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跑,一边焦急地呐喊:“妈妈!妈妈!”
终于,树林豁然开朗,他跑了出了,看到了那间熟悉的茅屋,门口站着那个他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的黝黑身影。
妈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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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卡被冲天的呐喊声惊动了,用木棍撑着走出棚子时,他看到了索玛被打手杀死了。采石场所有的奴隶都奔向了出口处,与打手们战斗起来。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索玛的尸体旁时,奴隶们已经杀死了打手们,向上面冲出去了。四周都死尸体,奴隶的、打手的,还有一个缺失了阳具、脑袋已经砸烂的小男孩。
索玛已经死透了,奥卡没有着急冲上去,而是开始挖坑,他不能让索玛暴尸在这里。
把索玛往坑里搬的时候,发现他嘴里还含着小孩缺失的阳具。于是他把小男孩放入了索玛怀中,将他们一起埋葬了。
等奥卡将索玛埋葬了,拄着木棍往上爬的时候,天已经渐黑了。一到地面上,他就闻到了面糊的味道,几口大锅里都有面糊,其他奴隶好像都吃饱了。他捡起地上的碗舀起面糊大口大口地吃,饥渴已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滋润,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欢呼雀跃。
吃的肚子滚圆,奥卡才注意到一片的帐篷内传来奴隶们的讥笑怒骂。他拄着棍子慢慢地走过去,看到一个可怕的女人被绑在了木桌上,奴隶们正在轮流强奸她。这个女人的四肢被绳子绑在四条桌腿上,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嘴也被套上了绳子,无法闭合。
她的可怕之处是,她的乳房已经被啃的血肉模糊,她的鼻子和眼皮都被啃掉了,两个眼珠子好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上下嘴唇也被啃掉了,露出森森的牙齿。简直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也许是被折磨的很久了,她好像连呻吟都没力气了。只是两颗眼珠子还能转,血与泪从她眼眶两边不停流下来,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奥卡,你还没死啊!排在这里,马上就轮到你。”
“这个女人是谁?”奥卡摇摇头,这场景太可怕了,他又不是野兽,怎么可能对这么可怖的女人有欲望。
“你还不知道吗?她就是我们的女主人啊。”
奥卡听到了这话,马上血气上涌。因为身体亏空,很久没有勃起过的阳具,居然坚挺了起来。
女主人胯下的桌板和地上已经积累了厚厚的一层精液,不知多少人在女主人的身体里射精过了。
当前面的人嗷嗷叫着在女主人体内射精完,奥卡急不可耐地将阳具插进她的体内,哭泣着扑在她身上,撕咬她肩膀上的肉。
两年的辛劳、折磨、病痛、屈辱、愤恨、饥渴,在这一刻都爆发了出来。他激烈地和女主人交配着,泣不成声,哭的比女主人还要惨。
次日早上,女主人已经凉了。一些人把她钉在了专门惩罚奴隶的十字架上,她的眼球终于掉了出来,挂在了脸旁。
奥卡拄着拐杖,跟随队伍离开了采石场。领头人说要去进攻其他的采石场、大农庄,解放那里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