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对着自己。四只手一起抓住缰绳,拉波斯的手掌将她小手紧紧包裹着,缰绳虽在她手中,但控制权完全由拉波斯掌握。
拉波斯的阳具仍深深插在她身体里,他一边拉着缰绳,一边竟还在挺动着腰胯。姬冬赢仍像坐在弹簧椅上,屁股不停蹦起再落下。虽然顾书同看到过阳具是如何插进她身体,但现在这种交合姿态就像是拉波斯故意向他进行展示一般,画面的震撼要更加强烈。
顾书同看到姬冬赢的脸又一次红了起来,愤怒的眼像涌动的岩浆,她试图摆脱对方的控制,但根本摆脱不了。
正当顾书同觉得那个医生必死无疑时,姬冬赢突然开口道:“松手,我知道了。”说“松手”时她没有怒吼,语气竟出的平静。顾书同心想这有什么用,他们是囚徒,有什么资格让敌人听你的。但的是姬冬赢话音未落,缰绳真的松了开来,他还来不思考便踉跄往向冲去,无论什么让拉波斯松开了绳索,救下那个医生是第一位。他与柳凌翎齐心合力终于将那个医生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这一番剧烈的奔跑几乎耗尽顾书同的体力,他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思考着刚才为何拉波斯会松开绳索,关键应该是姬冬赢那句“我知道了。”她知道了什么?为什么她知道能让残忍的敌人放医生一条活路?顾书同百思不得其解。
身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在继续,但速度和响亮程度有所降低,顾书同觉得在姬冬赢说“我知道”之前,拉波斯是以一种泄愤的模式在强奸她,那激烈而响亮的“啪啪”就像他怒气冲冲地吼着“操死你!操死你!”;而此时“啪啪”声里再无怒意,表达出的似乎只有“他妈的太爽了”这一个意思。
隔了片刻,顾书同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装什么英国绅士,最后还不是赤膊上阵,真是衣冠禽兽!顾书同想起他把黄色内裤当丝巾绑在姬冬赢脖子上,感叹天下竟有如此无耻变态之人,但又不得不承认他想象力丰富而且手也巧,如果不仔细去看,真还不太容易发现那东西是男人的内裤,而且姬冬赢围上丝巾的样子也真是好看。
忍了很久,顾书同终于又回过头去,他又一次感到极度震惊和震撼。他看到姬冬赢背对着他坐在拉波斯的腿上,修长白皙的双腿弯曲着,膝盖跪在座椅两边。她赤裸的身体微微前倾,拉波斯双手搂着她的纤腰,脑袋深深埋在她胸口。
虽然看不到,但顾书同知道此时姬冬赢有一只乳房的乳梢整个都在他嘴里,“啧啧”地吸吮声隐约可闻。粗硕的阳具没有任何悬念仍插在她身体里,正畅快无比地在花穴里进进出出。
这一切并不是顾书同震惊的原因,让他震惊的是此时姬冬赢的花穴可以用春潮泛烂来形容,拉波斯的阳具像抹了油般亮晶晶的,下方拳头似的睾丸竟也是湿漉漉的。
顾书同的记忆力很好,在刚才拉波斯拉扯缰绳时,姬冬赢的花穴连一丝情欲的味道都没有,在阳具从阴道里抽拨出时,顾书同看到吸在棒身上被拉扯出来的阴道嫩肉都是干干的,但只过了短短十来分钟,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震惊之后,顾书同终于开始渐渐明白“我知道”这句话的含义。那怕是强奸,强奸者也希望用自己的肉棒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但前半个小时的奸淫,姬冬赢一点性欲反应都没有,于是他恼羞成怒准备杀了那个医生或打算以此为胁迫,姬冬赢那句“我知道”是告诉他自己会在他奸淫下兴奋起来,让他不要杀那个医生。
虽然想明白了“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顾书同却感到更加迷惑。姬冬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之前为救那个护士拚尽全力冲刺他还能理解,现在他也是这么在做的,可是现在为了救眼前这个医生,她不惜用身体去取悦强奸者,这让顾书同无法理解。如果那个医生是她什么至亲之人,那还有个说法,明明完全是个陌生人,哪怕认识最多也是昨天才认识的,她就可以为他如此拚命,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很快,顾书同又发现一个更怪异的情况,按理说当女人春潮泛烂、情欲高涨时,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也会有很多肢体动作,比如主动亲吻、搂抱男人,比如主动迎合阳具的冲击或用双腿紧夹住对方。但姬冬赢充盈情欲的地方只有胯间,准确地说仅仅是花穴,她没有发出销魂的呻吟,没有迎合对方抽插的肢体动作,双臂自然垂在身体两侧,脚尖虽然是挺直的,但脚弓并没绷得特别紧,这是一种什么情况?
顾书同虽然脑海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但胯间的阳具在短短几秒中里从半勃起迅速走向完全勃起,他感觉这是对姬冬赢的一种精上的亵渎。正当准备不去看时,姬冬赢突然把头转了过来,虽然这一瞬间她根本没笑,情依然是一直保持的无所畏惧的凛然,但顾书同却还是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般的感觉。
两人眼碰撞一起,虽然只是短暂一瞬,但顾书同从她眼里看到很多东西,其中有感谢,感谢他为救那个医生付出的努力;其中有安慰,让他不用担心自己;更多的是鼓励,她希望自己坚持下去,他们一定会打碎枷锁、冲破囚笼、重见光明的。
除此之外,顾书同还是从她眼里看到性欲的存在,眼虽然坚定,但却有些迷离,她激起自己的性欲,成功地控制住身体,努力不做出她认为淫荡的举动,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一刻的眼里荡漾着浓浓的春色。
顾书同向她点了点头表现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将头转了回去,胯间的阳具已完全勃起,他感到脸上如发烧一般地烫热。
对姬冬赢的强奸已超过一个小时,前面皮卡车上的医生又只有脚尖还踮着地,很快顾书同又要为让他活下去而拚命奔跑了。突然后方马车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同时高亢了许多。顾书同觉得拉波斯可能进入了最后的冲击,他想回头去看,但又不想看到姬冬赢被内射的凄惨画面。马车的震动越来越大,顾书同感到几乎随时都要散架一般,最后还是忍不住又回过了头。
不久前,许今渊目睹姬冬赢被卡亚巴达、高煌强暴整个过程中,他对卡亚巴达将她从自己身上拖走的那个画面印像最为深刻,而对于顾书同来说,则是眼前的画面最为难忘。
马车上姬冬赢和拉波斯互相调换了位置,姬冬赢坐在座椅上,拉波斯则背对着他以蹲伏前倾的姿态死死压在她身上。姬冬赢的脸露出在对方肩膀上方,此时脸上傲骄凛然、坚毅无畏的情已消失不见。她小嘴紧抿,目光更加迷离,脸颊似抹了脂胭般嫣红,顾书同这方面的经验算比较丰富,一眼看出她快要高潮了。
虽然她是为了救那个医生主动激起性欲产生的高潮,但顾书同还是感到心如针扎般痛。他看到姬冬赢大半个屁股悬在座椅之外,双腿架在拉波斯臂弯中高举过头顶,雪白赤足都快碰到车蓬顶上。粗硕的阳具一下一下重重捣着娇嫩的花穴,每一次深深地插入,晶莹剔透的爱液便从棒身与阴道口的缝隙处被挤压了出来。
两人的目光又一次触在一起,顾书同从她眼中察觉到她的羞耻,在敌人胯下高潮怎会不羞耻呢?很快羞耻被别的什么东西彻底的吞噬,顾书同只能从她眼中感受到炽热的肉欲黑潮。
“啊呜”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挤压了出来,顾书同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乐,心虽还是一样的痛,但胯间的阳具却不由自主抬起头想去寻找声音的方向。呻吟之后,那一直静止不动的雪白屁股猛地抬了起来,开始迎合起阳具的凶猛冲击。
拉波斯并没有准确把握姬冬赢高潮到来的时机,直到听到呻吟他才撤回锁闭精关的真气,阳具立刻在她高潮的阴道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