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铁杆上,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
 ,被一个男
,被一个男 握住腰肢肆意地
握住腰肢肆意地 弄着。
弄着。 
 而这个矮胖的男 正是姨父。
正是姨父。 
 突然,正挨着 弄、哭喊着的小舅妈扭过
弄、哭喊着的小舅妈扭过 来,对着我露出了一种散发着冰冷寒意的怨恨眼。
来,对着我露出了一种散发着冰冷寒意的怨恨眼。 
我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一 寒意从脊骨一直串到后脑,此时才醒悟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事,开始感到后怕起来。
寒意从脊骨一直串到后脑,此时才醒悟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事,开始感到后怕起来。 
 坐在床边,尽管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自己善后的工作做得天衣无缝,实在是无需害怕,但脑里又一个声音喊到,放你娘的狗 ,天下哪有天衣无缝的事
,天下哪有天衣无缝的事 ,你完蛋了,准备承受后果吧。
,你完蛋了,准备承受后果吧。 
 我连忙穿好衣物,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 ,快步下到一楼,母亲的房门还紧闭着,我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我溜了出去,小舅妈的车子还好好地停在巷子那边,我才又回来再敲门,里面才传出小舅妈
,快步下到一楼,母亲的房门还紧闭着,我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我溜了出去,小舅妈的车子还好好地停在巷子那边,我才又回来再敲门,里面才传出小舅妈 齿不清但还能听得明白的声音:“知道了……”
齿不清但还能听得明白的声音:“知道了……” 
居然还没睡醒。
我的心先放下去又提了上来,要是一会她清醒了发现了怎么办?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制造些事端分散她的注意力,结果正在院子里胡思 想的时候,母亲的房门一下子被拉开,小舅妈穿着昨天那套衣服,一边骂咧咧地喊到:“林林你是要死哦!大周末的,也不让舅妈睡个懒觉哦!早餐你自己不会弄吗?不知道要孝顺长辈吗?”
想的时候,母亲的房门一下子被拉开,小舅妈穿着昨天那套衣服,一边骂咧咧地喊到:“林林你是要死哦!大周末的,也不让舅妈睡个懒觉哦!早餐你自己不会弄吗?不知道要孝顺长辈吗?” 
经过我的身边时,还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才双手环抱冲走进了厕所。
我走到厕所边上,里面墙壁上的透气窗里传出哗啦哗啦的尿水撞击厕坑的声音,一直到水声减弱,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声音。
 我心上压着的沉甸甸的石 ,此时终于噗通落地,让我不由自主地长吁了一
,此时终于噗通落地,让我不由自主地长吁了一 气。
气。 
然后妹妹也被小舅妈的叫喊吵醒了,几分钟后,穿着睡衣裹着外套从房间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到下面洗漱去了。
 浑然不知道自己昨晚被药晕了,被自己的外甥 了
了 ,在里面
,在里面 了
了 的小舅妈,在一通抱怨中给我们煮了一锅地瓜粥,然后
的小舅妈,在一通抱怨中给我们煮了一锅地瓜粥,然后
 吃过,在得知我和妹妹都有节目不用她弄午餐,她就开车回家去了。
吃过,在得知我和妹妹都有节目不用她弄午餐,她就开车回家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