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
原来,眼下众人心中的女,无数夜晚只能梦里才能向往的尤物,此时正悄无声息的把前半个小脚从腿下露来,和出土的玉石一般,足指整齐圆润和葡萄一样,晶莹的指甲透着淡粉色,难以想象为什么她的指甲是亮晶晶的,像是涂了一层透明的指甲油……
而她现在的情已不似刚才那般清冷无情,血色的浸染下,透着一股诱人的气息,浓密的睫毛抖如蝉翼,彰显着内心的紧张与不确定。
马海再也忍不住,本来他往常自薇最少要半小时才能喷出来,现在魂牵梦绕的美人的刺激下,竟然还没到十分钟就难守精关,小眼死命的紧盯着那精致小足,手上狠撸了几下,随后往前一用力一顶……
“你别……”
等江清雯感觉到不妙,眼中最后一个画面,就是一道黄色的液体对着自己飞来,压力十足的力道瞬间打到自己脸上让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力度之大让她脸上被喷的有点疼,滚烫的温度似乎点燃了她堵塞难耐的阴部,身下的小唇就狠狠的一抽……
“射,射,闺女,操你,操你!!”
因为极大的舒爽感,满是皱纹的老脸皱的和一团被人揉捏过的厚报纸,呲着牙似哭又像笑,猥琐极了,夹杂着痛苦,舒服,又得意,肆无忌惮的连连粗口。
他第一次这样还是十多年前在农村和于曼的时候,只是现在的她比于曼更为年轻,容貌身材更是天与地,又是无数人心中只能梦到的女,爽的他一顿胡言乱语,干瘪的屁股快速一夹,一股股和高压水枪一般的淡黄色的浓精如子弹出堂,飞快的往前喷去……
“爽,爽……”
巨大的射精量维持了近射了快半分钟,一直不断夹着的屁股终于有了颓势,粘液在马眼下一滴滴滴着,蛇精的快感逐渐从脑内散去,直至马海缓缓睁开紧闭的老眼才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他差点摔了一跤……
本洁净的如出水芙蓉的她,此时却令人结目撑舌!刚才还不染凡尘的雪白小脸,此时正几乎被一层浓厚的黄色精浆所包裹,试图遮盖住那美艳绝伦的脸蛋,和敷了一层蛋清面膜一样,一滴滴拉扯丝的液体正缓慢的从她那鸡蛋清一般的肌肤上流入脖颈,仿佛一支无瑕的荷花被肮脏的淤泥所掩盖,有一种堕落的美。这还是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接触到……
“他……”
她脑子有点宕机,或者是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事情,自己竟然被他……
滚烫的浓精让她有点烫,让她脸上有点火辣辣的,犹如无数蚂蚁在脸上啃咬着,然而巨大的精量更是一时睁不开眼睛,一阵令人反胃的腥臭味道让她胃里一阵涌动。
难以想象,台里的台花女,竟然被一个丑老头射了一脸!
“对,对不起俺不是故意……”
马海来不及把裤子提上,感觉到她近乎爆发的边缘,欲望退潮后,一阵恐惧又涌上心头。
“滚!!!”
从不可思议中回过来,她愤怒的吼声尖锐无比,不远处床边树枝上的喜鹊似乎感觉到了屋主人的怒气,转身飞向天空。
“呕……我要杀了他!”
刚一开口声,粉唇上的液体恰时流入内唇一股浓烈的腥味差点让她吐出来!
“闺女,俺,俺帮你擦……”
她没有说话,只是抓住肩头上的浴巾,起身下床因为无法睁开眼睛,连拖鞋都没穿,凭着感觉往洗手间走去……
来不及细尝颜射女的得意,马海慌忙的提上裤子跟了上去,那浑圆紧致的美臀即使盖着浴巾,仍然依稀看的出两个半圆形,一扭一扭的一时间马海刚软下来的下体又硬了几分……
“呕……”
刚进洗手间,江清雯立刻向坐便器前跑去,本来胃里就没有东西,只是吐出来一点胃水。
“闺女纸……”
马海跟在她身后,在一边快速抽了几张纸巾双手递了上去,畏畏缩缩的看起来。
江清雯没有理他,闭着眼伸手摸了几下抽了一把纸巾用力的擦了几下脸,力度之大甚至把娇嫩的脸蛋擦出了一道道红印,很快,几层纸巾变成了一坨。
“闺女俺错了,俺一时上头了……”
在马海的不停解释下,眼前的美人重新站了起来,可是下一秒她的动作却出乎他的意料,还没等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左眼眶传来一阵巨痛,随后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缓缓流下,马海抬手摸了一下,一看,红色的血……
“滚。”
再抬头看去,她脸上的精液已经被搽干净了大半,绝色的容颜再次重见天日,只有一小点发际线上还有一些,把浓密的发根弄的一缕一缕的,仿佛打上了发胶,正一手拉着肩膀的浴巾,从侧面的缝隙里露出手臂,手里拿着马桶刷愤怒的盯着他!
“俺走俺走你别生气……”
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生气,马海连眼睛上的血都来不及擦,连连退着走出了洗手间,一瞬间,江清雯把门大力关上,甚至门壁撞到了马海秃顶的头顶,顺手反锁了起来。
“混蛋王八蛋……”
因为气愤,她胸前剧烈的起伏着,照着眼前的镜子,一瞬间竟有些陌生。自己,竟然把脚给他看?她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不对,自己是因为怕妈妈找自己有什么事所以一急之下想让他赶紧射了才露出一点小脚,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射到了自己脸上!
镜子中无瑕的脸上无法想象刚才竟然被男人的静夜喷了一脸,她只感觉脸上依然火辣辣的,还有一种紧绷的感觉,仿佛被涂上了一层胶水,让她十分不舒服,打开水龙头,她疯狂的脸上用手泼着水,用了几倍于平时的洗面奶狠狠的脸上搓着,似乎手感比之前滑了一些……
哦对,妈妈的电话!
等她再次从洗手间出来,马海已经不见踪影,话说,还是她第一次用东西打人,不过,那是他应得的。
“妈你找我?是爸爸有什么事吗?”
她提前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
“没,我寻思看着你和方磊是不是吵架了,我看你俩好像有点怪就问问……”
不是爸爸的事,她松了一口气。
“我俩挺好的。”
“打算结婚没?”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开口道。
看得出爸爸生病后,妈妈好像对自己和方磊的婚事有点着急,似乎是为了完成爸爸的心愿。感觉到腹部有一道热流,她掀开厚厚的围巾,顿时白的发光的胴体暴露在客厅,一道手指一般粗细的黄色果冻状液体从那两团白肉缝隙中穿过,正缓缓的经过肚脐往私处那一小撮绒毛处流去……
“啊!”
一声尖叫,本能的用手截住,顾不得身上的浴巾掉到地上,赤条条的一道白光向洗手间跑去。
今天是她的危险期,如果让这东西流到自己的那里就完了!
“你这孩子,问你婚事怎么一惊一乍的。”
电话那头还以为是女儿害羞,抿嘴笑了一下。
“没,那个妈我先洗澡了,先挂了哈。”
手中的男人精页让她如捧火炉。
“喂?……”
拿下手机,郝春芳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半靠在枕头上的丈夫,无奈的笑了笑。
“女儿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咱闺女害羞了!”
江清雯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