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推荐信,各位门客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马尼亚在六位门客的簇拥下,走到了花园里。
“恩主,我建议像奥林匹克运动会那样,让侍卫们脱去衣服,抹上橄榄油,这样我们不光可以欣赏比赛,还可以欣赏他们美丽的身体。”塞克斯图斯说。
“理当如此。”痴女马尼亚说。
马尼亚坏笑着走到维修斯跟前,解开他的兜裆布。维修斯震惊地双手遮着阳具和阴囊。
“不要把美丽的东西遮挡起来,你要赢得比赛,会有礼物。”马尼亚对维修斯说。
“给维修斯涂抹橄榄油。”马尼亚对波特说。
当波特给阳具和阴囊涂橄榄油时,维修斯慢慢勃起了。
“恩主,你的奴隶侍卫可真强壮,这根阳具一定能令主人十分享受。”塞克斯图斯走来看到维修斯的肉体说。
“你说得对,塞克斯图斯,维修斯非常强壮,一会比赛,你会见识到的。”
“我拭目以待,我们去观赏其他侍卫的身体如何。”塞克斯图斯说。
“我很乐意。”
“恩主,你看这是我的侍卫奴隶,他的父亲是色雷斯人,母亲是亚马逊女人,虽然他并不十分高大,但他精壮、敏捷。你摸摸他的阳具。”塞克斯图斯介绍他的奴隶侍卫的阳具。
马尼亚摸他阳具时,它快速地地勃起。
“他的阳具勃起后,经脉暴起,可以享受到与众不同的摩擦感。恩主如果需要,今晚就让他伺候你。”塞克斯图斯说。
“确实与众不同,但我无福享受了,我的维修斯眼睛已经瞪得像生气的公牛。”马尼亚吞咽口水,艰难地拒绝道。
“恩主也会受制于自己的奴隶侍卫吗?”塞克斯图斯陪着马尼亚,移步到下一个奴隶侍卫跟前,笑着问。
马尼亚直接上手了奴隶侍卫的阳具、阴囊,抚摸着体会它们的不同。
“是啊。我们拥有奴隶,我们也因此受制于奴隶。没有奴隶的保护,我们就无法安心出门。没有奴隶的烹饪,我们就没有美食。没有奴隶的耕作,田地就不再生产。我们在奴役奴隶的时候,也在奴役自己,使我们害怕奴隶离开我们。”马尼亚说。
“恩主说的有理。”塞克斯图斯说。
一连摸了六根不同的阳具,马尼亚很尽兴。她回到维修斯身边,见他脸色不好看,对他说:“你的阳具最棒。要赢得比赛,你会得到珍贵的礼物。”
比赛分三场,跳远、跑步、摔跤。跳远和跑步,维修斯都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摔跤比赛就让维修斯很憋屈。
马尼亚看出来了,维修斯不懂摔跤,他有着一身蛮力,但总是在犯规。
六位门客围着马尼亚看比赛。
“恩主,你的这个奴隶侍卫是英雄人物吧?”塞克斯图斯说。
“她是维斯塔女赠与我的礼物。在我退休的那一天,他作为压轴,在马克西姆竞技场里与努米底亚精英决斗。在决斗中,他被朱庇特(宙斯)的闪电击中,然后被执政官阿奎利乌斯赠与给我。”马尼亚说。
“居然有这样的事,真是不可思议,难怪他的速度、力量已经超出了人的范畴,原来是有的祝福。”另一个门客说。
“我已经决定了,释放他自由,并收养他为继子,今天请你们见证。”马尼亚说。
“很荣幸。”门客们说。
维修斯因为犯规输掉了摔跤比赛,因为跳远和跑步大幅胜出,成为了冠军。
马尼亚拉着他的手,走到了六位门客面前,接过波特递来的羊皮纸,开始念:
“天上的众及维斯塔女见证。维斯塔女和朱庇特的闪电,将日耳曼辛布里人维修斯带到了我的身边。他忠诚、勇敢、热枕,他爱着我。因此我赐予他自由作为回报,并且将他收养为我的继子,成为我的继承人。”
看着维修斯一脸懵逼的表情,马尼亚用手把他按着跪下,说:“跪下,叫我母亲。”
“母亲?”
“我的儿子,你的名字现在是:维修斯·马尼乌斯。”
马尼亚让塞克斯图斯取来了热印泥,让见证的六位门客签字用印,然后她把羊皮纸给了维修斯。
关于确定和维修斯的关系,她已经仔细地思考过了。
首先,罗马把人分成四个阶层:贵族、骑士、自由民、被释奴。维修斯作为被释奴,和马尼亚差着三个阶层(奴隶不算人,不在这四个阶层内)。罗马法律是禁止跨越二个阶层通婚的,马尼亚作为元老贵族家庭出身,她只能与贵族、骑士家庭通婚。
释放维修斯之后,他们成为恩主与门客的关系,这层关系远比夫妻关系牢固。奴隶被释放后,依然有义务为恩主提供性服务和劳动。
收养关系同样是极其牢固的关系,男人们可以随意地结婚、离婚换妻子,却不能换母亲。
马尼亚用二层牢固的关系套住了维修斯,给他自由,不和他分离,但又不受制于他。这就是她的打算。
比赛结束后就是洗浴,然后是晚宴。
马尼亚和六位门客脱衣迈入长方形的浴池。
“进来,洗澡。”马尼亚对维修斯说。因为她的收养,维修斯属于出生底但身份高,一下子跃级到和这些门客同等的地位。
“恩主,你的身体真美丽。”塞克斯图斯说。
“是啊,真美...”其他门客一同附和。
马尼亚听到赞美,在门客们面前转了个圈,让他们欣赏。
“塞克斯图斯、福特里斯,你们的赞美最真诚。”马尼亚看到他们的阳具勃起的很坚挺。
“我很愿意与恩主一同享受维纳斯的欢愉。”福特里斯说。
“福特里斯,我们应该避免让这么尴尬的事发生。如果让你掌握主动,就是对我以下犯上的羞辱。如果让我掌握主动,你就成为和女人性交中的被动者,这就是对你的羞辱了。”马尼亚说。
“恩主在与维修斯的性交中也是征服者吗?”福特里斯说。
“维修斯是我的征服者,但他属于我,所以我的尊严不会流失,只是从一个口袋转入另一个口袋。但如果尊严被你夺走,就成了你桂冠上的装饰。”马尼亚说。
“不如我们趁还没有喝得醉醺醺的,先聊聊正事。”塞克斯图斯转移话题说。
“这是正理。”另一位门客说。
“大家看到我的庄园了,种植了葡萄、橄榄树和无花果树,唯独没有种植小麦。”塞克斯图斯说。
“在意大利种植小麦无利可图。”另一位门客说。
“确实如此,我的农庄雇佣了很多无地自由民,他们大多是追随我祖辈的门客家庭,不能不给他们一条活路。雇佣他们产出的作物成本很高,无法全奴隶的西西里农庄竞争。”塞克斯图斯说。
“确实如此,我的农庄也一样。”福特里斯说。
“但近期事情变化了,经过有心人的囤积,小麦的价格已经上涨了三倍,我打算划出一些土地出来种植小麦。”塞克斯图斯说。
“你眼光如此高瞻远瞩,想必也是有心人。”另一位门客说。
“哈哈哈哈...”
“即使西西里总督能在秋天以前平叛,造反的奴隶也不再可使用,今年西西里的秋种肯定受阻,种植小麦来年必然有利可图。”赛克斯图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