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子宫颈,一下扎进了秋霞的子宫里。
天堂和地狱有时就只隔了一瞬,子宫铲在子宫内绞动,秋霞的一块肉被绞碎了,一个生命还没有诞生就被扼杀,一个灵魂从秋霞的小腹中飞了出去。痛苦不仅仅来自肉体,灵魂深处秋霞也是在炼狱中煎熬,当子宫铲重重地刮过子宫壁的时候,从小腹深处传来的疼痛弥漫了全身,她的下身开始抽搐,喉咙处痛苦发出“咕,咕”的声音,她恨男人,也更恨自己是女人,泪水喷薄而出,打湿了发际,浑身冷汗淋漓。
这种痛苦不知道忍耐了多久,当伍教授含着一口烈酒喷在她的下体时,她下意识地知道结束了,下身一片冰凉,高潮时的酥麻早已烟消云散,现在已被酒精的灼热彻底改变。秋霞感觉自己很虚弱,不想动一下身子,身上的束缚已经被伍教授解开,但她仍不想动,依然叉开腿,在伍教授面前暴露着自己的下体。不知廉耻,她想到了这个词,不知就不知吧。我早就是一个贱货了。
楼底下传来一声声鸡鸣,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伍教授过来给她穿起来衣裳,慢慢地扶着她下了床,在床边放着一个木桶,桶口还挂着她的血迹,秋霞不敢向桶里看,蹒跚着从伍教授的家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