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力下血很快暂时止住了。
司徒空再次将闻石雁的腿抬了起来,虽然对自己的侵犯再次开始,但闻石雁还是松了一口气。她也没想到司徒空竟会咬掉明萦宛的乳头,等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而刚才自己翻身时,司徒空并没有强行阻止,如果他决意要把明萦宛另一只乳头也咬下来,自己并没有任何办法。这个残忍的行为是明萦宛真的惹怒了他,还是借此打击自己甚至以此来胁迫自己服从于他的暴行,闻石雁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一些。相比通天长老赤裸裸的胁迫,这种变相的胁迫更让闻石雁感到棘手和难以应对。
巨硕的阳具再次凶猛冲进裂开的细缝中,闻石雁的阴道口再次塌陷,在龟头消失的瞬间,凹陷的洞口竟弹了回来,并诡异的像嘴巴一般开始急速扩张和收缩,同时闻石雁耻丘上方鼓起一个包来,那鼓起处也如阴道口般不停膨胀收缩,像有什么活物随时会破体而出。随着阳具不断深入,那剧烈蠕动的鼓包向着腹部不断延伸。
过去闻石雁在被奸淫时,如果对方像撬棍般撬动插入阴道里的阳具,耻丘上方也会出现凸起,但却不会像此时这般明显,更不会不停地膨胀和收缩。
这是闻石雁感到最疼痛的一次插入,过去那些强奸她的男人即便用了内力,但大多用于加强阳具的硬度又或遏止射精冲动,而司徒空是第一个在奸淫中使用内力对她性器进行无情摧残之人。插进阴道的阳具不断释放出破坏性极强的真气,不仅带来如针刺火烧般强烈痛感,更让阴道一次次极限性扩张,闻石雁感到下体随时会爆裂开来一般。
闻石雁虽没有感受到司徒空对自己杀意,但对于眼前这野兽般男人的行为感到难以预测,此时明萦宛胸前创口血已经止住了,为了避免自己受到更严重的伤害,闻石雁将真气从明萦宛那里撤了回来聚于下体,顿时耻丘上方的鼓起处迅速消退,疼痛也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
充盈着真气的阴道紧紧咬住已插进半截的阳具,顿时势如破竹的推进像被卡住般停了下来。这一刻不单那些文工团员,就连司徒空的手下也都屏住了呼息,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虽知道闻石雁一旦被抓立刻会被他们老大强奸,但当亲眼目睹时,依然感到极度的震撼。人的名,树的影,十多年前他们就听说闻石雁无敌的威名,现在看着她被老大强奸,阳具都已经插进她阴道里,他们却还有点难以相信这是真的。而当阳具插进一半时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他们顿时有种如临大敌般的感觉,是不是闻石雁要准备反击?那些手铐脚镣困得住她吗?会不会有援兵从天而降?
司徒空的手下都这么想,那些文工团员们更盼望着迹的出现,有的望着闻石雁,希望她能挣脱枷锁继续战斗;有的将视线投向敞开的大门,希望救兵突然出现,拯救她们所有的人。屋外,闪电划破夜空,他们只看到倾泻而下瓢泼大雨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影;屋内,阳具经过短暂的停顿后终于又开始缓缓向前推进。
在那些文工团员中,何正阳最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在司徒空身后他看不到闻石雁的脸,却清楚地看到阳具如何插进她的阴道内。眼前魁梧的男人深蹲在地,姿态就如直立起来四脚兽类。
在何正阳眼中,以前那个在克宫地堡里强奸她的黑人也是野兽,但那个黑人像猩猩,而司徒空则更像狼。虽然一样被野兽奸淫,但猩猩属于灵长目人科,是最接近人的动物,而狼则属于食肉目犬科,当心中的女遭到犬类污辱,难过和痛心程度自然更高,更何犬科前面还有个食肉目,每当想起他吃掉明萦宛乳头时那毛骨耸然的咀嚼声,何正阳都会有极其强烈的窒息和呕吐感。
看着和自己小臂差不多粗细的阳具越捅越深,看着心中女因扩张而呈现心形的阴道口被越撑越大,看着比自己拳头还大的睾丸朝敞开的阴唇越来越近,何正阳感到胸口像是被一大团棉花堵住,不知何时泪水已充盈了自己整个眼眶。
何正阳不忍再看下去,抬起头突然一双洁白晶莹的赤足出现在视线中,作为一名芭蕾舞者,他对脚总有特别的关注。这一瞬间,即便处于这样极端的环境中,他还是被眼前这双赤足带来的极致美感深深吸引。他无法用语言形容这双赤足的美,只觉得这双赤足无论脚形、大小、曲线、颜色还有脚趾他都找不到任何一丝不完美的瑕丝。
不过真正让他感到震撼是这双赤足此时的状态。一对似脚镯般的银色镣铐禁锢住着这双赤足,明示了它将遭到严酷摧残的命运,当令人心动的美好即将被破坏,即便铁石心肠之人也会有唏嘘之感。
那双翘着的赤足像跳芭蕾一般,从脚尖到脚背绷得又紧又直,人只有在极度痛苦、紧张又或愤怒、恐惧时才会将脚尖绷得如此之紧。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也没听到她痛苦的叫声,但看着这一双挺立的赤足,何正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此时内心的痛苦。
这双雪白的赤足越过蹲伏着的恶魔头顶,绷直的脚尖如利剑般直刺天空,何正阳在感受到她痛苦时,却也能感受到她凛然无畏、顽强不屈的坚韧意志。虽然此时她被恶魔按在胯下,但何正阳相信终有一天她会打碎枷锁扫平这天下间所有的罪恶。望着这双被镣铐束缚,却如利剑般直指苍穹、傲然凌驾于魔鬼头顶之上的赤足,何正阳眼眶中的泪水满溢了出来。
当初司徒空在落凤岛强奸冷傲霜时,他曾扒开对方的阴道,将阳具以放置形式放进冷傲霜的阴道里,今天他也想采取类似的方法。当用真气让阴道极限扩张时,阳具便会以一种没有任何阻挡的方式进入闻石雁阴道深处,就如帝皇降临不论什么人都要退避三舍。
而当闻石雁凝聚真气时,阴道咬住了他的阳具,虽然快速向纵深推进被暂时遏止,但阳具被阴道紧密包裹带来的快感却无比的强烈。于是他放弃先前的计划,而像正常性交一般,让阳具在阴道紧紧包裹下缓慢推进。
在粗长的阳具只有一小截还留在洞口外时,司徒空察觉到阴道的尽头就在前方,他突然想起最初的计划,这样就抵达阴道的最深处似乎太过平淡了。狂暴的真气再度在闻石雁的阴道内疯狂激荡,这一次不仅针对阴道更将攻击目标对准宫颈口甚至子宫。
闻石雁虽将真气凝于下体,但却抵御不了这针对女性最薄弱处的攻击,耻丘上方显现出一条比先前更长更粗、直达腹部的柱型隆凸,剧烈的疼痛超越人所能忍受的极限。
闻石雁几次痛得差点都叫出声来,正当咬着牙苦苦忍耐时,她看到了司徒空眼中的渴望与期待,顿时她知道司徒空这样做的目的,他希望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想听到自己痛苦的叫声。
虽然疼痛前所未有的强烈,但自己还可以忍,哪怕痛昏过去自己也能一声不吭。但这样做有意义吗?虽然可以让他的希望落空,但自己也可能受到严重的伤害,而这还不是她最担心的,如果自己表现出超乎他想像的坚强,他一定会恼羞成怒,极有可能会把怒火发泄在明萦宛的身上,或许等自己醒来,明萦宛已受到更加严重的伤害。想到这时,闻石雁不再强忍疼痛,而是以第一次被俘时的「率性而为」来应对此时痛苦。
司徒空终于听到闻石雁痛苦的呻吟,凡是施暴者都喜欢这样的声音,他也并不例外。前方便是她阴道的尽头,只要再用力一捅,便将完成对她彻底地占有,虽然占有和征服差得很远,但凡事总得一步一步来。
司徒空从通天哪里得知,之前包括圣主在内共有六个男人占有过她,而自己是第七个占有她的男人。他很喜欢七这个数字,在西方文化中,七被视为幸运数字,因此有 Lucky 7的说法。虽然前面已有六个男人占有过她,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