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的花唇卷来卷去,殷红无比。
李若雨把火力完全集中在巨龙,一阵疯狂而有力的挺刺,岳娟红倒也耐力十足,身子几乎腾空飞起,两颗大奶子甩的人眼花缭乱,可男人越插越狠,美妇也禁受不住,眼见着向後躺去,不料男人岂能让她如愿,拉住美妇双臂,向前一带,自己倒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变成了女上男下的骑乘姿势,岳娟红本想好好体验下被征服的感觉,见男人如此,便把练了二十余年的骑术尽情的施展开来。
有两种职业的女人非常适合凤翔之势,舞蹈演员胜在身体柔韧性强,腰腿灵活,耐力也好。而职业模特则胜在把握平衡和摆臀的能力,穿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在T 台上,既不能影响上身的稳定,又要使臀部摆出女性魅力,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岳娟红在床第之术上无疑是专家级的,再加上遇到李若雨这样说不射就不射,不把你肏晕别想我射的异人,把浑身解数都施展了遍,磨,甩,摇,摆,套,悬,过足了瘾,,只怕障碍赛马的骑师也没她这麽卖力。
美妇身子越来越轻,小穴里每一处都被巨龙刮的敏感无比,曼妙的胴体荡着波浪,上挺下沉,宫门大开。
「唔……唔……爽……爽死啦……呜呜……」肏美女和欣赏美女被肏哪个更开心?答,合二为一最开心,所以,李若雨现在就非常开心。看着岳娟红咬牙切齿,扭着细腰,爽歪歪的骚样,别提多乐,巨龙配合着美妇的扭摆,刺得更深,岳娟红有种小穴要被洞穿的感觉。
忽地,美妇弯下腰,两大团乳肉紧压着男人胸口,双手抓着枕头,一声不吭,肥臀激烈的上下套弄,从龙头套至龙尾,李若雨那物何等粗长,岳娟红居然高速的套了几百下未曾泄身,可她毕竟没有苏姀,苏柔姊妹俩先天的狐媚能耐,发也湿了,唇也抖了,腰也酸了,穴也麻了,肥臀打摆子般在巨龙上颤着,「我……我……我不行了……」哗,小穴一阵潮热,阴精狂泻而出。
岳娟红把头埋在男人体侧,一口咬住了床单,差点撕下一块,心道这辈子也没哪个男人把老娘干的这样舒爽,看来宝是押对了,不过那宝贝巨龙可没有半点低头的意思,今晚是要豁出去了。
李若雨只让美妇喘息了片刻,便拥着美妇翻了个身,掰开两条长腿,蜜穴犹自滴淌着淫汁,红艳艳的花瓣肿大了少许,阴阜剔的光秃秃,像张流着唾液的婴儿嘴,以岳娟红的年纪,小穴能保养到这程度,很难得了。
男人可不像对待林娥那样小心翼翼,生怕弄痛,腰间一挺,巨龙笔直的插入小穴,把花瓣几乎顶到了穴内,美妇啊的一声,被插得险些背过气去,侥幸蜜道中甚是湿滑,不至当场败阵。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李若雨的狂轰乱炸,噗嗤,噗嗤,巨龙雨点般插到花房深处。
岳娟红拼着必死之心,挺动肥臀,抛动细腰,夹紧小穴,与男人缠在一处。这番战况与前番不同,美妇完全是被动挨肏,那龙头又次次落在花芯,没多久就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浪叫一声高似一声,「干……干……干死我啦……舒……服……老公……若雨……亲老公……」
李若雨掐着美妇的腰,狂插狠肏,插着插着,干脆把美妇抱了起来,美妇头枕着床,身子悬在半空,被巨龙的大力贯穿插得丰乳如波,男人越插越快,岳娟红形若癫狂,双腿攀住男人的腰,周身赤红,蜜穴流出的淫水汇流成河。男人仍不罢休,竟抱着肥臀转起了圈,左翼转,右一转,美妇成了任人摆布的人肉娃娃,呼吸困难,大喊着,「完啦……完啦……我完啦……」
净白的小腹一阵波动,又泄了出来。
岳娟红瘫软在床上,喘息着,看着李若雨的双眼又爱又怕,李若雨双目血红,巨龙散着热气,在美妇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美妇甚是乖巧,颤巍巍的跪起,肥乎乎,粉嫩嫩的丰臀高高翘着,一片狼藉的蜜穴对向男人。
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好,就一定要从後面干,岳娟红这样的美妇是标准的模特身材丰满版,虽不如祝姿玲,柳琇琳那样精雕细琢,但此时优势尽显。修长的胴体弯成弓形,浑圆的大腿支着肥美的屁股,纤细的柳腰还不时扭动,李若雨欲火沸腾,骑到肥臀上面,微微下蹲,噗!巨龙斜着狠狠插入,软绵绵又充满弹性的肥臀充当着肉垫弹簧,啪,啪的响声记录着抽插的次数,李若雨爽了,岳娟红可要昏了,也不知为什麽,照理说连泄两次该尽兴了,但巨龙一把小穴撑满,美妇的身子又麻酥酥开始发痒,主动向後挺着腰,让男人插的更深些,身体疲劳,脑子发晕,唯独小穴不听话,盼着再被插丢一次。伏在床面上俏脸香汗淋漓,双目无。
就这样,李若雨骑着岳娟红干了半个小时,美妇实在是坚持不住,有气无力的倒下,从天灵盖麻到了脚趾头,男人趾高气扬的又用巨龙捣了几百下,岳娟红又一次阴精喷涌,才长出一口气,舒舒服服的射在美妇穴内。
再看岳娟红,一动不动,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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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深夜,静静的房间。
黄蓉不知从哪弄了几根蜡烛,在套房面对大海的露台处点燃,康靖的照片被摆在正中。黄蓉缓缓蹲下,凝望着昏黄烛光中康靖的影像,一阵微风袭来,烛光闪动,黄蓉伸出白玉般的手挡了一挡,精心嗬护着,生怕蜡烛熄灭。无言良久,黄蓉喃喃自语着,「靖,今天是你离开的第七天了,按照习俗,头七我本该给你做几样你喜欢吃的小菜,再烧些纸钱,可我对不住你,没能做到,你怪我吧?我还没能找到害你的人,不过快了,他们逃不掉的。孩子们在新加坡,都很好,很听话,很懂事,只是……很想爸爸……」
黄蓉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始终未曾掉下一滴眼泪,从手边拿过个袋子,取出一本书和一个锦盒。
「这本通往奴役之路你最喜欢读,听说在头七这一天逝去的人会回家看看,我现在不在咱们的家,你要是听到了,就来这里吧。」
风吹书页,沙沙轻响,黄蓉双目蒙着一层水雾,似在追忆,似在悲苦。把那方锦盒打开,里面空荡荡的,抬起右手,看着无名指上铂金戒指,在犹豫和不忍中,缓缓摘下,放进了锦盒。
「靖,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做你的妻子,我做了些你会生气的事,不求你原谅,因为……因为就算我下了阿鼻地狱,也一定要为你报仇。这枚戒指是咱们结婚时你送我的,如今我不配再戴着了,等我去找你的那天,再让它陪着我吧。」
月明星稀,海风清冷,半空中几只沙鸥掠过,啼鸣催泪,黄蓉盖上锦盒,紧抱在胸前,茕茕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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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李若雨叮嘱林娥返沪留下,又坚决让肖盈一同回去,别了黄蓉,方澜等人,只身赴港。这麽做最大的原因是,男人实在是想看看,这次行程,还会有什麽人找上自己。
路途不远,转眼即到。刚出了机场大厅,不出所料,一名年轻人迎了上来。
「是李若雨先生吧,我是专程来接您的,车子就在外面,粟先生在等您。」
「嗯。」
李若雨点点头,跟着年轻人上了一辆车,那位国安的粟铁就在车内。李若雨嗬嗬一笑,「你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厉害,厉害!」
「工作而已,你住哪里?」
「如心海景。」
「不好,要住半岛。」
「为什麽?」
「因为蔡紫轩住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