没刚才那么红,脸颊只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晕。
楚南嘉镇定的反应让祖万通攫夺初吻的兴奋感打了折扣,他冷哼一声,手掌闪电般伸出,一把抓住她的后颈,将脑袋按在宓寒影的小腹上。阳具从花穴里拨了出来,湿漉漉的棒身像涂上了一层油脂,他将阳具凑到楚南嘉红唇边上道:“把它给我舔干净了。”
宓寒影“唔唔”叫着挣扎起来,祖万通突然俯身拨出利刃,猛地插在她脑袋边上,道:“叫什么叫,再叫老子宰了你。”楚南嘉见状大惊,道:“寒影,不要冲动。”听到她焦急的声音,宓寒影稍稍冷静下来,虽然被刀刺的是自己,但楚南嘉会比自己更难过,反之也是一样,自己虽帮不了她,但不能让她为自己而担心。
看到宓寒影不再拚命挣扎,楚南嘉转过头,望着横在自己嘴旁的狰狞巨物,胸腹间翻江倒海般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