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风手指,又软又紧,柔若无骨,肥美软嫩,简直是天底下最好感觉!
他感觉就算死也值了。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阮舒姐皮肤这么白,屁股肯定是又白又嫩,如果能真的摸一摸就好了。”
男人的贪念此时尽显无疑,前一刻林风还觉得自己想要摸阮舒是大逆不道之事,而此时他却已经开始幻想掀开那碍事的白裙,真正的捏住里面白腻臀肉,畅快地把玩。
从第三者的目光来看,就好像一位身穿白裙的仙子,高高翘起臀部,由着背后那位脸部肌肉失控,猥琐的男人发狂似地猥亵自己。
男人死死地,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他继续想象着,白裙之下那两条笔直修长的丰润大腿,到底是怎么样的感受,肯定不如臀肉那么绵软,但也有另一番滋味,更紧实,更有弹性,也更滑弹,如果抱在怀里,肯定像两条滑不溜秋的小鱼,不停弹跳。
摸着摸着,林风忽然发现丰润的屁股中间,有一点微微塌陷,他好地往那处按了下,阮舒轻轻哼了一声,那处塌陷竟然更往下了些,手指带给了他温润潮湿的触感。
这儿...这儿...他几乎喘不过气---这儿是阮舒姐的那个,就是那个!!
他不敢说阴道,小穴,或者小妹妹之类的昵称,以免亵渎了对方,可那根手指却控制不住得往塌陷处按去。
嗯~
阮舒再哼了一声,她见到消防门另一边,奚玢已经气势汹汹地走了,似乎是去质问贺焱,而宋泽不耐烦地数落了奚珺几句后,也只感无趣,准备起身离开。
她脸色潮红地回过头,望着状若疯魔的猥琐男人在揉捏自己屁股每一处,嘴唇轻启:“换个地方,还有...轻一点...如果你不想要我叫出来的话。”
林风听话又不舍地从湿润处离开,一双糙手反反复复的在阮舒圆臀上面搓揉,满是浴火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对方:“阮...舒...姐,我...我实在控制不住...”
一阵又一阵的火热触感从臀肉处传来,阮舒忍受着异样感触的同时,细细思索着该怎么发挥这个男人最大价值---这家伙容易热血上头,却总是被临门一阵冷水浇醒,看起来不堪大用。
而在林风眼里,却是阮舒姐温柔地看着他,眼睛里似有一万句话,一万种情绪想要冲他表达,这种感触之下,他更加控制不住得揉捏起阮舒屁股,就像搓面团一样揉捏搓扁,好不爽快。
搓着搓着,他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在这个念头起来的瞬间,再也控制不住,立刻解开裤裆,掏出那根硬胀无比的阳具,一边撸管,一边搓揉着面团式的丰臀,同时下体还做出如同泰迪一般的猥琐耸动动作。
阮舒回头,将食指按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就在这时,恶从胆边生的林风,忽然将屁股往前一顶,比起正常男人小一些的龟头,直直地撞在女人挺翘臀部之上,顺溜地往下一滑,死死抵在两腿之间的凹陷处。
或许是阴茎并不是很长,在林风屁股撞到自己那时,阮舒才意识到这该死的男人已经像条公狗一样压了上来,但她毕竟不是那种遇事惊慌之人,只是短短一瞬就做出抉择--即不会吵到里面两人,也不会让林风再次失控的办法。
阮舒将手探入两腿之间,隔着布料拽住林风那在臀缝四处乱窜的龟头,轻轻一扭,一捏。
那一刻的林风难以相信自己在做什么,也难以相信下体传来的快感,只觉得自己雄风大震,竟然隔着白裙插到了阮舒姐那紧窄小穴之中,那种满足感令他脊背发麻,再往前用力一戳,滚烫精液蓬勃而出,洋洋散散地射在阮舒姐的白裙上。
一股,两股,三股....十五股...
阮舒发现自己手里握着的仿佛是个拥有无尽子弹的机枪,正连绵不断地发射着子弹,而背后的林风也像是失去一切力气,累得跌倒在地,就连呼吸都像是忘了一般。
“真是没用。”阮舒随手将林风推到一边,她想明白了些事情,准备先去换套衣服,晚上要和宋泽好好聊聊。
也就在另一边,宋泽忽然发现自己起身时,脚裸传来阵阵刺痛--似乎是激动之下,下楼时崴了脚,刚才有着肾上腺素加持,并没有多大感觉,此时激情尽去,唯留痛楚。
哎呦!宋泽吃痛地喊了声,奚珺吃了一惊,刚忙过来环住他的腰,紧张地问道:“宋...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宋泽露出一个很疲惫的笑容,想到刚才肆无忌惮的贺焱以及目露凶光的奚玢,就觉得无比头疼。
奚珺仰起头,脸色复杂地看着他:“对不起...都是我的缘故...”
她一只手环住宋泽腰部,另一只手不知道放哪儿,以免接触到对方敏感部位。
从宋泽视角望去,只看到这小女孩莫名其妙的低下头,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你怎么回事,要么扶我,要么放手,傻站着干嘛?”他不耐烦地骂道。
奚珺猛地惊醒过来--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拽着宋泽裤子奋力往上提,最后得到的是男人喉咙咔咔的声响,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操!”宋泽好不容易才缓了口气,气得破口大骂:“你能不能别这么捉弄人?”
奚珺委屈地转过头,恰好看到宋泽的裤子勾勒出一个熟悉形状---男人阳具的形状,此时裤裆正卡在男人裆部,痛的他直吸冷气,呲牙咧嘴。
“对...对,对不起...”奚珺像是对待苦恼的小孩一般,小手放在男人裆部,替他轻轻揉捏着,以期待缓解疼痛,只是越揉感觉手里的东西越沉甸。
那一瞬间,她看清楚了宋泽的表情--就像是张开嘴巴,在陆地艰难呼吸的鱼。
“你到底...”宋泽大吼一声:“在闹哪样?”
奚珺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乖乖地站在旁边,头都不敢抬一下。
良久。
宋泽用尽这辈子的耐心,来平息心中的愤怒。
身后的黑暗之中,忽然听到了男人一声低吼,宋泽正犯着恨,越过奚珺,一撅一拐地来到下方的消防门处,猛地打开,刚想劈头盖脑的骂过去,却见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飞也似地往走廊另一处跑走了。
如果不是脚瘸了,否则以他的体力,早晚追上这男人,教训对方一顿。
“妈的,什么变态,公司里面都是些什么玩意?”宋泽恨恨地说道:“阮舒说的对,我就不应该留在这。”
“宋哥...”奚珺蹑手蹑脚的走到他旁边,嘟着嘴糯糯道:“我不是故意的...”
“哎...”宋泽也觉得今晚脾气有些莫名暴躁,只得摇头说道:“算了,你扶我回办公室吧,我们花点时间,把方案赶出来,这事情太急了。”
在宋泽将手放在奚珺肩膀时,她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不过还是挺直身体,尽力扶着他。
在回去的路上,奚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泽看她这幅畏缩模样,不由想起自信,开朗,从容不迫的阮舒来,不由心中一软,宽慰道:“想说什么就说,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可怜的奚珺肩膀一抽一抽,眯着眼睛,颤颤巍巍地摇头:“我知道...宋哥的答案,所以不问了。”
这种自问自答令宋泽心里腾地生气一股无名怒火,他绝对要将这家伙掰过来,然后按在她的肩膀上,死死地按住,以一种最认真,最严肃的语气同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