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感的啊...
‘反正我是问过她的,她是说没有看对眼的人’
秦姨的那句话在我脑海里面不断回荡着,被心中那根关于妈妈会不会再婚的刺再次刺痛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又问:“妈,你有没有想过再婚啊?”
“再...再婚?什么啊...”
“就是重新找个男人...结婚。”
“我找男人干啥啊?有小风你就够了...我没有找别人的打算。”妈妈晃晃脑袋,微微蹙眉。
“妈,不是这个意思啊...唉,算了,妈,你知道的,我已经成年,也快上大学了。”我欲言又止,可听完她的变相否认,我还不是特别放心,又换了个方向去问。
“啊...嗯,所...所以?”
“很多单亲家庭的父母,都是在孩子高中毕业后,有重组家庭的想法的。”
“别人家是别人家,关我什么事情啊...陈风...别问这些莫名其妙的。”妈妈像是有点生气了,直呼我的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不逞多让地再问:“梁雨禾,你没有这个想法?”
“没...”妈妈虽然面露不悦,但还是呆呆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可妈妈这个回答还是不足以将我心中的那根刺拔除。
我想着我这一周的发现,又望着醉醺醺意识不清的妈妈,我冒着被她醒来后回想起痛斥一顿的风险,问道:“梁雨禾,那我问你,你房间里面的情趣内衣内裤,是用来干什么的?”
说出口,我瞬间就屏住了呼吸,生怕被妈妈直接骂和打一顿。
不过我的忧虑多余了,妈妈她在我问出这个问题后,皱了皱眉头,似在回忆,然后没有生气,迷迷糊糊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你说我好久好久前买的那个是吧...留着...留着咱...咱以后用啊...”
咱?
因为有歧义外加上妈妈现在很有可能说错话,我自然而然地就忽略掉她口中所说的咱,注意力全都停留在她所说的‘以后’二字上。
以后...
“梁雨禾,你那个以后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了不想找别的男人吗?”
“但我已经找到了啊...”
“找到了?梁雨禾,你说什么?已经找到了?!”我听到这,声音不禁大了许多。
“......”妈妈没说话,而是呆呆地将头扭向另外一边。
“妈?”
见到妈妈没了声响,我心中一咯噔,心想着不会出啥事了吧,赶忙将上半身凑过去察看。
不过在我手摸到妈妈的肩膀,将脸凑到她面前时,她突然一扭头,唇瓣擦过我的嘴唇。
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她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低声道:
“小风别凶了...妈妈脑子好晕,可以不要问了吗?妈妈...妈妈只想和小风在一起...没想过和小风分开的...小风别那么凶了...妈...妈妈怕...”
我一愣,见到她眼中隐隐若现的泪光,心疼立马替代了那股生气,那根刺也渐渐被妈妈的这副样子剥落。
忍不住的,我伸手摸了摸妈妈脑袋,抿了抿有点烫的嘴唇,柔声开口: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雨禾,我们回家。”
...
将车停回小区的停车场,我看着副驾上早就睡过去的妈妈,伸了个懒腰,然后下车将她喊醒,继续搀扶着她回家。
回家的这最后一段路其实是最艰难的。
当然,艰难的点不是在于妈妈她发酒疯了,而是在我了。
她身上那股香味惹得我心好乱,还有她娇躯靠在我身上,那种触感,真的...我靠。
更难的,还是我忍不住地回想着刚才妈妈转头,我们大概好像应该是亲上的那一瞬。
这么多年来,啊不,应该是我从我身边那人肚子里面出来到现在,我一个女人的嘴唇都没亲过的。
就算是平时我偷偷溜进妈妈房间里面,也没敢或者没试过亲她的嘴唇。
没想到,我的初吻,竟然就在这样稀里糊涂地给出去了。
所以真的好煎熬,我忍不住想要将身边这人抱得更紧,想要再尝试一下亲上她的柔唇。
所幸这个时间过得很快,想着想着,我便不知不觉地将妈妈搀扶回房屋前,接着开门将妈妈很快地就送回房间前。
伸手推开门,我搀扶着妈妈进去她的闺房。
一进去后,我的目光就忍不住地往房间角落里面堆放着妈妈买的那些情趣内衣内裤望去。
妈妈说留给咱以后用...
这句话,是不是还有另外个意思啊?
刚才我的注意力全都在以后那二字上了,完全没留意到咱这个字...或者说留意到了,可被我以为妈妈说错话忽略掉了。
心想着这点,我已将妈妈放回床上。
抹了把汗水,我忍不住地将目光停留在床上这个醉了酒的女人身上。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脸颊染上了醉意的绯红,跟她那浅淡的妆容相得益彰,更为动人。而她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几缕发丝轻轻覆盖在额前,随着她平稳而有节奏的呼吸微微颤动,显得无比调皮。
梁雨禾...你是在勾引我犯罪啊...
有点hold不住的我定下心,目光停留在妈妈的一双长筒靴上,然后果断蹲下身将妈妈的一双鞋的拉链拉开,然后轻轻将两双鞋脱下。
途中妈妈似乎感受到我的动作,呢喃了一声,迷糊地睁开眼看着我。在发现我将她鞋子脱下后,那双暴露在空气中的玉足有点不自然地内抠着。
可见我没有继续将她那双短袜脱下的打算,妈妈踢了踢脚,不好意思道:“小风,顺便帮妈妈脱袜子好不好?”
听到妈妈这话,我第一时间竟然没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望着眼前这双穿了黑丝又套上一双短袜的玉足,我没有任何想法地上手握住妈妈脚踝,将她的两双短袜脱下。
随着短袜褪去,一双黑丝玉足彻底裸露在我面前时,我的心还是不禁晃了晃。
妈妈的黑丝玉足宛如精致的艺术品,细腻的肌肤透过黑色丝袜隐约可见,她的双足修长匀称,脚踝纤细而优雅,剪裁得可爱的玉趾微微蜷曲。
黑色丝袜的光泽在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芒,为妈妈的玉足增添了一抹性感,非常诱人。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妈妈所说的那句话。
她所说的脱袜子...包不包括脱下这双黑丝?
我茫然地抬头,恰好跟满脸酡红但清醒许多的妈妈对上视线。
她晃了晃双腿,似乎害羞地别过视线:“丝...丝袜就不用小风了...”
“啊...啊,好。”
我尴尬地起身,稳住心,双手迅速捡起妈妈的靴子往外走,但即将走出门时,我回头看向身后床上一直凝视着我的妈妈:“妈,要不要我弄点蜂蜜水给你解酒?”
妈妈蹙了蹙眉,朝我招招手,然后傻笑了下:“小风,不了不了,你拿一点安眠药给妈妈吧...”
“你都醉成什么样了?还吃安眠药,信不信我待会出去没多久你就睡下去了?行了行了,听我的,我泡点蜂蜜水给你吧。”
我无奈地说着,在听见妈妈傻乎乎地哦了一声后,拿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