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不由一愣,「你是……你是陆筱竹的女儿?」
「是呀,我叫沈泽清。」
女孩的笑容甜美无比,注意到其余人都在瞧自己,朝霞般的红晕飘上了雪白的脸颊,李若雨顿时口干舌燥,升起一个从没有过的怪念头,若是她要我做什麽,只怕都会愿意!
「沈泽清……你找我什麽事?」
「我……我很崇拜您!您的经历,您的创业,我……我可不可以请您签个名?」
沈泽清从背後拿出一本方澜的书,连带着笔交给方澜,方澜笑着签了名,还给了女孩,女孩很是开心,说了句谢谢,方才发现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李若雨有点面熟,,眨了眨大眼,飞似的抛开了。李若雨怅然若失,方澜瞧在眼里,微微皱了皱眉。
香港。
白素擦了擦香汗,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天总要早晚两次的练武。解开柔道服的带子,里面是一件灰色束胸,丰隆怒耸的乳峰呼之欲出,腰背曲线巧夺天工,剪裁一般完美,雪嫩的肌肤隐透着光晕,更妙的是,室内飘着淡淡的异香,这香气竟是从白素身上而来。
衣服解了一半,正要春光大泄时,嘟嘟的铃声响起。白素又穿上柔道服,走到门口看了眼监视器,有些惊讶,不可置信,怎麽是她?
门开了,外面的女子素衣素裤,飘然若仙,星眸绦唇,羞煞广寒,只是情冰冷,不可亵玩的样子。
「怎麽,不欢迎我?」
「我若把蓝若云挡在门外,岂不是失礼?请进吧。」
蓝若云进了客厅坐下,白素问,「喝点什麽?」
「不用。」
蓝若云扫了一眼四周,目光停在一个摆着的相框上,照片是三口之家,白素,挽着丈夫手臂,身後是娇美的女儿。
「你丈夫……」
「哦,警署总部有个聚会,晚些才回来,女儿在英国读书。不过你恐怕是知道我丈夫不在才来的吧?」白素微笑着说。
蓝若云不置可否,两位仙子般的丽人对望了一眼,「你那麽聪明,恐怕也知道为什麽来这吧?」
「嗯……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登我的门,既然破了例,恐怕是为了国银香港的官司吧?」
「是,那个关键证人,我不希望他会出现。」
「你一定知道那名证人已经失踪的消息,为什麽还这样说?」
「我希望他永远的消失!」蓝若云冷冷的说。
白素情一凝,再转柔和,「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是条生命,且已不构成威胁,你何苦一定要这样?」
蓝若云看了白素一会儿,「你如此心慈,怎做得法官?」
「法律本身就是对生命的尊重!」白素正色道。
蓝若云眼中现出一阵水光,沉默良久,起身说,「我走了。」
就在出门之际,白素话音响起,「若云,这麽多年我一直都有句话想对你说,旁人都认为你的性取向有异常人,但我想……」
「我不想听!」
蓝若云打断了白素的话,快步走了。白素凝立半晌,叹了口气,喃喃道,「你……你其实只是把她们当作玩具,看着她们快乐,看着她们痛苦,看到你自己不想去经历的,这是典型的替代效应……」
屋外的蓝若云回头看着白素的家,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一切都那样相似,她总是委婉而坚定的拒绝,不曾变过。
与李若雨和黄蓉争执後,林娥就回到了自己房间,生了阵闷气,发了会呆,想起种种纠葛,暗暗垂泪。可恨着恨着,又记起李若雨走时说的话,在房间等着,要做什麽?美妇擦了擦眼角,慌忙跑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除了玉容略微清减,似乎没什麽变化,忽地委屈之情又涌上来,掉了好大一串泪滴。
林娥上了床,迷迷糊糊地睡了会,不知多久,听到了敲门声。
「是谁?」
「我,若雨。」
「等一下!」
林娥猛然冲回卧室,找到化妆包,略补了下妆,喷了些香水,回到门口,开了道缝,语气不善,「你来做什麽?」
「不是说好了在这等我吗?」
「哼,怎麽不回黄蓉那里?」
李若雨微微笑道,「娥姐,你让我站在门口,咱们说的话可没准被人听见。」
林娥不情愿的把李若雨让进房间,双手抱胸,「什麽事,说吧!」
李若雨脱掉鞋子,砰的倒在软床上,林娥怒道,「你这样赖皮!不许睡在这里!」
「娥姐,我好累……」
听男人的话音不对,林娥问,「你怎麽了?」
「娥姐,黄总的丈夫刚刚去世,你不要计较她的话。」
「什麽?怎样去世的?生病吗?」
李若雨支起一条手臂,凝视着林娥,「到我身边来!」
「不!」林娥摇了摇头。
「过来吧,我有好些话要对你说。」
林娥迟疑着,慢慢走到床边,坐到男人腿旁,「你……你可不许碰我……」
李若雨长长吐了口气,「黄总的丈夫也许是被人害死的,她想要我帮她报仇,所以……才会那样。」
「是这样……你怎麽不早告诉我,我今天可是失礼了……」
「其实……其实,我也失去了一个亲人。」
林娥呆在原处,「你的亲人也?」
「我失去了一个孩子。」
男人闭上了眼睛,林娥见李若雨情哀伤,柔情顿起,「你……你别难过了,也许是命中注定跟这个孩子没缘分。」
「娥姐,自从我到了上海,即使成立花雨娱乐,坐上恒信的高位,我都战战兢兢,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里,有人想要我的命,有人想利用我,有人不知道是我的敌人还是朋友,我真的很累……」
林娥握住男人的手,低声说,「那……那咱们回省城,好好经营花雨地产不好吗?」
「不,我恐怕只有挣紮前行,但花雨地产是我的根,我把它交给你,就等於把我自己的命交给了你。」
林娥的头垂的更低,「我懂,我懂的,我一定全力以赴,你对我做过那样的事,我都不再怪你,可是……可是你一次都不回省城看我,你身边又有那麽多女人,我……我好难过……呜呜……」
美妇放声痛哭,悲悲切切,李若雨知她天性纯良,用情又专,自己十足对她不住,环住了林娥的细腰,「娥姐,正是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才更加尊重你,今儿不是在这了,以後把公司也搬到上海来,我天天侍奉娥姐好不好?」
「你没骗……唔!」
李若雨吻上了林娥的小嘴,把我字堵了回去,林娥初始抗拒,渐渐顺从,这一吻温柔缠绵,灵欲交织,男人自从苏姀出事後便没碰过女人,此刻动了真情。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实在想把脑中沈泽清的音容笑貌驱除。
男人的手缓缓滑向林娥衣内,美妇喘声急促,身子发抖。林娥跟李若雨上过两次床,初次被迷奸,二次李若雨在病中,糊里糊涂的失了身,这次才算正式,加之美妇生性保守,竟有些害怕。
「等等……等等……」
李若雨见林娥惊慌失措的模样,妩媚可爱,食指大动,心想可不能像跟苏妖精那样肆无忌惮,须得好生怜爱才是。
把床灯调到最暗,只剩一丝光亮,李若雨慢慢解开林娥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