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面,一条腿被他临空架起,他以一个老公都从没用过的暧昧姿势从后面进出我的身体,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是一个头发凌乱,睡意未消,谈不上多好看的模样,至少我自己是不愿意盯着这张脸看很久的。
但是这张脸除了满脸的倦怠之外最吸引人的就是一片病态的潮红,我极力将自己的眼聚焦在镜中的脸庞上,但是酥痒的快感却使我一点点迷失自己,镜中的人脸在我眼里渐渐模糊起来,最终我还是屈服了,我低下头不再去看自己的样子,我发现我忽然不敢注视镜中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我没有对身后的小男人投入过多的感情,我惊讶于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大号的性玩具,以至于整个过程我只专注于身体传来的快感,完全不像和老公做爱时还有情感的交流。
但是我却发现这样不需要投入感情的性爱居然是如此的轻松惬意,就好像观看一场完全不持立场的体育比赛,不在乎输赢,专注享受就行。
小白不是个合格的性玩具,至少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他居然耍了个幼稚的花招来内射我。
他拿走了我婚后除老公之外的第一次,现在居然还完成了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内射,我对此很恼火,那一刻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让老公跟他断了往来,否则我担心会危及到我们的婚姻,是的,我当时就是这么的理智冷静,虽说后来我洗澡的时候他硬是挤进来,软硬兼施逼我为他作了口交,只是那么几秒钟也把我恶心的不行。
老公可能因为开车加上下午的会议再加上晚上的操劳所以睡得很死,他应该没有发现我半夜背着他做的事,这让我有一丝庆幸也有一丝愧疚,所以我只是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就在第二天早餐的时候向他坦白一切,老公对此表现得很大度,或者说是恨不在乎,就在我以为宁波之行就将以我开始放下贞洁包袱结束的时候,下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他就是昨天对我死缠烂打的那个老男人,我知道了他叫周旺发,他昨天借用我的手机然后存了我的号码,并且在我的包里塞了一张名片,原来他是一个卖饲料的乡镇企业家。
一直到老公离开酒店我的脑袋还是一片空白,我怎么就成了一个等待嫖客上门的小姐,还是个两小时收费五万的高级小姐。
就如同昨天晚上一样,我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但怪的是此刻的心情居然和昨晚不同,我少了一些焦虑和挣扎,我所担心害怕的居然只是我能不能从心理上接受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他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嗜好伤害我的身体,我心里责怪老公为什么那么大胆地就敢把自己的娇妻留下独自面对一个陌生的老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除此之外居然没有半点对此行为是不是对感情背叛的愧疚,我在改变。
我给周旺发开门的时候手是颤抖的,有紧张,但更多的居然是兴奋是刺激,刚一见面我就被这个花了高价的老男人像是强奸一样扑倒在床上,我都没来得及喊出第一句话就被扒掉了内裤,我刚喊出第一句话,下面就已经被塞满了,又是无套,我打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为什么我会自贱到这种程度。
我以为周旺发会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是这个老男人似乎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他接连换了几个姿势,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才在我的及时阻止下射在了我的身上,总算没有被再次内射,对此我很是自嘲的宽慰了自己一番。
经过这个酣畅淋漓的过程,我居然对他少了几分厌恶,多了几分好感,可能身体被讨好的女人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吧。
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陪他聊起了家常,这种事就算放在一天前也是不敢想象的,而我居然就这么做了,心里还没有太多的羞耻感。
对于商定的五万块钱,老实说我们都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这不是主要目的,我的设想中周旺发会耍赖,至少是赖掉一点,但他居然向我坦承这钱花的值,这在满足了我一点小小虚荣心的同时还让我有点小感动,而且不单是五万块,连我信口乱说的其他费用他也全都认了,所以在他提出还想要第二次的时候,我就算知道老公会因为我迟迟不通知他而担心,我也咬牙接受了,最终我主动出击才让他交货,而且又是内射,唉。
回到上海,我感受到了自己心理上的变化,短短两天的宁波之行让我脱胎换骨,对于老公接下来顺水推舟的换妻安排我也点头答应了。
骆哥和楼姐就是老公找的带领我们进入新世界的领路人,骆哥是个长相身材都很普通的男人,属于在马路上一扔就毫无辨识度的那种,他的妻子楼姐相对就更出众些。
真到了换妻的那天,要说不紧张也是不可能的,直到进了那间可以纵览城市地平线的宽大房间,我才意识到等我走出这间房间时一定已经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人生经历,楼姐和老公去了浴室,骆哥在沙发上挨着我坐,挨得好近,我能感觉到他在使劲嗅着我身体散发出的味道,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宁波的那个雨夜,老公同样不在身边,我的身边只有一个陌生的男人,但是不同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远比小白经验丰富。
他看出了我的紧张,他就像个大叔在安抚小女孩,努力平复着我的情绪。
“别紧张,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你只是因为没有尝试过才会产生对于未知的恐惧,你相信我,你只要真的试过了就会爱上那种刺激的感觉的,然后带着这种感觉回头再去看你们的夫妻感情,你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经历过很多次了,都是过来人的经验。”
骆哥说着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另一边是沙发扶手,我退无可退,他伸出一只大手隔着裙子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我就像个被安抚的孩子渐渐在大人的抚摸中放松了心情。
“心悦妹妹,你的皮肤好滑,好紧,好有弹性。”
我心里一惊,原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将手钻进了我的裙摆,他有些粗糙的大手正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甚至时不时还会触摸到我的内裤边缘,我有些害怕,本能的就将身体往回缩,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却牢牢搭在我的肩头,阻止我的身体近一步移动。
“别紧张,你老公和我老婆现在正在里面一起洗澡呢,他们已经脱得光光的赤裸相对呢,我们一会儿也要这样。”他说话的气息吹得我的耳根痒痒的,他的大手磨着我的大腿也是痒痒的,此刻我的心也是痒痒的。
他见我停止扭动身体,将覆盖在大腿上的手慢慢拿出,转而摸上了我的胸,此时的我已经麻木了,他只是隔着衣服在外面轻轻地揉着,并没有猴急的从裙摆或者领口将手探进去,或许他想在我面前展现出绅士的一面,也或许我的身体迟早要落入他手,何必急在一时呢。
时间过得很慢,等到楼姐和老公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我感觉好像足足过了两个小时,我想和偷情被捉的女人一样本能地想要离开身边的男人,但是老公回应我的只是淡淡的一笑。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骆哥扶起走向浴室,这又是我的一个第一次,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一起沐浴。
我心恍惚的走进了浴室,这里空间很大,就像一间高级酒店的浴室应有的样子,骆哥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个精光,他的下体一丛黑黑的毛发里面一条男根就像蛇头一样对着我一跳一跳的昂着头。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来,我帮你吧。”
“啊,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慢慢将身上的连衣裙脱下,我将动作放得很慢,我很怕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