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好久,她倒是睡着了,我却心里乱的很根本睡不着。”施梦芸说的应该是那个褐发女孩。
“你应该开心才是,乱什么?”
施梦芸摇了摇头,“我不是为他,我还没傻到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何况还是这种货色,他以前就有仗着自己的外表,勾引良家妇女的前科,被我发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痛心疾首,就差以死明志了,我也是贱,居然信了他个鬼。”
我随意的笑了笑不答话,人家的事情不好置评,反正我已经给过定义了——渣男!
“我心里乱的是你说的那些话。”
“我?我说什么让你凌乱了?”
“我从没想过夫妻相处之道还有你说的这种类型。”
我把之前同席佳玲,孙笑颜胡诌过的歪理又大致叙述了一遍,果然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天哪,你就没想过万一哪天风筝线断了吗?”
“要是真有这么一天,说明那风筝不属于我,断了就断了吧。”
“为什么?欲望那么重要吗?”
“人活着不就是被各种欲望支配的吗?马斯洛的需求理论,性可是第一层的,与吃喝呼吸并列。人生短短几十年,为什么不活得精彩些呢。”
施梦芸冷哼了一声,“有一段时间,我每次和左瀚做爱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那种感觉让我恶心。”
“那是因为你潜意识里早就把他当成了恶心的男人,是他恶心,不是被他进出过的那些女人恶心。”
施梦芸耸了耸她漂亮的肩膀,“也许吧,以后可要睁大眼睛找个值得信任的男人。”
我笑着说:“那就抓紧了,说不定以后能把你们发展成我们的换伴。”
施梦芸这么个彪悍的女孩难得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