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邪恶已深入他的骨髓。强奸这样的暴行,在他心里毫无罪恶感可言,就像渴了喝水、饿了吃饭一样平平常常。想要这样的人弃恶从善,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此时闻石雁也没空理会这些,当商楚嬛知道自己落在敌人手中时会有何反应?对方大概率会出示证据,当她看到自己被凌辱的照片时又会如何应对?敌人会对她布下什么样的陷阱?她会不会落入敌人圈套?
金圣童停顿片刻道:「司徒空并没有和我提及他的计划,大概是想抓住您徒弟,用她来逼迫您就范又或折磨她甚至杀死她给你带来巨大的精打击。我能够理解他,占有您的肉体能获得巨大的快乐,但如果能征服像您这样的女人,精上的满足会比肉欲上的满足更让人充满期待与向往。不过,司徒空有些高看了自己,像您这样的女人是永远不可能被征服的。」
金圣童抬头望了望摩天轮的最高处,犹豫片刻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掌中的玉足道:「生命因短暂而宝贵,而我能拥有您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看得出您在为您的徒弟担心,您现在的心思应该都在她身上,而我却很想您的心思能分一些在我的身上,无论痛恨也好、厌恶也罢,总比您对我视若无睹要好。您真的不用太过担心,我们潜伏在您徒弟身边之人不会武功,他的上线虽会一点,但我敢保证他绝对不是您徒弟的对手。所以只要您的徒弟不会傻得放弃反抗,他们拿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反倒很有可能让那一条暗线彻底暴露,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损失。」
听他这么说,闻石雁稍稍松了一口气,仔细观察对方情,感觉他并没有撒谎。那边没有敌人的高手,商楚嬛处境就会安全许多,就如金圣童所言,即便知道自己落在敌人手中,她也不会傻得把自己都送给敌人。她精是有问题,并不是智力有问题,她应该知道当她出现自己面前时,那才是自己最痛苦的时刻,她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想虽这么想,但闻石雁心里仍然感到忐忑不安。
金圣童站了起来道:「上了摩天轮后我说了很多,您只说了一句话,还是一句让我感到恐惧的狠话,但和您聊天我感到很快乐、很满足。可是我拥有您的时间只有九十分钟,都没说多少话,三分之一时间就快过去了。您的容颜是那么美丽、您的气质是那么迷人,您的身体是那么充满诱惑,你的身份是那么高高在上需要我去仰望。如果有可能,我想化一整天的时间,用我的眼晴、我的双手、我的嘴唇来欣赏、品味、感受您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当您的乳头在我嘴里挺立起来时,当您的阴蒂在我舌尖肿胀起来时,当您的阴道在我探索下湿润起来时,我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可惜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当这摩天轮到达最高处时,我想实现对您完全的占有。不怕您笑话,在等待你到来之时,我一直在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完成对您的占有。比如占有您之时,我应该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穿着衣服显得对您不够重视,一般来说男人对不太重视的女人才会衣服也不脱就开始交合,但我身材矮小,不脱衣服还好点,脱了衣服和您交合,看上去我会更加猥琐丑陋甚至滑稽可笑。本想问问您的选择,但相信您不会回答我这样无聊的问题。还是脱掉吧,虽然以后我看到现在画面对自己可能都会有些厌恶,但表示对你的重视比什么都重要。」说完后金圣童开始脱起衣服来。
听着对方絮絮叨叨说了那么一大堆,闻石雁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强暴者觊觎自己的身体用行动表示倒也罢了,天下竟会有人当着自己的面不加掩饰、赤裸裸地用言语进行表达。看着金圣童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眼角余光扫到固定在车厢顶的摄像头,这一刻闻石雁感到又羞又怒,她并非第一次羞怒交加,但以往怒的比例要远大于羞,而这一次似乎羞的比例提高了不少。
金圣童边脱边道:「在等您的时候上,我考虑的不只是自己脱不脱衣服,还想要不要脱您的衣服,想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不脱了吧。一方面从您的角度考虑,像您这样在心高气傲之人,即使是被强奸,应该也不希望自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其次在克宫地堡我很多次看到过您不穿衣服的样子,但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通天长老让你穿上衣服带到那些E国官员面前那一刻。您的美貌无需用衣物来衬托,但穿上这身我为您亲自挑选的衣服,您的魅力和光彩就如太阳一般耀眼。还有选择红色的内衣是因为上次您营救白无瑕时穿的也是红色内衣,那次您大发威,不仅成功救出了所有人,还断了刑人长老一臂,那一战看得我胆战心惊,虽然您让我感到恐惧,但您当时穿着红色内衣的战斗画面至今我都记忆深刻。」
说话间,金圣童已脱光了衣服,他人虽矮小但胯间矗立的阳具却颇为雄壮,看上说不出的诡异。他走到闻石雁面前道:「我考虑的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以何种姿态完成对您的占有。这是没有床,我不想让您躺在这狭窄肮脏的过道上,那么只能用站姿或坐姿势来完成,我想过让你坐在我身上,这对您来说是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但我不想在占有您时还在您的下面。想来想去还是您继续坐着,我站着,这样我们视线高度差不多,这样在占有您时,我即不会俯视您也无需仰视您,这可能是最佳的选择。」
刚才在金圣童钻进自己裙子里时,闻石雁心中生出反抗的念头;而他在说这些话时,自己几次想用怒叱打断他的污言秽语,但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对于污辱自己的男人,闻石雁仇恨、痛恨、痛恨,而这一次却有种恨得牙痒痒的感觉,心里很想一巴掌朝他的脸扇过去。
金圣童说完弯下腰将闻石雁的黑裙撸到腰间,望着眼前修长的美腿,虽很想再化些时间去细细欣赏抚摸,但遗憾的是自己没那么充裕的时间。手掌插入双腿缝隙,随着双臂轻轻舒展,修长的美腿跟着向两侧缓缓地分开。当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时,金圣童感到那穿着黑丝的腿就像一道门,庄严肃穆、圣而不可侵犯,阻挡着觊觎者的邪念,当他亲手推开这道门时,心中的激动与期待如潮水般汹涌翻腾。
红色的蕾丝丁字裤还在原处,但夹缝处沾着他口水的细带已被拨到一侧,两瓣鲜艳的花唇无遮无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在十多个小时连续奸淫下,娇嫩的花唇虽没有破皮出血,但因过度摩擦不可避免的有些红肿。金圣童感到忿忿,司徒空他们的手段比通天长老更狠,闻石雁的这样身份、这样的美貌天下找不出第二个来,这般暴殄天珍都不能算浪费简值就是在犯罪。
在双腿分开角度超过五十度后,金圣童将腿向上抬了起来,抬到一定高度后,弯曲的双腿挺直了起来。闻石雁并没刻意这么去做,或许在潜意识里,当面对痛苦屈辱自己应该挺直能够挺直一切地方。随着双腿越抬越高,两人视线虽差不多高低,但穿着黑丝的玉足已高高越过金圣童的头顶。
金圣童抓着闻石雁的腿往外拉了拉,让她小半个屁股悬在座位外面,身体往前靠了靠,淡红色的龟头顶在嫣红的花唇之上。虽然他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但实际年轻已有二十四,不过在强奸过闻石雁的男人中,他依然是年龄最小的。
今年是他的本命年,他庆幸在本命年能有如此的幸运,他并不知道闻石雁的真实年龄,更不知道今年也是她的本命年,阴错阳差间,他不仅自己穿了红色内裤,也给她穿上同样颜色的内衣内裤,但红色却没有闻石雁带来好运。此时她心中牵挂着自己的徒弟,忍受着即将被强奸的痛苦屈辱,当顶在私处的龟头开始向前挺进时,按在两边座椅上的手掌缓缓紧握成拳。
龟头钻进花唇里,却在洞口改变了方向,龟头滑门而过,阳具碾压着花唇直冲而上,直到两人胯部紧紧贴合在了一起。金圣童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