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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钱义德又开始了快速的抽插「下次……去你家床上插你吧……」
「滚……嗯……哼…啊…嗷……」
恐怕母亲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发出什么声音,忘我的呻吟从嘴里被压制到了喉咙里「老王媳妇,爽不」
下面狠狠的耸动着,嘴里狠狠地说道「别说废话…唔……」
羞愧的话让母亲有些颤抖「你是不是早都想被我操了?怎么水真么多」
「嗯……嗯……」
母亲听完钱义德的话,没有回答只是把腰部低低的陷了下去,屁股更加的挺翘起来,身体不断向后面晃动着,承受着钱义德的撞击。
钱义德一边喘着粗气腰部下面一边凶狠着抽插这母亲的淫穴。
钱义德双手放在母亲的翘臀上,准备着最后的冲刺,母亲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羞涩和难耐,胸前的一对豪乳,压在桌上前后晃动着。
「唔……唔……呼呼……呼呼……唔……」
高强度的肉体撞击,让母亲喘息不止,即使母亲强烈的压抑着,但是还是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闷哼声。
钱义德淫荡羞辱的话,母亲一声声压抑的闷哼构成了最赢荡的场景母亲光着脚,丝袜嫩脚踮起脚尖,撅着屁股,被钱义德从后面按在办公桌上,钱义德扶着她的屁股,不断地在她身后抽插,专心致志的在母亲淫水越来越多的屄穴里抽插。
房间里回响着钱义德撞母亲肉臀上沉闷的啪啪声,伴着急促的「啪啪」声,交合处「叽咕叽咕」作响。
母亲早已紧闭双腿,每一下撞击带出的水滴顺着大腿流到母亲的丝袜上,丝袜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地上也渐渐有了水渍。
钱义德更兴奋了,他大力的抽插、撞击着母亲的屁股,那光洁的丰臀在撞击中泛起阵阵臀浪,每一次几乎全根抽出,又全根而没的深入,让母亲终于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臀部主动地往后抬起迎合着钱义德的进出。
这让钱义德愈发地用力了,一只手按在母亲的肩膀上,一手拽住母亲的手臂,以让自己能够更加用力的干母亲的肉穴,他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我不行了……放过我……嗯……」
但显然,钱义德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而是又将她推倒在桌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母亲也感觉到了,忽然一阵害怕,连哭泣也收回去了。
「啊……!」
母亲忽然一声尖叫,钱义德仿佛拼尽了全力地顶进了她的身体,用力的尽情的顶住不动,屁股一阵紧夹,久久没有松开。
钱义德到达顶峰了,完全而彻底的射进了母亲的体内,他竟然内射了!
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着,喘着粗气扒在桌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似乎仍在回味那难以言说的感受。
钱义德在射过以后仍舍不得将已开始变软的肉棒拔出来,就那样继续将肉棒泡在母亲漉漉的蜜穴里足有1、2分钟后,钱义德终于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肉棒被完全抽出的那一刹那,母亲浑身又一个哆嗦,像忽然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般,全身瘫软下去,钱义德赶紧一把扶住她,避免了她的摔倒。
随着钱义德的拔出,浊白的精液顺着母亲的大腿流了出来。
母亲大口的喘着粗气,人渐渐从情欲的高潮中苏醒过来,她没有看钱义德,而是推开了他的搀扶,略带冷漠的强站了起来。
「完了还不出去」母亲的语气没带任何感情的,冷淡而强硬。
这让钱义德有些不知所措,依然站在那里。
「出去啊!」母亲对他轻吼道,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钱义德吓一跳,赶紧退出了办公室。
母亲反锁了门,然后叉开双腿蹲了下来,那双腿间仍沉浸于兴奋的玫瑰红般的肉穴边,还散挂着几簇男人乳白色的精液。
母亲将双腿叉开着,并微皱着眉头,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了几张纸擦拭下面,将那流淌出来的白浊精液给擦拭了干净,又有大团大团的浊白涌了出来,从她的阴户滴落到地上,形成一大滩,然后又穿上了内裤,站起身来。
将一切都整理好,丝袜内裤泛滥的不成样子,只好脱下来,全部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母亲的脸颊桃腮上还有淡淡的红晕,走出门,钱义德一直站门口。
母亲冷冷的看了一眼钱义德,用不冷不热的语气道「滚开」
钱义德犹疑的看着母亲,母亲还穿着黑色工装裙,白衬衫只是腿上的丝袜不见了踪影,拖着酸软无力的身躯走远。
钱义德目送母亲离开不敢吭声,进入办公室内犹豫了一下,干脆打扫了起来,这时望到了垃圾桶里的一抹肉色,捡起母亲遗落的肉丝内裤,嘟囔道「浪骚妮子水还挺多」
随后手提着湿透了的肉丝内裤放到鼻子上细闻想着「骚妮子装什么,还不是被我顶高潮了」。
回到家内,父亲没有发现母亲违和的地方,母亲洗过澡后,主动向父亲索求起来,如果父亲再细心点或许能发现母亲下面的异常,但父亲沉浸在与母亲的爱中。
深夜望着熟睡的父亲,母亲悄悄下来床,在客厅就着水把避孕药喝下去,忽然间双手抱着脸哭忍不住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