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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者之间,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谁又要审时度势,因身份的不同而有所转变呢?
如果能够转变的话,律法岂不是成为了玩具?
今日因为对方是夏皇,所以能够视而不见。
明日便能因为对方是朝堂大员,所以刻意忍让。
一来二去之下,律法还能算是什么东西呢?
如果因为对方比自己的官职大,便能够无视掉律法的话,那还要执法之人做什么?直接招揽武夫不就好了么?
郑非待在黑暗之中,周身传来一阵阵污秽的臭气,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关押着他的囚笼并不大,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丈许之地,吃喝拉撒都在这里,可想而知那种味道如何让人反胃。
可真正的难关绝非是周身的环境,而是心中不得开解的困惑。
郑非找到了新的问题,但在此时,他还没有答案。
或许也已经不需要答案了。
他始终都没有认罪,而耐心也总归是有个限度的。
如今越发频繁的“劝告”,就是明证。
死了也好,死了就不需要再去面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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