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婉柔的身上也急的满大汗的。但已经软塌塌的
茎那里还能重新
到婉柔的身体里?在徒劳的又顶了几下之后,我终于是放弃了,长舒了一
气,便瘫到在小妮子的身边。
“对不起,宝宝,姐夫……姐夫……”
我嘴里蠕蠕的向他道歉着。
好半天,婉柔才从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中平缓过来。她慢慢地转过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说对不起啊?”
“我……我没有让宝宝舒服……”
一边说,我心里一边别扭的直难受。我想这一次对婉柔的调教是失败到极点了。
“啊?”
婉柔似乎显得怪极了。“这……这也要道歉吗?傻姐夫。”
婉柔笑着回答我。脸上的红晕显得那么可而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