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耽搁,李若雨大惑不解,今天是怎麽了?
出了会客厅,看到守在门口的沈芊倩,「说吧,还要去见哪个女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些阴谋。
「您……您请跟我走。」
李若雨跟在沈芊倩身後,看着款款摆动的饱满丰臀,恨不得立刻撕开裙子,好好揉弄一番。来到顶楼的一间休息室,男人走了进去,不禁大喜过望,房间内沙发上坐着位红衣白裙,杏眼桃腮,双瞳剪水,狐媚妖娆的美妇,乃是老相好,妲己娘娘傅欣怡。
「若雨!」
傅欣怡跟男人久了,不像旁人,那种发自肺腑的欣喜让李若雨心中一暖。
「好姐姐,您可真是我的及时雨!」
李若雨也不问傅欣怡为何在这里,一个箭步扑上前去,将美妇按倒在沙发上,手伸到裙内就去扯美妇的内裤,傅欣怡见男人如此,心里煞是高兴,正琢磨着在这里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妥。已然城门大开,巨龙顶到了穴口,李若雨沉腰凝力,龙头插进了窄穴半分,美妇闭目锁眉,拧臀相迎,刚待让憋坏了的巨龙快活快活,只听咚咚咚,三声叫门。
「干什麽?!」李若雨怒不可遏。
「李先生,方总让您过去。」门外传来沈芊倩的话声。
「现在?」
「是的,方总说您要一百米俩脚印。」
邪了门了,方美媛何时敢这麽跟自己说话?李若雨听沈芊倩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傅欣怡身上爬起,整好衣裤,柔声道,「在这等我。」
美妇瞟了瞟那双媚眼,并上雪白的大腿,「嗯!」
李若雨出了门,瞪了沈芊倩一眼,自己这个花雨的老板,却满世界的跑来跑去,不成体统!沈芊倩大概是有些害怕,身子抖得厉害,李若雨猛的在妇人的丰臀上扭了一把,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笑得沈芊倩双腿越夹越紧,险些迈不开腿。
回到方美媛的办公室,李若雨本就被方澜,方美媛,肖盈,陈婌,傅欣怡连番挑拨得坚挺无比的巨龙瞬间涨到了极致,因为方美媛并不在,变成了三位绝代佳人,三个李若雨的心头肉。
苏姀,苏柔姐妹俩穿着一模一样,黑色修身西装配同色长裤,袖口半挽,双手扶腰,要命的是那西装前胸开着深V ,两颗丰挺之极的完美雪球各露半边,衣内竟是真空,那对豪乳白得耀眼,挺得傲人,黑白对比,泾渭分明,再加上姐妹俩媚绝天下的容姿,纵使垂死之人看了也能苟延片刻。
祝姿玲的装束却更是有趣,除了戴着到哪都忘不了的墨镜,与苏姀,苏柔类似的开胸西装,颜色为纯白,不同的是深V 略窄了些,丰乳只露了少许,不过看起来也是真空,最大的区别在於西装腰部收得更紧,下摆略扩成A 字形状,堪堪过臀,再往下就是那双令男人痴狂,女人怨恨的美腿了,白色高跟鞋靠着几根细带轻巧的系在脚踝上,真是看一眼掉三魂,瞧一刻丢七魄。
「你们?」
李若雨走到三女之间,一阵温香入鼻,燻燻欲醉。祝姿玲的衣服实在太短,不住扯着下摆,「老公,她们让你猜……」
男人看了看孪生姐妹俩,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是能分得出,可惜看缺不成,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来火上浇油?」
「才不是!咱们是给你助威的!」
姐妹中的一人嚷了句,男人反手搂住另一个,笑着说,「这个是妹妹!」
怀中的人忽地咯咯笑着,媚意更盛,「我的办法厉害吧?就知道宝贝儿会猜错!」
方才嚷的那个红着脸垂下头,揉着衣角,嗫嚅道,「都是……都是姐姐让我这样的……」
李若雨哼了一声,捏了捏苏姀的鼻子,「穿成这样做什麽去?」
「当然是开心去呀,宝贝儿,家里可有个人在等着你哦!」
男人微微一笑,「是蓉姐?」
「是,宝贝儿,今儿你可不能放过她,最好让她明天起不了床!哼,早晚跟她分个高下,会烧菜算什麽本事!」
苏姀说罢拽着苏柔和祝姿玲便走,苏柔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着男人,祝姿玲则拚命遮着双腿逃出了花雨娱乐,回到车上,苏柔忧心忡忡的问,「他……他这样不会憋坏身子吧?」
「真的?」祝姿玲一听也担心起来。
「才不会,这样才能让那个黄蓉尝尝厉害,便宜她了!」
祝姿玲忽道,「糟了,我的手袋忘记拿下来了!」
「你不会是想帮宝贝儿去消消火吧?」苏姀怀疑的看着祝姿玲。
「我又不是你!这是他公司好不好!」
「那你快去拿吧!」
楼上的李若雨急匆匆返回傅欣怡所在的休息室,发现美妇也不在了,心知定是这些女人出的馊主意,可满身的慾火如何消解?正寻思着偌大的花雨娱乐,美女成群,把哪个拖来呢?只见祝姿玲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找了过来。
「玲姐,你在做什麽?」男人怪的问。
「嘘!」
祝姿玲一把拉过李若雨,做贼似的进了休息室,反锁上门,压低声音,「我只能呆几分钟,不然苏妖精该起疑心了!」
李若雨大喜,抱住祝姿玲,嗒的亲了口,「还是玲姐宝贝儿最乖!」
*** *** *** *** ***
北京。
王佑疆把一杯饮料递给刚刚跃出泳池的古正平。
「平哥,我不是很理解,既然已经有消息说蓝家会倒霉,为什麽还要跟那个李若雨合作?没他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古正平喝了一大口饮料,扩了扩胸肌,「你不去游一圈?」
「平哥,我跟你说正事呢,莫不是你回海里听到了别的什麽?可别瞒我!」
古正平做了几个深蹲,又跳下泳池,游了个来回,回到王佑疆身前,「都说柳家的人在搞蓝家,你认为呢?」
「这个我懂,搞来搞去大家都难堪嘛!到头来还不是老头子们说了算。」
「那你认为柳家会不会倒?」
「不会,绝对不会!」
「蓝家呢?」
「不好说……」
「本来他们的事与我们无关,浑水不趟也罢,我虽然甚少回去,但巧的是还真听说了一鳞半爪,可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也别急着知道,相信我就是了。」
「好吧,平哥嘴上的锁是出了名的铁门栓,我就不问了,那咱们继续等着李若雨?」
「不,不,咱们再去瞧瞧他,没准还可以帮帮他,别忘了他算是半个圈里的人!」
古正平转身一跃,跳入泳池。
*** *** *** *** ***
香港。
此刻不是酒吧人满为患的时候,这间尤其如此,少到只有两个。
吧台边的钱慧仪坐在高脚椅上,手边的杯子里还余着一半威士忌,另一半大概是变成了修饰得极为精致的脸上布着的红霞。不远处,谭辉抱着吉他,哼唱着欢快的曲调。
「hys t tlkg such long t,For to her from tht boy of……」
美妇凝视着谭辉,听得如痴如醉,一曲唱罢,谭辉走到钱慧仪身边,「唱的不好,您见笑了。」
「很好听呀,没想到你还会七十年代的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