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处,宗主一会儿便知!”邪风竟然不以为耻,反而十分自豪,看着南素谨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离他那根丑陋的鸡巴越来越近,他心里只觉得满足无比。
南素谨俏脸绯红,两行泪痕让她看起来稍显凄美,在邪风的引导之下,她开始轻轻撸动起手中的阳具,而后檀口微张,缓缓俯下身去。
“哦……”感受到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润之地,邪风不禁爽得喊出了声,只可惜现在他只能看到南素谨那一头乌黑秀发,不能看到她那张红润小嘴和自己的鸡巴亲密接触的画面。
“对……就是这样……用舌头……”
邪风舒爽无比,居高临下得指挥道,南素谨强忍下心中的不适,但不知怎的,在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之下,她竟然觉得娇躯开始酥软,那种久违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以邪风的尺寸,南素谨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的鸡巴全根纳入口中,她精致的鼻尖几乎已经埋在了邪风那杂乱的阴毛之中,一张绝美俏脸和男人那丑陋胯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感受着宗主的口舌侍奉,邪风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南素谨的那天,当时的南素谨还是个七品修士,在林擎的身后静静站着,身边还跟着一位年幼的孩童。
口中的阳具开始跳动,南素谨的俏脸潮红一片,这般羞耻的姿势口舌服务让她心中屈辱无比,但那种身体本能所带来的异样感觉却让她觉得丢脸。
这几日她被二长老折腾的不清,每隔几日,他送来的衣物皆是被男人的精液沾染,南素谨只好穿着这些潮湿的衣物,酥胸和翘臀早已被精液染了个遍,尤其是那种脱下衣物时的粘稠感,更让南素谨觉得羞耻无比。
在男人精液的熏陶下,南素谨也觉得她开始变得愈加敏感,光是穿上那些让人不齿的衣物,她就觉得娇躯燥热,脸红心跳。
“哦……宗主真是好会舔,老朽没有看错,宗主这身欠肏的骚肉就是天生的鸡巴套子……”邪风感受着南素谨柔软的舌尖,不时还出言羞辱道。
邪风口中的污言秽语更让南素谨心念杂乱,蹲在邪风胯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几乎都要跪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身份带来的刺激,邪风感觉自己已经频率爆发,所以他顿时抱起了南素谨的臻首,双手按在她一头秀发之上,开始飞速抽插起来。
南素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口水顺着的嘴角不断溢出,沾染了她胸前的衣襟,一张俏脸被邪风的双腿夹在胯间,散乱的青丝让她显得尤为狼狈。
“老子要射啦!”邪风双目大张,在南素谨的小嘴中一阵飞速抽插过后,顿时整个人僵在那里。
南素谨感到口中的阳具忽得涨大,本能得将其吐出,但却被随即喷薄而出的粘稠精液打了个满头满脸。
她终于明白了邪风刚刚那句话的意思,这根阳具虽然看似短小无比,但射出的精液却是惊人的多。
这一射,便是足足一盏茶的时间,等邪风回过,只见方才还清冷高贵的南素谨已是被自己的精液包裹。
一张俏脸被厚厚的精液遮掩,不住得向下滑落,顺着小巧的下巴,流像了她微开衣领中的乳沟之内。
除此之外,南素谨的秀发上,衣物上,都被邪风的精液沾染,她瘫坐在地上娇喘吁吁,微开的小嘴间还有几丝精液粘连。
看着眼前这幅女浴精图,邪风满意得点了点头,提上了裤子。
待南素谨回到住处的时候,已是深夜,但就在她刚刚回到庭院之时,却发现南墨竟然还在院中等候。
“娘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南墨正要上前,却忽得顿住,因为他发现今日的母亲似乎有所不同。
她似乎是刚刚淋过雨,绝美俏脸之上妆容凌乱,一头秀发不再飘逸,而是湿哒哒得一缕缕挂垂在肩膀,大开的衣领间,暴露在外的酥胸似乎被一层雨水包裹,在月色的照映下显得亮莹莹的。
看到南墨还没睡,南素谨顿时心中一惊,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道:“方才在主殿处理宗门事务,有些晚了便在那里沐浴了一番。”
这话说的也并非全是谎言,只不过她沐浴用的不是水,而是邪风射出的浓精。
未经人事的南墨当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母亲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颜射,只是觉得母亲身上的气味似乎有些刺鼻,所以只好笑了笑道:“母亲刚刚当上宗主,确实是忙了些,如果我能尽快为母亲分忧变好了。”
南墨的话让南素谨的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也洗去了刚刚的屈辱,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子,南素谨忽得觉得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现在是紫云宗的大师兄,跟以前也不一样了,不过日常修习,讲究细水长流,太过用功,反倒会事倍功半。”南素谨能感觉到最近的南墨进步飞快,但又担心他会钻牛角尖,不免出言劝解道。
“有时间也去和你的师弟们聊聊,放松一下,一直这般无趣,以后怕是连个心上人也讨不到。”
“我要什么心上人,有母亲就够了。”南墨笑道,近日来功力的进步也让他的心境开朗不少。
“那能一样么……”南素谨白了他一眼。
“有什么不一样?”南墨好道。
南素谨俏脸一红,道:“不说了,你早点休息。”
“好的娘亲,你也是。”
回到卧房,南墨看向了一旁的锈刀,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朦胧梦境之中,他似乎看到一位赤裸的女子正和一群男人纠缠,那妖娆的姿势和妩媚的眼让他欲火陡增,只可惜那女子的面容被一团迷雾包裹,他努力得想要看清,不由得走上前去。
在一阵阵肉体交合声中,他终于走近,但在看清了女子的面容时,他却心中一惊,立刻睁开了眼睛。
窗外已是一片明亮,南墨这才发现已经过了一夜,刚一起身,便觉得胯下一片湿腻,伸手一摸,他不免自嘲一笑。
南墨从书上知道他这个年纪总会梦遗,不过这还是他的第一次,但在想到昨夜那个猛的时候,他却又是一惊。
因为梦中那个和男人们干柴烈火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母亲南素谨。
看来母亲说的没错,我最近确实是压力太大了,竟然胡思乱想起来。
换了套衣服,南墨拿起了锈刀,刚一运功,他却惊讶的发现,仅仅是一夜过去,他的修为竟然又进一层。
这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形,南墨心中一惊,暗想难道是因为昨夜那个梦?
眼看向刚刚被换下的衣物,南墨伸出手放在了鼻尖,随即不由得眉头紧锁。
这就是精液的味道么……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