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逸儿就这么着急吗...
洞房难道不应该等到夜里....
还是说....是小雪等不及了?.....
胡简咬着唇,面色俏红仿佛发烧,两腿紧夹微蹭,好久才弱弱地吐出一句话来:
“明日再来吧....我们晚些回去.....”
不能搅了逸儿和小雪的事情啊....
虽然...
自己真的很想去....
看一眼。
## 17.7
即使是缱绻深吻也阻不住她那几近凄婉的娇啼,每一次直抵宫口的结合都会,与少女小臂一般粗细的可怖秽根都会将那两片小巧精致、如蝴蝶一般的可爱小阴唇连带着挤入蜜穴,随即又在拔出时被翻卷着携出,有如巨浪中随时翻覆的小舟。
原本抽插时“咕叽咕叽”的声响已然提高了千百倍,在如此巨根碾顶之下,少女那透明的花汁早已被研磨成了乳白稠浆,蜜穴腟腔中的每一丝嫩褶都被这极端纵欲的美物填满,在那一次次抽插时竭力挽留着同样已经被糊成了“白棒”的巨根,若是这腟道之中无尽粘丝的断连看不清楚,那美人娇臀与胡逸大腿之间的乳白泥潭便是最好的证明:每当那雪臀抬分,立即便在臀肉与大腿间黏起万千细于蛛网的白线,还不待其自然坠断,美人纤腰一软,那弹软嫩臀便再度落下,啪得一声响亮,荡起滚滚臀浪,勾起一串娇啼。若是抚去那一层厚厚白浆,便可见得原本如雪一般的臀儿已经撞得嫣红欲滴。
及至察觉出少女力竭、在不能拧腰吞吐肉屌,他的双手也已适时划过少女丰润的大腿,抚在她臀上,五指都陷进那腴美软肉之中,托举着这具娇躯继续寻欢。忽然掌心一滑,一段指节竟陷入那已同样被浊白浸透、随节奏微微开合着菊门之中,惹得身上佳人一声高昂呻吟,连本就极端紧窄的腟道都跟着绞紧。他自然备受鼓舞,虽然指端被菊穴紧紧夹着、再难进入,可只要轻轻一勾手指、用那短短的指甲在菊肉上一滑,那被龟头紧顶着的花宫便会立刻吐出大股琼浆浇在龟头上,爽得胡逸呼吸一紧,只觉自腰间至天灵酥酥麻麻,说不尽的快活。
看看眼前乱晃的两簇粉蒂与那水润樱唇,他更是想吃哪个吃哪个,想吮哪知吮那只。甚至于叼住一粒乳珠时,佳人又两眼迷离俯首索吻,两人的唇舌便含着这粒乳珠交换津液,相互嬉戏。少女如兰喘息拂过他侧脸,将颈后已经晕过去的江雪的呼吸完全遮住,没有留下哪怕一丝余隙。
## 17.8
“我们回来啦!”
踢开大门,厅堂空无一人,陈慕月鼻翼微微翕动,笑容逐渐凝固。
“走走走小灵,我们去买菜,今晚让你懒狗师叔下厨做好吃的——对了,小简小汐你们两个不要乱跑啊。”
“是。”
“有什么事情让简姐姐应付吧.....我先回去补觉了....呜.......”
扶着椅背慢慢坐下,木椅并不算凉,是自己的手太烫了,脸也一样发着烧,甚至于微微的刺痛。
茶水触到了唇,却没有继续喝下,胡简愣愣地坐在空无一人的堂间。
白毛萝莉最后那句话,好像是专门说给她听的。
不行.....
又...
又想要了....
## 17.9
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逸哥哥和燕姐姐送了好多好吃的,一掂肩头小包袱里的分量,小姑娘就兴奋地合不拢嘴,一路蹦蹦跳跳地飞进了客栈的小屋里。
“师姐,我回来——”
哗啦啦
“师姐,师姐!?你怎么啦!?”
小姑娘一把扔了包,大哭着跑过去把倒在床前的安洁扶起来——她的脸上已几无血色。
梁上,一捆白绫还在晃。
“师父,师父——师父去哪儿了啊!?”
## 17.99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也已经醒了,一身华美红衣染上了莫名的浊白,那一双灵动眼瞳里空洞无物,好像被抽去了魂。
洒落的“玉体酥”已燃尽,空气之中,那股异香无影无踪,只余下激烈云雨之后浓郁的腥臊。
“师姐,我...”
她颤了一颤,好像才回过了。
“师姐...”
他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啊,要说什么呢?
就在刚才,在他和她的婚房,婚床,他就那么躺在她的身上,和....
哈...
射了好多呢....
下身那里,已经成了一片乳白的泥潭。
他甚至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爱你,师姐。”
他忍着剧痛抬起手臂,勉强为她拭去了已然干涸的泪痕。
江雪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紧贴住自己的脸。泪又一点点溢出,温热从指缝渗进掌心,顺着惨白的侧靥聚在一起,滴落在他的嘴唇上。
他努力撑起身子,凑过头,试着给妻子一个吻。
两人的唇碰到了一起,可只是一瞬,江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拼命地一摆头。
随后,响亮的一声耳光。
再然后呢?
然后是更响亮的哭声。
起初只是江雪在哭,很快,两个人一起。
夹杂着吻。
许久,哭声渐渐息了,吻声响了起来,又许久,吻声也渐渐息了。
“把我的身子也破了吧。”
她伏在他身上,抑制不住的抽噎。
“不然,让师父师伯她们看到,不好。”
贝齿轻咬着他的脖颈,侧脸,耳垂,他拼命的摇头。
“用手指吧....只要一下.....不许用那个....”
她牵着他的手腕,触到少女那已然泥泞不堪的无毛私处,柔软滑腻的嫩肉轻轻吮吸着他的指尖。
“毕竟...真的好脏啊。”
那根已经被精液与爱液混合物涂成完全乳白的秽根极没出息地再度翘立,在江雪大红的嫁衣裙摆上留下一道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