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毒,无医,无解,其实也无害。
它的作用,是让你的力量被其他人剥夺,而剥夺了你的力量的人,也会染上这种毒。
害你的不是毒,甚至也不是害你的人。
害你的,是你一开始就拥有着令对方恐惧的力量。是你不自觉站在价值高地、资源高地、道德高地。你从来没能与对方共鸣,因为你们甚至从未共情,阶级切分了你们,所谓毒,不过是简单颠倒了阶级。
卡拉疯狂地发出怒吼。她忽然就明白了美国的白人为什么会拍出《一个国家的诞生》。
你说那东西妖魔化谁也好,你说政治不正确也好。
但是那,是真实的噩梦。是她们这些既得利益者心中真正的噩梦。
她们站在高地,她们挥舞着尖刀,因为亲身感受,知道何为拥有绝对武器的疯狂。所以,觉得自己学会了理智的他们,才不敢,把武器交给其他人。
这个世界,由我来守护就好了,由我守护的人来统治就好了。武器太可怕,一旦交给糊涂虫,你们会毁了一切!
有一种害,无声,无形,其实也无妨。
并不是只有爆炸的航天飞机和屈辱的卖国条约才摧毁民族的自信心。
我们都从十万年的文明长河中走过,都被碾碎过骨头,被野兽食过髓,被权贵压折过腰。
我们的基因里藏着恐惧,害怕身后有什么在追赶。
但正如成长需要训与教,练体需要苦与累,性交需要刺与痛。
伤痕是文明在黑暗里试探的痕迹,苦难是文明积累的厚重,伤愈后在苦与乐之间继续寻求,是文明延续的意义。
只是,此药、此毒、此害,不该由一个人来承担。
阴部是骚红色的,刮掉了阴毛,专门为拍电影刮的阴毛,长出来一点点,令她害臊。就像是一块上好的五花肉,泡了水,要改刀,却被发现,一根一根短短的须根还没有刮干净。
这……根本就不是比喻啊,她就是那头猪,她的阴唇泡了自己的水,她的皱褶在蠕动,在红肿,在被屠夫蹂躏。此刻她能想的,居然是在这场噩梦中,求求刽子手,不要……看不起自己那里没刮干净的毛毛……
噩梦中的卡拉,再一次被黑乎乎的大鸡鸡贯穿。
她哭得像一头挤不出来奶的牛。
因为,第三个小伙儿,就在使劲挤她那根本不存在的奶水。
胸罩被扯了下来,塞进她嘴里,紧紧勒住。她的一切哭叫、猪叫也好,狗叫也好,都变成咩咩。牛挤不出来奶,就变成了羊——待宰的羊。
一只,替罪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