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肉棍插进秋霞的嘴里,可能是肉棍顶住了秋霞的牙齿,弄得万里浪会不爽,万里浪又给了秋霞一巴掌说:“叫你不要用牙齿,你就这么不听话。”秋霞的脸被打得很痛,但她心里更痛,我昨天上午还是好人家的乖乖女,一天不到就被你和梁二苟搞成了贱货。这是我想要的吗,不都是你们造的孽。
万里浪调整好秋霞的脸,叫她张开嘴,然后就她的面前耸动胯部,肉棍在秋霞嘴里横冲直撞,一会顶进喉咙,一会又顶到腮帮子,更多的时候还是顶在牙齿上,秋霞好害怕,怕万里浪又打她,她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嘴唇包住牙齿,好让肉棍在她嘴里舒服地驰骋,搞了几分钟,万里浪突然停下来,一只手飞快地撸着肉棍,当秋霞看到万里浪的肉棍上的龟头变得无比光滑的时候,他就将肉棍深深顶进秋霞的喉咙,一阵阵跳动,一股腥臭冲进了她喉中,秋霞恶心的受不了,一阵反胃,不受控制地将万里浪射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眼睛、鼻子都被呛得涕泪横流。
万里浪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然后就让秋霞自己去穿衣服,万里浪也转过身把裤子和衣服穿戴整齐,国字脸,英雄眉,自带一股英气,看到秋霞也穿好了衣服,万里浪说:“秋霞小同志,秋之江所犯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你一定要和秋之江划清界限,虽然你们是父女,但我们都是党的儿女,组织上要我们革命,我们就必须旗帜鲜明地去与反革命分子和走资派勇敢地去斗争。”听到这,秋霞有点害怕了,正想说几句求饶的话,万里浪向她摆了摆手,又继续说道:“老人家说过,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们也要给这些坏分子一个机会,要让他们认识到错误,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否则的话,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就会将他们这些花岗岩脑袋彻底打碎。”
“秋霞小同志,你要时刻督促秋之江,认真改造自己,争取早日回到人民的队伍中来。”秋霞现在看到满脸正气的万里浪,脑袋一阵恍惚,这还是昨刚才那个人吗?脱掉裤子就是禽兽,穿上裤子就是教授。秋霞对这些人越来越看不懂了。
万里浪瞅了秋霞一眼,看到秋霞用错愕的眼光看着他,觉得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就在桌上找了张纸和笔匆匆写到,“暂放秋之江回家改造,万里浪”,然后将纸条递给秋霞,说:“你去找梁二苟,把这个给他。”说完,就拿了脸盆和毛巾出去了。
秋霞拿着纸条,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也顾不得屁股疼痛,认真整理了一下衣裤,感到肉洞口黏黏的发痒,就撕了一页纸胡乱地擦了一下,做好准备后,秋霞就往昨晚的刑房走过去。
打开刑房那间教室,看到昨天那两个造反派和梁二苟都躺在课桌上睡觉,而刑房中间吊着的音乐老师却躺在地上,一件破布拉吉(连衣裙)盖在她的头上和胸前,两条赤裸的大腿大字形地敞开着,黑黑的阴毛下面淌着一摊浆糊似的黏液。秋霞看到这样的场景,感到音乐老师很可怜,然后她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将布拉吉往下扯扯,希望能挡住一下大腿根部,刚扯好,就看到原本遮在音乐老师的脸上的破布被扯下来,秋霞“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原来音乐老师的脸已发青,两眼圆圆的瞪着天花板,瞳孔早已放大,嘴角还流着一丝血迹,不知谁得精液糊在音乐老师的脸上,已经干涸,场面淫霾而又惊悚。
秋霞的惊叫声把梁二苟他们吵醒了,梁二苟看到小霞露出了猥亵的笑容说道:“别看了,她死了,昨晚上又来了二十几个革命同志,她受不了,半夜就断气了,嘿嘿,死前还是让她爽了一把。”秋霞听着梁二苟淫秽地说笑,也不敢再说别的。赶快拿出口袋里的纸条递给梁二苟说:“二苟哥,麻烦你,赶快去救一下我爸爸,二苟哥。”
梁二苟拿过秋霞的纸条,遛了一眼,然后在手指上弹了弹,贱笑道:“秋霞妹子不简单,万司令咋样,有你二苟哥厉害吗?”说着说就又伸出一只手插进秋霞的领口,抓着一只乳房捏了几下,此时,秋霞羞得满脸桃红,也不敢拿开梁二苟的手,只能软语相求:“好二苟哥,求求你了,你快去找一下我爹,下次你再来找我。”
梁二苟听着秋霞这么一说,心花怒放,也不多说,带着秋霞就去关押男人的地方,将秋之江和秋霞放走了。
回到家里,秋霞什么也没说,自己烧水洗澡,然后回房倒头,辛苦了一晚,终于可以好好地躺下了,这天,对于秋霞来说,是刻骨铭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