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里,繁茂无边,姐妹俩观察了一下,实不知从何追起。
正感懊恼之际,却听到已躲进高梁田里的歪嘴头陀,突然的传来一声惨呼,姐妹俩辩明方位后,连忙也跟进了高梁田里,前行了莫约百来丈,便在一处置放农俱和储水池的小空地里,发现了正想要自一长条凳子上起身逃离,却一脚跛行的歪嘴头陀。
姐妹俩见状立即闪身上前截阻,歪嘴头陀此刻不良于行,又是以一对二,三下两下便被芷怡点了穴道,又倒回在那长条凳子之上。
姐妹俩正好到这歪嘴头陀为什么忽然会跛脚难以行走,仔细一看,原来却是芷怡之前追逐中掷出那发簪,竟整根没入了歪嘴头陀的股下腿根之处。
心怡芷怡回头思索,即也了然,想是那发簪于芷怡射出时,虽然射中大腿根,但入肉并不深。但这歪嘴头陀之前又是背心中掌受伤,又是施展轻功疾驰十余里,想必也是心体交瘁,乍然在这高梁田里见到一处可稍作喘息之处,便想坐在这长条凳子上调息一下,想不到却忘记了大腿处的发簪,这一坐,却将那六寸来长的木簪一整个的压入了大腿根。姐妹俩一想,只觉得这倒也是天网昭昭。
心怡低头正待询问这歪嘴头陀的来历,却见这歪嘴头陀也不作声,但是却似乎隐隐聚力于丹田,想是正偷偷的运功冲穴。心怡一声冷笑,便上前将那他身上穴道再点了一遍。
又想到这歪嘴头陀武功之高,乃是自己下山后尽见,恐怕自己没用兵刃,空手时还不是他对手。眼一转,见那农俱置放处里有一捆麻绳,便取来麻绳,将歪嘴头陀的四肢反折,牢牢的绑在长条凳子的凳脚之上。
见这歪嘴头陀已绝无逃脱可能,心怡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问道:“你叫什名字?你们这次总共就来了这八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却见那歪嘴头陀眼睛一闭,并不回答。心怡又问道:“你们西域少林在这长安宣慰使府有多少人……”心怡话刚问完,却听得芷怡插嘴说道:“姐……你问这干什么,反正来几个还不是一样杀了……你倒不如问他韦陀指这类童子功是怎回事……是真的一辈子不能行房吗?”
心怡一听芷怡这话,不禁双眼翻白,身子感到一阵无力,耐着性子传音芷怡道:“我们不为自己,也要为北郊山村的居民想想,万一来的不只这几个人,我们只杀了这几个,其他人却去把山村的居民屠了那怎么办……”芷怡听了着话,这才“喔……”的一声,不再插口。
心怡接着又问了几次,这歪嘴头陀却还是闭着眼睛默不作声,这时心怡也渐渐的没有耐心了,正要想个办法让强迫这歪嘴头陀开口,却听芷怡又叫了声:“姐……”心怡不耐烦的回道:“又怎么了?”
芷怡委曲道:“你干嘛那么凶,我想尿尿……”心怡听得却是一呆,原来刚刚姐妹俩在帐篷里喝的那一大壶水,并不能一次就排泄完,这时被芷怡这么一说,连心怡也觉得下腹饱涨,尿意频频。
当姐妹俩讲到这小便之事时,芷怡却眼尖,见到歪嘴头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连忙对着心怡指了指。心怡这时也看到了,两人对望一眼,心怡便故意说道:“这头陀不是就是喜欢喝尿吗,你何不再去尿给他喝就好了?”
心怡刚说完,却见那歪嘴头陀眼睛、嘴巴颤动了几下,似乎是想睁开,又像是想说些什么。
姐妹俩一看觉得有戏,芷怡便走向前向着歪嘴头陀说道:你乖乖回答我姐的话,姑娘我等一下就再让你喝一次喔……却听得那歪嘴头陀终于开口说道:“我……我……我……就这么我……我……我……”了几声,却又忽然闭嘴不再吱声。
只见心怡对着芷怡眼色一使,芷怡登时会意,娇笑了一声,拉起了轻纱,玉腿一抬,便跨过那长条凳子,下身微蹲,正抵在那歪嘴头陀的口鼻之处,那粉嫩的蜜穴毫无保留的放在了歪嘴头陀的嘴上,贴得不能再近了。
但没想到的是,当芷怡的阴部刚刚接触歪嘴头陀嘴唇的时候,歪嘴头陀居然也不迟疑,一口就含了上去,刺激得芷怡差点一屁股就在他脸上坐了下去,小嘴传来里一丝丝的吸气声。
歪嘴头陀的舌头,在芷怡的阴蒂上不停的舔着,更让芷怡更加的难以忍受。蜜穴里淫水直往下流。而当歪嘴头陀往那尿道口深深的一吸时,芷怡全身像被电击一般,强烈的一颤,忍不住的渗出了少许尿液,摇摆着俏臀,在歪嘴头陀的脸部磨擦,把他的整个脸都弄得湿湿黏黏的。
一旁站着的心怡,见歪嘴头陀什么都还没有说,芷怡就发放“福利”到这地部,忍不住上前轻拍了芷怡的脑袋一下,芷怡登时警醒,站起身,知道不能在再让歪嘴头陀的嘴继续吸吮她的阴蒂与尿道口了,否则强烈的兴奋,会让她的很快的受不了。
而当芷怡站起来,下身离开歪嘴头陀的脸时,心怡看着他被芷怡沾染的湿漉漉的脸颊,身上也是一阵骚热,加上下腹涨满的尿意,蜜穴里的软肉不禁的也用力的夹了几下,一阵快感袭来,嘴里也是噫……的呻吟了一声。
见芷怡已站起,心怡忍着下身快感,又将刚刚那些问题问了一次。这次歪嘴头陀睁开双眼,看了看正悬在眼前的芷怡娇嫩蜜穴,吞了吞口水,倒是老实回答了起来。而每当歪嘴头陀回答了一个问题,芷怡便又低下俏臀,奖励似的那用阴唇揩他嘴巴一下。
心怡问题倒是没几个,但芷怡一直用阴唇揩着歪嘴头陀的嘴巴,却也搞的自己娇喘连连,连带着心怡也看得只觉得蜜穴口有股热流不停泊泊而出,忍不住也将小手伸入两腿间,搓揉自己的阴唇,慢慢抚摸着自己敏感的阴蒂。
原来这歪嘴头陀姓魏,名叫魏硬冲,不令人意外的乃出身于西域少林,前几年与其他三名师兄弟,一起被长安宣慰使招揽为护府都统,这次来这北郊山村倒是那地保临时通知,却是真的只来了八个人。
芷怡这时见心怡问题已经问完,却是再也忍耐不住,雪白俏臀一沉,将尿道口凑在这歪嘴头陀的嘴上,腰眼一松,一股尿液直接喷往歪嘴头陀的嘴巴里。
而这歪嘴头陀这时也是兴奋已极,吸吮的力量明显要比之前强烈得多,舌头也有力的往芷怡的蜜穴的深处探去,勾舔着那不停淌流出来的淫液。只听得他“希律希律”的几声,把满嘴的尿液和淫液全都吸进了他的嘴里。
芷怡敏感的下体被他这么一吸,再再加上尿液排出的解放之感,再也无法撑住,身体一软,整个俏臀与饱满的阴阜重重的压在了歪嘴头陀的脸上,全身酥麻的骚热的快感,让她一阵阵的颤抖,过了一会才稍稍感觉得有点力气,才慢慢的又挺直了身体。
过了一会,芷怡起身来,离开了那长条凳子,对着歪嘴头陀媚笑了一下,说道:“我姐的问题已经问完,现在该我问了吧,笑道:我姐可是还有满肚子尿尿,你想不想也尝尝啊?”
说着说着便将心怡往歪嘴头陀一推。
心怡俏脸一红,横了芷怡一眼,但想起帐篷里那边异的感觉,却是忍不住像芷怡刚刚一样,跨过那长条凳子,将下身抵在那歪嘴头陀的口鼻之处。芷怡见状吃吃一笑,便问起西域少林韦陀指与童子功的问题来。
但想不到的是,这歪嘴头陀对宣慰使府的事虽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但对师门及武功之事却是语多保留,问个十句他却回不到一句。
芷怡正暗自脑怒之时,却见到心怡忍不住用手开自已的阴唇,把如花生般突出的阴蒂凑到歪嘴头陀嘴唇上让他吸吮,完全没有顾及到她仍然在讯问,这情况更是令芷怡觉得加倍的火大。
这时歪嘴头陀的鼻尖刚好压在心怡的尿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