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摔了一跤，没什么事的……”
“我是说你的眼睛……”
那乌黑的眼袋、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
“哦，我说了，和你姨妈聊太晚了，昨晚都没怎么睡过……我去睡一会就好了，中午我再起来给你做吃的。”母亲说着，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她脚步轻浮地往卧室里走去，母亲是最
净的，但现在看样子连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前，手试探
地推了一下，门并没有锁。我又去到那个偷窥的孔
那里，里面昏暗异常，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母亲睡在床上。我
吸了
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母亲没有盖被子，她趴在床上，身上就穿着回来时的那套沾满了尘土的衣服，可以猜测得到，她是倒
就睡下来了。我昨夜12点未到就被姨父从牢房里拉了出来，看来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那段时间她也没怎么睡过，否则她不会如此疲倦。
“妈……妈。妈！”
音量提高着，但母亲没有一丝反应。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团被子正巧被她压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
作，而她穿的运动裤橡筋并不太紧凑，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裤子腿到了大腿处，露出了她那肥硕的
部，居然没穿内裤。
昨晚我在她的
菊时候，这两个肥还是洁白无暇的，此时我却看到两瓣白
的峰上布满了七八条类似藤条抽打过的红色痕迹，甚至有一道抽
了皮，结了几个细小的血痂。
我伸手过去，将两瓣
分开，母亲的身体轻微动了一下，我紧张地往她的脸看过去，那紧闭眼睛发散
的脸上只有嘴
动了一下，很快就静止了下来。
母亲的蕾外翻着，一圈肿胀红
肥嘟嘟呼呼地嘟着嘴，有种异样的美感，我扒开母亲的裤子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没有多少欲望的成分在内。
此时却看得我舌燥，
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来，荷尔蒙催促着我把塞进这凄美的蕾中，进一步摧残它。
我没有这么做，我把母亲的裤子又拉了回去，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陈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窗帘还在摇摆着，一阵风从敞开的窗吹进来，将一阵混杂着
体香和沐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擦拭着发，光洁的手臂下面仅仅围了一条浴巾。
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随后，又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上。
上面要是能穿一对黑色袜那该多好。
毛巾很短，边缘几乎掩盖不住陈瑶的，她扭动着半边往梳妆台走去，那轻轻颤动着，虽然和母亲比起来算不上丰满，但更为扎实，有弹。
“这家宾馆真的是你姨父的？”
“嗯。”
她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擦，突然回过来问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动作，裹住她身体的毛巾松动了一些，在小腹
错的两散开了，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看到那开处露出的黑色毛发，以及隐隐透出的肌肤颜色。
“他的名声可不太好，我听说他是黑社会？”其实本地多数称之为流氓，那时候香港的电影很流行，古惑仔什么的很受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气风发的青少年欢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几何时，我也想过留一郑伊健那样飘逸的发型。
“或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脑袋上没写。”
“他是你姨父你也不知道啊，我看你这么说就肯定是。”她转了回去，黑森林又换回了两个半月。
“我记得我妈妈以前貌似去托过他办事，好像是因为我父亲的事，大致是没办成，母亲回来后就对他没几句好话了。”
我的心一跳。她妈妈肯定被姨父上过了。姨父对待的态度无疑是冷漠无
的，在他的眼中和商品差不多，但偏偏他对这类商品保持了浓厚的兴趣，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总是簇拥着。我身边的几乎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幸好陈瑶并没有。
“我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你不是第一次吧？”
“为什么这样问，你这样搞得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她擦完了发，背对着我就把浴巾解开了，露出了绸缎般光洁的背面。
她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内衣穿了起来，虽然她背对着我，但还是从梳妆台的镜子反
中看到那两对发育起来的馒。
“处膜给你弄穿了你还要说这样酸溜溜的话。你自己表现得很熟练你自己不知道嘛。”
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很直接，很淡然，即使是在讨论这样的事“不过我不太在意这个，倒是你们男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朋友是不是处的。”
“为啥那么容易就给了我。”
“想给就给呗，没有那么多理由啊。”她穿好了内衣，又往浴室走去：“不过我还挺好那个是谁。”
明明就是在意。
“什么？”
“那个你第一次上的啊。”
“李若兰。”
“得了吧，随便拿个高年级的搪塞我。我说了，我不在意。我猜可能是韦杏子，她是赵老师的儿，我听说赵老师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好，你们两见面的机会最多吧。”赵老师和母亲一样教语文，不过教的是不同年级。
“她格软弱得不行，我对那样的孩没兴趣。”她从浴室走出来，眼上多了一副眼镜，她爬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下，那张净的脸凑了过来：“哦，你喜欢我是有征服感？”
“有个的征服感。”
我想起了那天，她靠在床，自己掰开湿漉漉
，
毛凌的
闪烁着
靡的水光。我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
狠狠地捅了进去。在这之前，我已经上过了4个，若兰姐、巧芸阿姨、还有姨妈和母亲这两姐妹。但她们都不是处，甚至除了若兰姐，其余三个都不知道被多少
过了。尤其是母亲。
陈瑶让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阻拦的感觉，和突后，她身体拱起喊出的那声包含着复杂绪的痛楚叫声。
前所未有的紧凑，那湿润的壁包裹着我，收缩着，蠕动着。我的每次突进都一到底，她的道很浅，我甚至觉得自己的
撞击到了她的子宫颈，以至于她每挨一下就抖动一下。
在我的撞击下，她的
房来回甩动，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像羔羊一般发出悲鸣。
最后我的抖动着，大大的
出来。软绵绵的一离开她的，白浊的就混着一些处的血丝从一时间合不拢的内涌出。我把她仰放在床上，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时不时抽搐一下。
直到将拔出来擦拭着上面粘着的血迹时，我才醒起自己忘记戴避孕套了。
“你好像对这样的事看得很开。”我抽出一根烟，才发现刚刚想下去买火机的没去成，只得又把烟塞回盒子。
陈瑶松开了嘴，在我胯间抬起来：“既然迟早都要发生的，迟一点早一点也没啥分别啊。按照生理结构来说，的就是挨的。我告诉你，我们宿舍里那两个，关灯后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自己弄，想喊也喊不出来，我看着就难受了。”我哑无言。
“我告诉你，你不许说啊。我见过我妈做过，而且不是跟我爸。”她突然曝出这么一句，她眨着眼睛看着我，风吹动着她额前垂下的发丝，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