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札灯听到她的话,愣住了。
重返故土?
卡修斯说过同样的话,札灯隐隐约约地感觉不安。
“他很执着地要找什么东西,接着,我们结婚后没多久,他就疯了。”
“我问过他,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他死的时候,安娜还没有出生。”
穆琳并没有露出更多的伤感的情绪,“这就是我的丈夫的故事,很简短,对吧?”
她合上了相册,“说实话,很久没有人问起他的事情了,我几乎都要记不清楚他的模样了。”
穆琳将相册放回原位,“您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呢?”
“我只是有些好。”
札灯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际,“我该走了。”
街上只有播报的声音响起,在夕阳的暖光中,札灯逐渐感觉到了陷入泥潭的粘滞感。
灰烬,灰烬,我们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