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错过了历史性的一幕……不然……
“曼曼俺……终于。和你。曼曼……干死你……干死你!”速度接近极限,抽插带来的拉扯让于曼身下的报纸都被扯到了边上,到膝部的白裙此刻已经被激烈的动作仰到了大腿根,露出了白嫩的美腿!此时于曼下体白色内裤已经完全大面积湿透,阴道的刺激她非常需要眼前这根巨物解痒,让她顾不及羞耻,跟随强烈的快感双腿打开,充满情欲的眼看着马海勾引强烈,微张的小嘴轻喘着,完全依赖基因的本能,大脑一片空白……
“曼曼俺要来了来了俺要射你……射死你”马海被临近射精的快感刺激的语无伦次,在于曼的脚掌飞速抽插,佝偻的上半身快平行于床面。
于曼咬着红唇抑制着快夺口而出的呻吟,下体蜜穴一吸一吸的,蜜汁已经殷实身下唯一的一张报纸,娇躯出满细汗,眉眼暧昧的看着埋头狂干的马海。
“来了了……吼!!”随着一声低吼,紫红色的龟头再也承受不住,一股股黄色精液快速喷射而出,穿向门口大张的于曼,噗噗的打在于曼两腿间的湿润上。
“啊!!!”一声不加抑制的女声尖叫破嗓而出,力量巨大的精液喷射在隔了一层薄薄内裤的蜜穴出,让于曼下体快速抽动,如同一个翻皮的青蛙,意识暂无,丰满的美胸快速上下起伏着,蜜穴的透明液体不断的流下身下,混杂着黄色精液格外乱……
破旧的房间顿时满是腥臭味,只剩下一男一女,一丑一美各自在性高潮中喘息着……
“看什么看!还不拿手纸来!”
一声娇呼打断了屋里暧昧的氛围。于曼先反应过来,看到马海发紫的龟头正在一滴滴的滴落着黄色粘稠液体,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私处,下意识并拢了双腿,又感觉到一堆粘稠,又少分开了一些。
“啊……哦好好”听到于曼的命令,马海回过身来,咽了口吐沫眼不情愿的从自己的杰作中移开,挺着依然坚挺的下身,踉踉跄跄的的去找手纸。“俺……射在曼曼裤衩上了……”马海老脸上呆呆的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长本事了啊,我说过的话忘记了是吗!”于曼拿着手纸胡乱的擦拭着下面,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愣的马海。
“这个混蛋!”大腿根和内裤周围的一片被喷射了厚厚的一层黄色液体,散发着腥臭,嘴上骂着,可是心跳却一直怦怦的跳着,怎么也缓不过来。
“对……不起,俺那个,太兴奋了……从没用那个碰到过女女人身体”马海赔笑道,脸上皱纹更深了,直盯着于曼张开的双腿,坚硬的下体一跳一跳的,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于曼用大拇指和食指尖嫌弃的夹起满是男女混杂的液体的手纸,一下子向马海脸上甩去。“看什么看!裤子提上去!”
“好好”裤子是提上去了,却把裆部顶着老高……
“就这一次,以后不许得寸进尺听到了!?”于曼认真的警告着马海,和刚才床上临近高潮的样子判若两人。
“俺知道,俺知道……”以后……?马海耷拉的三角眼瞬间亮了起来。
混乱的整理完,于曼把裙子拉下去就要下床。
“曼曼你这就走了……”马海被于曼的擦拭弄的欲望再起,但是又不敢说,今天毕竟自己已经占了大便宜。
“还在这干嘛,再被你射一身吗?走开!”推开站在炕前的马海往门外走去,两腿间些许的不自然,于曼只能装作强硬。
见于曼没商量的余地,马海不好说什么,目送着一道白色的倩影离开,罪恶的手又慢慢伸向满是白污的裤裆……
天色已黑,一个女人在乡土的道路上快步走着,细看的话双腿有些别扭,虽然嘴硬着,但是堕落的刺激在于曼的脑海里如扎根般蔓延开来……
“吱……”一声开门声。
“老婆回来了,去哪了?”刘长顺早就回到了家,正坐在床上看着报纸,听到开门声,知道老婆回来了。
准备进里屋的于曼吓了一跳,顿时心跳加速,紧握双拳,站了几秒,这才掀开门帘。
“啊,那个,我自己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强行抿嘴冲床上的老公笑了一个,似乎已经忘记俩人才吵过架。
“刚才是我脾气不好,你别生气”毕竟辛苦追到手的老婆,还这么漂亮,刘长顺冷静了一下,还是先说了软话。
“嗯……”脑子有点乱,不知道该说什么,嗯了一声就往里面的衣柜那边走。
“老婆你裙子下边怎么湿了一块?”看着妻子的背影,不经意看到白色裙子下摆边有小块茵湿。
于曼心脏狠狠的跳了一下,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合适的理由。
“可能是不小心坐到有水的石凳了吧……我先去洗澡了”于曼仓皇从柜子里拿出贴身衣物和睡衣就往外走。
看着妻子有点怪的反应,刘长顺还真没往那方面想,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接着看着报纸。
雾气弥漫着被毛玻璃环绕的浴室空间,依稀能看到一个人的洗澡的影子。浴室内上面的喷头喷洒着细密的水花,温暖的热水,顺着头冲洗着里面的年轻精美的肉体,本白皙的皮肤透上了一层红润。
女人紧闭着眼,回想着自己和马海发生的事,理智和欲望不断交战,刺激着她疲惫的经。
“我……好像是个坏女人……”于曼对自己的性欲感到害怕。
不一会,满身雾气穿着肉色连体睡衣的于曼站在门前,似乎正在努力说服着自己。“就这样!”一把掀起了门帘进了屋。
看到被窝里的老公,于曼脱了鞋也钻了进去。
“老公~,咱们做吧”带着浓厚撒娇意味的娇呼,让闭着眼刚要入睡的刘长顺睁开睡眼。
“老公累了,改天,听话乖”摸了下于曼的头,便翻过身背对着睡了过去。
看着刘长顺的后背,于曼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失望,负气也背着他睡了过去,好似故意的一般,动作特别大。
很快背后传来隐约的呼噜声,此时的于曼却睁着大眼,侧卧着无目标的看着前面,不自然回想起傍晚在马海家的画面,他把自己的脚如获至宝般舔舐着……
薄薄的毛巾被下秀足一抠。“睡觉!”狠闭双眼,头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缓缓睡去……一觉清晨,东面的太阳刚露,晨曦专属的柔亮照耀着这个小村庄,麻雀在绿色生机的树枝上渣渣作响,村里的大院铁门一个接一个的打开,零星已经有人出门工作去了,有的去该上店铺,有的去赶羊,有的去菜地,有的去办事,忙忙碌碌的一天开始了。
刘家院。
一阵嘎吱的床板木头夹杂着细碎的穿衣声,让本就睡觉浅的于曼睡意朦胧的杏眼睁开了一条细缝。小声慵懒的声线说道:“怎么起这么早?”
“袄,昨天西头老王三轮车坏了,让我给去看看,得早点,别耽误事”刘长顺边扣着裤腰带边说,顺便拍了一下于曼露在外面的小脚丫。
“哦,行,没事的话去地理收点菜回来”于曼闭着眼显然还想睡会,也没管他。
一阵关门声,知道刘长顺已经走了。“热死了”轻皱着好看的细眉把只盖着肚子的毛巾被扒拉到一边。
突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刘家大门探了进来,万年不变的汗黄背心驼着背,走路一高一低的往房子方便走来,不时还回一下鸟窝一样的秃脑袋,畏畏缩缩的,鬼子进村的既视感。
“嘎吱”一声木门开门声传来。
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