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闲的发慌了,这点蝇头小利也愿意赚,只为了可以消磨时间。
有钱人的肚子是饱的,但大脑是饥饿的,大脑渴望信息,渴望刺激。闲的实在发慌时,人愿意尝试任何新鲜、刺激的事。
出了城,女装波特手一指,维修斯就看到了远处山丘上的庄园。可是望山跑死马,走了半个小时了,庄园似乎还在远处。也许正是因为宴会太难得,主人筹办的成本和客人赴宴的成本都很大,所以每个人都希望能够尽兴。连维修斯都希望,宴会上最好有刺激的表演。就像吃了一星期的白面馒头,来口咸菜也是好的。
女主人让波特女装,以及命令他向自己撅屁股的事,一开始维修斯还觉得会有尊严问题,后来艾莲娜婚礼时,他发现波特明显是乐在其中。不停被人家叫娈童也不生气,或许娈童意味着受到主人的宠爱?
维修斯发现,是自己把二千年后的价值观带到这里使用,才会处处觉得别扭。事实是他觉得的禁忌,在这里并非禁忌。他觉得不是禁忌的,可能才是这里的禁忌,比如他让大家坐在一起吃饭,这同时冒犯了主人和奴隶。
“波特,给我看看阳具。”维修斯说。
女装波特的右侧身体侧漏在外,从右肩到脚只有一条腰带,显示出她连兜裆布都没穿。她撩开右襟,向维修斯展示她洁白的小阳具,还冲他妩媚一笑。
维修斯觉得自己又被掰弯了一些。他的穿着也没好到哪去。他穿戴着刚拿到的铁护臂、护腿,皮鞋和兜裆布其它都没有穿。他全身还抹了油,在阳光下锃瓜瓦亮。他有一种近乎裸体出街的羞耻感。
二千年后,女人比豪车包包,这时代女人比拼奴隶,他可以理解女主人想要炫耀的心理。
他很喜欢定做的这套铁护手、护胫,非常合身。铁块里面垫了牛皮,穿戴着也不膈应。如果再给他来件沉重的铁胸甲、铁头盔,那他就是人形坦克。
又走了一段时间,终于开始进入丘陵,小波特绊了一下脚,走不动了。维修斯把他扛起来放在自己肩上,这个小混蛋居然把他的阳具直接贴着维修斯的后脖颈上。
风景开始秀丽起来,绿树成荫,挡着夏天的烈日。开始出现在树荫下休息的主人们。维修斯好地看着他们,他们也好地看着维修斯一众人。终于走了不多久,到达了目的地。
马尼亚从轿子上下来,赛克斯图斯一会就出来迎接了,“恩主。”
“你的庄园很漂亮。”马尼亚称赞道,庄园很大,收拾的也很漂亮。
“我带恩主浏览一下庄园吧。”
“好,我正需要活动一下。”
在花园里,马尼亚见到了一尊普里阿普斯(阳具)像(花园保护者)。
阳具被认为和武器一样拥有攻击性,击败敌人前使用的是刀剑,击败敌人后自然要用阳具惩罚敌人了。因此阳具同样被视为拥有保护作用的,所有小男孩都要佩戴阳具饰品作为保护符。
马尼亚看到像的底座上刻着这么一行字:“你将被肛交小伙子!你也将被肛交姑娘!”
她绕到后面欣赏,看到底座后面还刻着一行字:“到这里来!罗马人!要么砍掉我的生殖器,因为隔壁的女人们整夜都在渴望它,比春天里的麻雀还要淫荡。要么你的屁眼将被我撕裂。”
“哈哈哈。”马尼亚被逗乐了。
“恩主,请随我进入中庭。”塞克斯图斯把她往中庭带领。
“维修斯,你在这儿等我吧。”马尼亚说。侍卫不能带进主人家居住、办公的区域。
“恩主放心,他在这里有吃有喝的。”
======
马库斯·贺拉斯·费利克斯,以及他的两个侍卫,跟在爱犬莫罗斯(Molossus)身后,他们正在追踪一个小偷。
这个小偷很猖狂,经常偷他的家里的东西,屡次教训都不改恶习。
莫罗斯用鼻子在嗅探着小偷的气味,它越过了从费利克斯庄园内穿过的一条溪流。费利克斯身肥体盘,跃过去时脚滑了一下,还好侍卫扶住了他。
莫罗斯嗅探着走了一阵子,又从溪流跳了回去。
“混蛋,被我抓到一定要狠狠地惩罚你。”费利克斯又艰难地跳过小溪。
莫罗斯犬是意大利本土犬种,敦实强壮,常被用作军犬和护卫犬。它一定能找到这个小偷。
小偷对于躲避狗的追踪很有经验,会翻越障碍物使气息中断。
费利克斯的两个侍卫,一个是红发高卢混血,一个是金发日耳曼混血。都是家生奴,是父亲和两个姬妾生的。从法律上讲是他的奴隶,从血脉上讲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在那里。”高卢侍卫手指着一个葡萄架说。
费利克斯松开了绳子,莫罗斯冲了过去。
“啊!”小偷从葡萄架后逃出来。莫罗斯咬着她的衣裙撕扯。
小偷力气不敌莫罗斯犬,被拖倒,跌在地上,她求饶:“我祈求你的仁慈,我只是偷了个面包。”
“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不好,偷东西。把她围起来,别让她跑了。”费利克斯命令两个侍卫拦住小偷的去路。莫罗斯的撕咬,把小偷的破旧衣服都扯坏了,露出白皙的肉体。
“救命!救命啊!”小偷呼救起来,但在费利克斯的庄园里,显然不会有人来救她。
======
女主人和波特进去了内庭,留下维修斯在前庭。前厅里有几个和他一样等候的侍卫,看到他们在吃西瓜,维修斯也过去吃瓜。
“??????”一个同样金发碧眼的日耳曼侍卫,他对维修斯说话。
“说拉丁语。”维修斯对他说。
那个日耳曼侍卫一下子就生气的涨红了脸。
这个维修斯倒是能理解,如果一个中国人非要跟他开日语,他也会生气得恨不得打爆他的嘴。可他确实不会日耳曼语系啊,这具身体的脑子一点记忆都没给他留下。
“?????”日耳曼侍卫对着维修斯开骂。
幸好维修斯听不懂他在骂什么。但场面是有点尴尬,维修斯拿了2片西瓜从前庭走了出去。
乡下的风景着实好,绿草青青,鸟语花香,小溪潺潺。
一个十多岁的牧羊少年,盯着维修斯手里的西瓜看,他给了少年一片。
“谢谢。”牧羊少年吃起西瓜来。
山羊向维修斯围了过来,他把手里的瓜皮喂给羊吃。
“这只,这只母羊很舒服。”少年吃了维修斯的瓜,从羊群里拖出一只肥美的母羊,对他说。
“不用,你留着自己舒服吧。”维修斯婉拒了他的好意。
在溪边洗了手,他顺着溪流而上。一路看到庄园主人们在溪流边玩耍、休息。
走着走着,地形变得愈发陡峭起来。维修斯突然听到,“救命!”
维修斯顺着声音寻过去,穿过林子,他看到一个胖男人带着两个侍卫围堵着一个女人,一只猛犬趴在女人身上撕咬着她的长发。
长发代表着她不是奴隶,是一个自由女人。
“住手!”维修斯大喊一声,越过溪流,向那边跑过去。
“站住!你是...”高卢侍卫话还没说完。维修斯已经冲到他跟前,挥拳砸过去。
“嘣。”维修斯的铁护臂,砸在高卢侍卫格挡的双臂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蛮力直接就把高卢侍卫砸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